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语录体】曾经在乎过那么多,谁又在乎过你的在乎
人生天地间,必然要遭逢一些人的。不必去懂那个恶心的人,也不必让那个使你痛心的人懂你。懂不懂是一回事,愿意不愿意懂是另一回事。
被迫去懂,或者苛求别人来懂,累人,也伤己。我的意思是,既然不愿懂,那就不必懂。
在各自的世界里,彼此相安。然后,让恶心的人滚远,让痛心的人走掉。
文/马德 选自《别去问值不值得》
图/范宽(北宋)
人生悲凉感的产生,有时,倒不是你混得不如人,而是还没等到混得不如人,马上就有人不正眼看你。
就这么快。比天气更易变的,永远是人心。
你伤感,也不是因为自己还太在乎着这些人,而是这些人曾经那么在乎过你。从众星捧月到一文不值,你看到了自我人生的跌落,也见识到了他人人性的跌落——那些曾跟你好到一塌糊涂的人,个个离你而去。一地势利的碎片,从此,无法拼凑,也无从收拾。
文/马德 选自《活成不喜欢的模样才悲凉》
图/范宽(北宋)
活在这样一个喧嚣的世界,要是战战兢兢没点胆量,一点意思也没有。当然了,仅凭胆量活着,玩粗暴的甚或走粗野的路子,那就真没意思了。
你得畏惧些东西,也总得不怕点什么。不去吓别人,也不被别人吓住自己。这差不多该是一个人胆量最合适的表达了。
文/马德 选自《可以不去扎人,但身上必须有刺》
图/范宽(北宋)
有时候,在乎这个世界越多,存在感就越少。在乎别人越多,活出自己就越难。更何况,曾经在乎过那么多,谁又在乎过你的在乎!
什么张三李四,什么猫事狗事,统统不必顾及。活自己,就意味着一个人孤独地奔跑,要想痛快,就必须把缠绕着的所有琐碎扔掉。
文/马德 选自/《面具长成面皮的时代》
图/范宽(北宋)
人情美,让一个人的灵魂走向了高处,而诗情美,则让灵魂走向了远方。人生的质量,一定程度上就是灵魂的质量。肉体降生,只是交代了你来到这个世界。惟灵魂涅槃,才回答你为什么来到这个世界。也就是说,灵魂产生的是人生的意义。
我相信,有意义的人生一定含着对灵魂的敬畏。猥琐的灵魂,必然停滞在低级趣味。而善美的灵魂,始终与响亮的人生匹配。
文/马德 选自/《人尘俱老》
图/范宽(北宋)
如果生活没有对你曾经犯下的错误做出惩罚,你要告诉自己,这是宽恕。
但不要因此而得寸进尺。或者说,你不能因此而欺负生活,给脸不要脸。生活不想以此纵容谁,只是想让所有人明白,谁也有犯错误的时候。
有的人,等到生活开始惩罚自己了,才想起后悔。这样的忏悔,不值得原谅。从无意犯错到故意犯错,应该推敲的,不是人生,而是人性。为恶的人性辩护,本质上就是怙恶不悛。
文/马德 选自/《生活的坑都是自己挖的》
图/范宽(北宋)
在一个人那里,他说得对的,你听了,他说得不对的,你从了。那么这个人,就可能对你为所欲为。
因为,你没有底线,他就没有原则。
强权是这么产生的,蛮横也是这么产生的。这个世间一切的居高临下,一切的欺辱,都是这么产生的。
没有适当的愤怒,就会丧失对方对你的敬重;没有坚守的立场,对方就会在你的摇摆里觉得有机可乘。
文/马德 选自/《最深的恐惧是自己吓自己》
图/范宽(北宋)
彼此都不屑,是因为觉得彼此都不配。一个缺乏相互尊重的社会,人不是活在了物质里,就是活在了自我里。没有崇高的信仰不可怕,可怕的是连基本的道德约束也不够。
精神庸俗,自会道德沦丧。人在精神天地里,如果只剩下了欲望崇拜,这天地就会变小,变暗,变萧索,甚至,要黑到没有一点星光。
唯我独大的人,是看不到自我的猥琐的,当然了,也不在乎别人猥琐。最大沦陷就在这里,因为什么都不在乎了,所以才什么也不是了。
文/马德 选自/《与这个世界庄重相待》
图/范宽(北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