沧州宋建国散文:童年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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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建国散文:童年的记忆

宋建国:1953年10月生于沧县兴济镇,六十年代返乡参加农业生产劳动,后入职沧县企业工作,2013年退休,曾经担任企业领导。退休后偶尔写点亲身经历的人和事,参加一些文化活动。
童年的记忆(一)
宋建国
生长在古老小镇的我,现在已经成了白发人,时间过的好快,还没来得及好好珍惜,时光就已悄悄地溜走了。人生最美好就是童年无忧无虑的快乐日子,儿时趣事犹如昨天。
京杭大运河过去是水上运输的交通要道,京津所需的大部分物资靠船只从南方各地运往京城。我出生在运河边上的一个小镇,上小学时河岸是我的必经之路,日夜奔流得大运河伴随着我的童年一起度过。所以运河上的情景在我脑海中是永远抹不掉的记忆。
那时 川流不息的河水夹裹着橘黄色的泥浆向北奔流,宽阔的水面通行着来来往往的大小船只,逆行的船只大部分是空的,即使是空船还得要靠纤夫喊着那古老的船工号子,拉着纤绳缓缓而行。那旧时使用的几乎都是木船,一般货船比较大,小船是沿岸以打鱼为生的附近居民,偶尔有一只铁制拖轮,拖着长长的一排空空的货船,由北向南逆流而上,水面上溅起一排排浪花,引起在河里游泳的孩子们一阵惊呼。所谓的拖轮就是那种以柴油机为动力钢板制造工艺比较简单的货船。
每年的夏天汛期一到水位开始上涨,古老的木桥因距水面太低,水面上涨后不能再行船时,是孩子们游泳戏水的大好时光。
我们的学校是一座历史犹久的老校,距今成立已近百年,据说是天津的一位叫宁兴普的资本家,为了全镇的孩子们接收教育而创建,学杂费一切全免。学校就坐落在运河岸边,校门口就在河岸上,因此学校为了学生们的安全,管理的特别严格。每逢夏天,班主任老师对每个男生,用他的手章在同学们的小腿上盖上红红的印记,如果发现印记被洗掉就要严格审问,如有学生举报某位同学下河游泳那可就惨了,轻者罚站一节课,重则还要叫家长,还得写保证书。这样也抵不住炎炎夏日清凉河水的诱惑,仍旧有偷偷去游泳的同学。

放暑假后是我们最开心的日子,虽然老师一再贯彻暑假期间注意安全不要去河里游泳,可是鞭长莫及,这时的老师也是无能为力。我们同学之中有的真可称得上游泳健将,运河的水面虽然不是太宽,大概也有五六十米,有一位水性好的同学,能从河的这边潜水下去憋着一口气,潜泳到河的对岸才露出水面,现在想想这么大的肺活量真的有点不可思议。有的同学就像跳水运动员,站在那高高的桥栏杆上,直挺挺的跳入滚滚的河流之中,溅起大大的浪花沉入河底,过一会儿在河的下游一百米左右的河面上,钻出一个小脑袋来,真可谓惊心动魄。“”
我因为家规比较严格所以游泳学的晚,和同学们相比我的游泳技艺自愧不如。说起来这儿还有一个小插曲,记得那一年雨水较多阴雨连绵,镇子的东边地势低窪苇塘连片,孩子们都喜欢去那儿摸鱼捉虾,最好捉的是小螃蟹,那时有一点水流的地方就有小螃蟹爬上路边,用手轻易的就能捉到,特别是傍晚的时侯,提上一盏围灯(就是一种手提的带着玻璃罩的煤油灯)往水流边一放,成群的螃蟹朝着灯光的方向爬过来,一会儿就能捉到半水桶。
有一天,我们仨个要好同伴相约去坑边捉蜻蜓,瞒着家长每个人扛着一把大扫帚出门直奔东方。我那时个子比较瘦小,扛着大扫帚踉踉跄跄跟在同伴后面,显得有点滑稽。到了坑边,成群的蜻蜓吸引了小伙伴们的目光,大家挥舞着扫帚扑了过去。突然一只绿色的大蜻蜓飞到我的面前,我举着扫帚追了过去,只听到噗咚一声我落入深坑之中,呛了俩口水可神智还算清醒,幸好距岸不远,这时伙伴们发现后迅速向我跑了过来,立刻把俩把大扫帚扔给我。情急之下我一把抓住扫帚的一端,俩个小伙伴抓住另一端奋力把我拉上岸边。现在想想,当时如果不是伙伴们的聪明智慧那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从那时起我开始学习游泳,过去不像现在的孩子这么幸福,在游泳池里有专业的教练手把手的教,我们就靠自己在运河桥下自学,刚开始在浅水里扑通,逐渐的往深水里发展,感觉不会下沉了,才慢慢的可以从这个桥墩游到另一个桥墩,最后可以离开大桥顺利的游到对岸,从此学会了游泳。
童年的记忆(二)
从记事那时起,我们家就租住在大杂院。
我的祖籍不在兴济镇,父亲是解放前分配到这里工作,所以在此地扎根落户。解放战争时期,在那激烈动荡的年代父亲就读于天津师范。那时天津市是河北省省会,所以全称是河北省立天津师范。天津解放后父亲是第一批毕业生,当时全国没有全部解放,新中国还没有成立,百废待兴,国家急需大批的各类人才,父亲毕业后回原籍沧县,被分配到兴济镇从事教育工作。那时工资以小米代替,全国解放后才实行了薪金制。所以父亲当时买不起房子只能租房居住。
我家租住的小院共计住了六户人家,六个姓氏,张,王,时,谢,宋,黄六家,印象最深的就是那帮同龄的孩子们。
说来凑巧,同院的孩子们其中有四个竟然是同一年出生,仨个男孩一个女孩。女孩姓谢,乳名叫蓉。因为都是蛇年出生所以男孩名字各有特色。其中王姓男孩乳名叫巳,时姓男孩乳名叫傻(天干地支为巳蛇,巳代表蛇年出生,我们的方言蛇叫做傻sha),唯独我是国庆节凌晨出生所以取名建国。具父母讲原计划叫国庆的,因为当时取这个名字的太多也觉得俗一点,后来决定叫建国。
女孩蓉是一个不幸的孩子,我对她的印象颇深,因为我家租住的就是她外祖母家的房子,她家寄住在姥姥家,三间房子我们两家住对门,就是所说的一明两暗,两家共用一间堂屋。蓉的母亲腿有残疾,在她八岁那年因病去世,撇下他们姊妹三人,大姐小小年纪就随舅舅去外地参加工作。后来父亲续弦娶了继母,从此她们姐俩儿落入深渊。继母带来了一儿一女比蓉大几岁,那时正是三年困难时期,粮食供应少家家不够吃。继母把吃的东西先给自己的两个孩子,蓉和姐姐只能吃到可怜的一点点,饿的骨瘦如柴,还要去做一些家务活,稍有不慎还要遭到继母的打骂和哥姐的欺负。因此二姐小小年纪下嫁农村,后来蓉被大姐接去外地,脱离了苦海。她父亲一家被舅舅赶出家门去租房居住。所有这些事情是我亲眼所见,所以那时在我幼小的心灵里,对继母的印象有莫大的恐惧感。
男孩傻家住外院,是和我们家紧连的房子,傻兄妹七个,五男二女,弟兄中他是老小,所以特别顽皮。爬树下河样样拿手,有时我们惹事生非都是他带的头。过年是孩子们最期盼的节日,到年节临近,腊月二十三这天家家户户都要买糖瓜祭灶。(就是一种用糖熬制的瓜状糖球,用来祭拜神话传说中的灶王爷)。到这时老人们哄孩子常念叨,”糖瓜祭灶新年来到,穿新衣戴新帽,闺女要花小子要炮”,所以鞭炮是男孩子最的最爱。

记得有一年春节前我们刚放寒假,这天正是镇上的大集,傻约我们几个伙伴去集市的鞭炮市场玩。集市在每月每旬的农历一,六,当时方圆百里远近闻名,集市贸易相当火爆,各类物资齐全,特别是大牲畜,山东的,天津的都是提前一天赶到这里进行交易。春节前的两个集日是最热闹的时候,农民辛辛苦苦忙碌了一年赶集备年货的时节。牲畜市场渐清淡,鞭炮市场开始火爆,大大小小的摊位有几百个,摊位都是牲畜拉的那种木轮或胶轮的大板车,摊販们大声吆喝,喊的嗓音嘶哑,夹杂鞭炮声热闹非凡。
这个时候在没有大人带领的情况下,家长是绝对不允许孩子们自己去鞭炮市场的,因为市场曾发生过多次火灾,还有人员伤亡。原因是鞭炮作坊为了吸引购买力,特制一种特大的鞭炮,燃放起来地面颤抖如发生地震一样,造成鞭炮引芯自燃引起爆炸,有的是鞭摊上溅上火花引燃爆炸。我们几个同去的孩子最活跃的就是傻,各鞭摊为吸引人们的购买力,燃放鞭炮一挂接着一挂,啞炮是孩子抢夺的对像,傻敏捷机灵一会儿就捡了好多,这时已天近晌午,我们撒腿就往家跑,怕家长发现我们到鞭市玩耍。我们刚刚离开鞭市不远,就听到身后震耳欲聋的爆炸声和人们的惊呼声混成一片,火灾真的发生了。家长们闻讯后马上到处找我们。一看几个孩子都不在,就知道是去了鞭市,正准备分头寻找,正巧我们跑到了家门口,家长们不分青红皂白各自抓住自己的孩子一顿爆打。不管怎么说我们还是幸运的,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童年的记忆(三)

巳家住最外院靠近东门,巳的爷爷每天为晚回家的人们义务的毫无怨言得开门插门,爷爷留着一撮山羊胡,戴着一顶圆圆的黑色瓜皮帽,帽顶上有一个小疙瘩,经常拿个小马扎坐在大门口,笑眯眯的捋着胡子看孙辈们玩耍嬉戏。
巳弟兄四个,大哥建中,二哥建华,三哥建民,老四就是我的小伙伴巳,学名和我一样叫建国,连起来是中华民国。因为名字的事曾经还有一场风波。在文革期间对中华民国这个名称是最忌讳的,所以巳的父亲被人举报,企图复辟资本主义,重建中华民国。因此被审查批斗,追问起这名字的真实意图,在那帽子漫天飞的年代,差点没给戴上一顶现行反革命的帽子,打入黑五类的行列。后来巳改名,单字叫刚,这才平息了这场风波。
其实大哥并非亲生,是大娘的孩子。刚出生母亲去世由婶婶(就是巳的母亲)抚养长大,大哥和二哥的生日只差几天,婶婶待大哥如同己出,将俩个孩子一奶喂大,好似一对双胞胎。
巳和我同年入学,那年一年级共招了两个班,我们俩分在一个班上,每天上下学结伴而行,记得二年级放暑假的时候我去他家玩,那时大哥已经结婚,在外地从事教育工作,放暑假回家探亲,因大哥常年不在家,平时大嫂经常住在娘家,这天大哥正准备去接大嫂,我和巳就缠着带我们一起去,大哥不答应,他出门后我们就偷偷的跟在身后走出老远才被他发觉,纠缠的没有办法只得带着我们一同前往,因此没有来得及告诉家长。
大嫂的娘家在运河西边距镇子大约十几华里的一个小乡村,那时没有交通工具只能靠步行,近中午时我们才到了大嫂家。大嫂的家人看到常年不见的女婿上门,还带了两个小客人,热情的接待我们,特意做了一顿丰盛的午餐来款待。吃过午饭后正准备回家,这时天空乌云密布,雷声隆隆,下起了瓢泼大雨,一直持续到傍晚雨还没有停的意思,真是人不留人天留人,我们只得住了下来。因为没有通知家人,当时的通讯工具和交通都不发达,无法和家里联系,大哥焦急的埋怨我们不该跟他来。
第二天雨虽然停了,天还是阴沉沉的。吃过早饭我们就往家赶,大雨过后遍地是水,在泥泞的乡村土路上瞒姗而行,遇有水深的河沟大哥还要背我们过去。再说家中一天不见我们的身影,到傍晚仍然没回家,这可急坏了家人们。四处寻找直到深夜,甚至河边坑塘都查看了一遍仍无结果。最后只有把希望寄托在大哥身上,焦急得等待着大哥的到来。第二天的中午我们终于到家,家长见了我们总算是一块石头落了地,免不了对我们的责骂和对大哥的埋怨。后来才知道正是63年闹洪水时期,大嫂的娘家是泄洪区,正在动员外迁泄洪。
童年的记忆(四)
我周岁时的全家福拍摄于一九五四年十月一日
在外人眼里我是一个老实听话的孩子,可在家里特别淘气。我兄妹三个,小妹小我两岁,弟弟小四岁。我出生时母亲已二十八岁,在当时已算大龄,父亲事业正在巅峰时期,我的到来给家庭带来无比的欢乐,父母对我宠爱有加精心哺育,憧憬着美好的未来。随着小弟小妹的到来,父母对我依旧特别的娇惯,所有要求无所不从。
小院座落在镇中心繁华地段,电影院,照相馆,理发店样样齐全。,摆小摊卖杂货的,吹糖人卖糖葫芦的样样都有。记得有一天街上来了一个耍猴的,我被那机敏灵巧可爱有趣的小猴子所吸引,大哭大闹缠着母亲给我买猴,躺在地上打滚不起,为此还给人们落下笑柄,经常见面后就问我买猴吗?
我从小喜欢看电影,父母不可能每天晚上都带我去,有时被我缠的实在没有办法,就买两张电影票找一个大孩子带我去,散场后负责把我送回家。那时电影票五分钱一张,可孩子们在家长手里是轻易要不出来的。所以经常有大孩子找我去玩,等待着这样机会。五分钱在当时来说能吃上一顿早点,羊肠汤是小镇特产,也是杨氏家族的祖传手艺,独特的配方和精良的制作工艺使得那废弃物,变成色香味具佳的美味佳肴,每天早上掌柜的在街上支上一口大铁锅,锅里热气腾腾冒着诱人香气,杨掌柜大声吆喝着“”三分五分喝喝”。早起的人们揣上一个小窝头,买上一碗羊肠汤就是一顿饱餐,因为掌柜的给得羊肠是有限的,可是汤随便喝,有的人一顿能喝上两三碗,可算是水饱肚圆。
父亲在大杂院里是个文化人,每年的夏天,院里的人们都喜欢听父亲讲故事。傻家门口是一片比较宽敞的院落,晚饭后大人们每人拿个小马扎或是小板凳,手里摇着芭蕉扇围坐在父亲周围,聆听前一天讲的故事情节留下的悬念,孩子们在一边追逐嬉戏,那场景突显出小院其乐融融的和谐气氛。儿时只记得父亲讲的书名叫《石头记》,后来才知道就是四大名著之一的《红楼梦》。
此时沧县政府为了充实机关管理力量,拟从基层抽调优秀人才到局里工作,当时沧州市还没有成立,市区叫沧镇,属沧县管辖,因父亲的学历和工作能力在当时屈指可数,所以点名调父亲去局里工作。可是镇领导考虑这样会影响镇上的工作,极力挽留不让父亲调走,说是为了照顾家属以免两地分居,最后由黄耀桥(后来调任河北省教育考试院院长)老师顶替父亲去了教育局,因此失去了一次晋升的机会。
时光荏苒命运多舛,后来的一次运动彻底改变了我的家境。反右运动开始后,父亲因各方面优秀受人妒忌。枪打出头鸟,被一些别有用心人陷害,寇上一顶右派分子的帽子,开除公职送去外地参加劳动改造。当时在小镇来说父亲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被打成右派的人。从此我的家境一落千丈,没有了往日的欢笑,母亲也因受牵连被下放,一点经济来源也没有,眼看着我们三个嗷嗷待哺的孩子欲哭无泪求助无门,亲朋好友也躲的远远的生怕被牵连。

编者简介

赵志忠,笔名赵刚,号国学守望者,男,1973年4月生,河北省献县淮镇人。作品发表于《诗刊》《中华诗词》《中华辞赋》等。中国作家协会《诗刊·子曰诗社》社员,诗词中国·中华诗词网2017年度优秀通讯员,采风网2017年度十大新闻奖获得者,河北省诗词协会会员,河北省采风学会会员,河北省沧州市诗词楹联学会副秘书长,沧州市新联会常务理事,沧州市作家协会会员,《沧州骄子》编委,《诗眼看世界》创始人,采风网沧州站站长,献县知联会理事,献县新联会副会长、秘书长,沧州市文学艺术界联合会第七次代表大会代表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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