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堂丨古代的晚宴,除了美女美酒,还有阴谋
分别为“听乐、观舞、休息、清吹、送别”
严格意义上来说,对于夜宴这样的主题的描绘,床铺的确是一个多余的图像。因为像韩熙载这样有身份的官员家里举办的音乐会一般都发生在官邸的厅堂里,而不应是在后院的卧室里。从现有的画面上来看,在“听乐”和“休息”两个场景中出现的两张床与主题并无直接的联系,在构图上也未显得不可或缺,它们的作用远远不及那些巨幅的屏风。这里画家或许就是有意识地加画了两张床并想通过对床的描绘来告诉皇上发生在欢宴背后的丑闻。
可能是为了击鼓的方便,主人公脱去了外衣,露出了里边土黄色的大衫,为名妓王屋山所跳的“六幺舞”伴奏。
韩熙载头戴纱帽,身着黑色的衣袍在围床上休息。
韩熙载在侍女们的簇拥下躺在内室的卧榻上,一边洗手,一边和侍女们交谈着,也是整个画卷所表现的夜宴情节的一个间歇,整体气氛舒缓放松。
有意思的是画家笔下的两张床上的被褥都凌乱不堪,而且还高高地隆起,这种情形与一般官员家整洁有序生活方式相去甚远。
还有从时间上来看,夜宴发生的季节应当是不冷不热的五月或十月,这也比较符合南京地区的气候特征,画中人物的衣着和韩熙载还时不时地手摇蒲扇就很能说明问题。而由此引申出的另一个结论就是当时所用的被褥也不应该很厚重。事实上,从画面描绘的红、绿两床被褥的褶皱来看它们的确显得非常的轻薄。那么,我们不禁要问这些高高隆起的轻薄被褥里究竟包裹着的是什么呢?它们的确令人怀疑。
在“清吹”场景中,韩熙载的神姿似乎最为放松肆意,他不仅又脱了衣服,而且还宽衣解带,露出了自己圆厚的肚皮,右手还轻摇着蒲扇,完全是一副在自己的内室逍遥自在的样子。
在“送别”一节中,宾客们有的离去,有的依依不舍地与女伎们谈心调笑的情状,结束了整个画面。韩熙载又恢复了击鼓时的衣着,神色似乎也变得稍稍凝重起来。“早年北伐雄心在,老去南朝相与狂”的苦闷和悲哀,难以掩饰地流露于眉眼之间。
不管哪种是真实的,李煜都非常生气,决定把将他逐出京城。
韩熙载慌了,立即上表请罪,奏称自己已年老力衰,请求从轻发落。
李煜再三权衡,最后还是心软了。尽管如此,夜宴图事件后一两年,韩熙载还是死去了。
韩熙载去世后,李煜非常痛心,还大哭一场。后主又命人为他选择墓地,后来将其埋葬在风景秀美的梅岗东晋著名的大臣谢安墓旁。
李煜追封韩熙载为右仆射兼平章事,谥号“文靖”,将其等同于东晋宰相谢安;并令南唐著名的文士徐铉为韩熙载撰写墓志铭,徐锴负责收集他的遗文,编集成册。
这种待遇对于臣下来说,可谓荣耀之至了。民国《首都志》仍有记载:
雨花台“东有岭冈”,
“名人葬其间者,
有谢安、韩熙载等”。
梅岗曾是南京一景,有“香雪海”之称,和紫金山下的梅花坞是古代南京两大赏梅胜地。但时光蹉跎,梅岗却被湮没;直到上世纪90年代末,雨花台风景区才复建梅岗,又植了万株梅花。而历史的冲刷下,韩熙载的墓早已无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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