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典锋 || 我发现带一的诗行最好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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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发现带一的诗行最好写》
作者|陈典锋 (陕西丹凤)
一饼明媚的阳光让乱摸乱碰的狂风给毁了
一场从早到晚浅酌雨声的气氛被领导一个电话给废了
一串心平气和的心房被一通广告电话给扔在地上,摔的青疼
一位垂涎已久的美女让一阵无情的绝骂给撵的无影无踪
一个温情脉脉的好友群让一个话唠给瓦解了
精美的鱼儿让一粒也许并不肥美的饵料给诱惑了
一首好诗稿让外行给说歌词不如当手纸用了
一只电话让一条非法链接给震动不止了
一部完整的黑夜让一只寻找光明的眼睛攻破了
一座满充活力的城堡被缺乏变通的机械头脑给禁锢了
一片灿烂生花的舌头被不知忍让的利牙给生吃了
一根精美的象牙筷子被不珍惜合作临阵落荒的伙伴给当柴烧了
一则头条新闻被连续不断的密切复制事件给飘逸成冤魂了
一条绳索随意就挽就成了一个明显的圈套,等着明目张胆的入网
一这个精彩无比的汉字被闻讯而来的从众叠加给“二”了
〈霾是一位侠义心肠的慈善家〉
深夜,我被自己的呼吸窒息,似有一条命运之手
紧紧扼住我脆弱无力的脖项,我伸长颈部
像那只即将被自己双翅和双足淹没的表面沉静
而曾经不停地拼搏人生的鸭子,声带沙哑
层增的高楼,林立的厂房,甲壳虫式爬行的汽车不停地在
地面上,用气雾一样的面纱向我们赖以生存的空间
寄来各种辛辣的调料和致命的阻隔,而根根手指竖起的烟筒
也不甘示弱的自眼角蔑视从广袤的平原汹涌而至的黄沙
我从来就土著在城市,不像你这跋涉移民盘踞的来客
我们面容憔悴,从蜗居里蠕动到巨大的满充辐射污染噪音和二氧化氮的太阳下,
武装到我们的头发和气喘,更有一张酸雨的网
曾经让我们呼吸像吐纳最后一口游丝一样异常困难
在慢慢的死亡中,霾这位好心的侠士,轻轻地为我们的每一位,覆盖上
它无所不能又神秘诡笑的老衣,华丽锦缎的薄衾
不论出身和地位,不管贫富和民族,不讲肤色和国度
〈痛恨那只一直对我大嚷大叫的电话〉
今天,一直是小雨和着中雨,这些无色的精灵不知从何处而来
被高空残忍的摔死在地面,堆积一层层湿润的泪水,从早到晚
我品酌着清香的秋雨,如佳酿甘泉
我在构思一首有关美人和古酒的诗句,心情已经被
故事的情节微醺和打湿,那只电话便不厌其烦地
一直对我粗鲁的喊叫,打断我幽暗精彩的约会
由乐音变成生厌的噪音,距离只是几分钟的重复
著名商标的,论文发表,卖刀的,吗啡免费赠送,电商售后,还有邀请,中奖的
北京,西安,这些令人恐慌的城市区号,像一串串戴着黑色面纱美丽扭动的蝌蚪
在我的酒樽里游生出厌恶,我设置了信息和呼叫阻止
他们便摇身一变,从成都,从内蒙,从上海,从无来历的号码,从带+的呼入
给我无孔不入的寄来恶涎的慰问
还夹杂一两声刺耳的汽车怒叫
我痛恨我这只只会叫嚷我的电话,像一只栓狗的铁链
把我的思想想牢牢的抓住,我去旷野的茅房小解了一阵,发现
雨水也不甘示弱的尿我一头一脸,我就这么让无声叫嚷的雨淋湿了情绪
看着我的电话扩大成我的憎恶,一块心病,顽疾,癌源
我把电话放入水镜中洗濯,就像冷静我焦躁的火眼
我蒙住被子,让眼睛暂时关闭心脏的搏动,让我
酝酿一首诗,当成下酒菜
让源源不断的诗句从我的鼻孔喷冒出来,无声无息
我听见电话在水洇跳舞,它想震醒我的冷漠
门都没有
陈典锋,男,汉族,1973年出生,本科文化,中共党员,系陕西省丹凤县教师。有作品在《教师报》、《商洛报》、《延河》等报刊发表。有作品获奖,有部分作品在网络发表。商洛市诗歌学会会员,出版有诗集<因为美丽>和<鸟鸣>。
诗观:好诗是留给自己欣赏的,如果有一天你有幸拜读了它,不是它在歌唱,而是我的心在流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