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不见的跃进楼
一个半月前在校史杂谈系列中写过早年的单身宿舍跃进楼,今天校史馆又把此文整理推出,引得我下班后又跑到拆了一半的跃进楼遗址前凭吊一番。面临中原路的主体建筑已夷为平地,面临桐柏路的拐角部分尚在苟延残喘,从窗户看大概最后一户人家也已撤离,拆除势不可挡。
从1984年到1990年,我陪几十位青年教职工在这里度过了简洁简陋却非常快乐的6年时光,这些人大部分还在这个学校默默无闻地奉献着,比如李春广、车战斌、吴杲、邓大力、袁守华、李叔平、蔡振亚、杨铭军武宝珍夫妇、李勇付晓丽夫妇,等等大约不下三十位。还有一些人已经调离或者出国,比如王跃强、姬振山等,此处不再一一点名。
大家都知道大学时光是人一生中最轻松快乐的时光,而我们大学毕业后有幸分到高校工作,又住在单身宿舍,就好像延长了无忧无虑的大学生活。所以住在单身宿舍里的那些年是很快乐的,虽然身份已转化为教师,但是生活节奏和学生的区别并不大,这也正是我们这一大批人从学校到学校缺乏社会历练,总是暴露出思想单纯且理想主义色彩浓厚的原因。凡事都是有利有弊,简单幼稚与思想单纯也并不一定是贬义词。
如果说母亲是一个人的人生起点,单身宿舍则可谓一个人的工作起点,二者都会在人的记忆深处留下深深的烙印。当然,单身宿舍是无法与养育生命的母亲相提并论的,但也绝不是雁过无痕。如今这个潜在的“某某故居”为了大郑州的建设被删除了,代之而起的将是地铁站。废墟之上难免有些惆怅,堆砌一些文字就算是祭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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