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娶回来的媳妇遭遇鬼压床!
媳妇告诉我,每次她来大姨妈的时候,就是最虚弱的时候,万一她睡醒了不能动,一定想办法救她。
第一章:
和媳妇结婚后,我们没有立马搬到城里的新房去住,因为刚装修完,想多晾一些日子,暂时就住在老屋里。
老屋是当年爷爷去世后留下的,我父母住在这里,因为新房在装修,所以婚礼仪式在老屋办的,我和媳妇就住在老屋的偏房。
老屋西南角有一棵老榆树,爷爷去世的时候让人砍了一部分做了哀杖,本以为榆树会死掉,没想到今年又发新枝了,老人们都说是好兆头,正好没多久我就在这里结了婚。
媳妇是南方人,老家重庆丰都县,我就去过一次,感觉四面不透阳光,又阴暗又潮湿。
媳妇说,他们村里的人,常年不见太阳,很少有活到70岁的老人,到了日子,没病没灾的就走了。
新婚难免和媳妇互动的多了点,经常闹腾到半夜,经常一场下来把我累个半死。
有一次天都快亮了,她还像个蚯蚓似的在被窝里拱来拱去,我困的都不行了,就借口出去洗把脸,精神精神。
我喝了点水,看到天已经蒙蒙亮,院子里的几只野猫,趴在老榆树边上打着哈欠,一副慵懒的样子,倒是让我十分羡慕。
回到媳妇身边,我问她要不要在上边,晃了她半天,竟然不理我。
真是不仗义,我来精神了,她倒睡着了,索性我也赶紧迷瞪一会,起床还要去地里给父亲帮忙。
感觉也就睡了一会的功夫,可醒过来一看表,已经上午10点多了,赶紧晃醒身边的媳妇起床,让邻居看到了,会笑话的。
媳妇问我昨晚去哪了,怎么这才回来?
我一愣,什么叫我这才回来,我喝完水回来的时候,你睡着了不理我,现在想倒打一耙?
媳妇坐在床上看着我发愣,我催她赶紧起床,愣着干嘛。
幸亏是偏房,没有和主房连在一起,要不然我们俩这么折腾,父母肯定不愿意了。
胡乱扒拉几口就赶紧去地里找我父亲,把媳妇自己留在家里收拾昨晚的战场,
第二章:
新婚半个月了,依然还有亲戚过来道喜。
父亲说,有些隔壁村的老亲,不方便当天道贺,特别是辈分很低的一些老人,为了避免尴尬,只能这时候过来,也算礼数到了。
我一直在北京上学,所以家里的很多事我都不懂,要不是结婚,可能这辈子都不会有机会在家生活这么长时间。
这天,家里来了一个穿着破烂佝偻着身子的老人,我正在院子里打水,误以为是来村里行乞的。
我伸手刚要驱赶,父亲在屋里听到声音,赶忙迎了上去,嘴里竟然称呼他侄子,父亲说:
“大侄子都这个年纪了,还专门跑这一趟,一定要在家里住几天再走。”
老人看着被砍坏的老榆树,看似很是心疼,扶着父亲的手,慢慢走近了老屋。
父亲虽然嘴里喊着大侄子,可动作上对老人很是尊敬。
媳妇听见声音也从屋里跑了出来,她大大咧咧惯了,穿着睡衣就往茶桌上凑,大红色的胸罩若隐若现的,也不知道遮掩一下。
我拽着她就往院子里拉,可老人好像看直了眼,一双快被眼皮盖住的黑眸子,瞬间变的有神起来。
我有些不快,大力的拉着媳妇回了偏房,我说你不在屋里好好待着,跑出来晾骚啊。
媳妇不怒反笑,上下扇动着上衣,追着让我闻闻。
我说别闹,家里来了客人,好像还是贵客,父亲把自己不舍得喝的乌龙茶都沏上了。
媳妇拉着我去听墙根,我本不愿意的,可好奇心打赢了理智,智商瞬间归零。
第三章:
父亲语重心长的和老人解释:
“老榆树在父亲还活着的时候,就有很多人花大钱买,那一年老伴生大病,我都没卖,也算尽了孝道。现在父亲走了,村里就用它给我们兄弟几个做了哀杖,也算一起送送老人,你老人家也就别埋怨了。”
老人说话有一些口音,对父亲说:
“你瓜的很,那老榆树是野的,老屋没盖的时候就在那,你父亲不知道砍了它还能多盖一间屋?怂人。”
父亲好像有些委屈,看来是刚进门那一声大侄子,算是白叫了。
“那女子就是新进屋里的?”
父亲应承着,说前段时间刚结婚,请您没来,刚才是第一面,小孩没规矩不知道怎么称呼你。
老人没在意,说这个年纪了,再让这些同辈叫兄长,不合适。
“那女子身子重,咱屋里也么个神,你寻思着是不是请一个?”
我在窗外看着父亲脸一沉,也张口说了方言:
“撒万货么,进门不叫叔就算了,怎么还咒上了,年龄大怎么了,你得丝含滴蛋疼?”
老人看来也生气了,起身就要走,我赶紧拉着媳妇假装打扫院子,他从老屋到门口的这一路,眼睛就没离开我媳妇。
我故意挡着不让他看,临出院门了对我说了一句:
“娃是个岁怂,早晚为了牛牛,让人家把你PIA擦咧。”
我一脸懵逼,什么意思?
第四章:
我刚想给我兄弟穿上泳衣,就被媳妇拦下了,说老家来人了,今天歇业。
我一脸懊恼,却心中窃喜,可算能放几天假。我装作不情愿的样子,像个大黑熊一样蹭来蹭去,媳妇给了我一脚,坐起来对我说:
“老家真的会来人,晚上你注意点,如果我睁着眼一动不动,记得把我叫醒就行了。”
媳妇说的平平淡淡,可我听的骨寒毛竖。
我让她别吓我,她还轻描淡写的说,没事,从小就有这个毛病,记得叫醒她就行。
看她一脸轻松的样子,不像是害怕,也没多少担心,看来是我多想了,谁夜里还不会做个噩梦。
晚上睡的迷迷瞪瞪,心心念念着老婆说的话,可接连几夜无事,我也就没在多想沉沉的睡了过去。
有一晚院子里的野猫叫春,也不知道来了几只,叫的那叫一个“凄惨”。屋子外云朝雨暮,屋子里却案兵束甲,多么讽刺。
我摇摇媳妇想和她说会话,又是一点反应没有,我转过身来看向她,一对黑眸子瞪得和灯泡似的,吓的我全身像过电了一样。
我想起她交代的事情,赶紧使劲摇晃她,看着没什么反应,我还轻轻打了她两巴掌,也无济于事,摸着她冰凉的手,感觉身体已经发硬了。
我学着电视剧里救人的样子,骑在她身上开始做心肺复苏,刚在胸前按了几下,媳妇一阵咳嗽醒了过来。
第五章:
我被媳妇吓的不轻,坐在沙发上不敢上床,媳妇也抱着被子在一边发愣,好像沉思着什么。
屋里很静,屋外也很静,刚才还叫的很“凄惨”的野猫,突然没了动静。
我悄悄拨开窗帘,漏出一丝缝隙看向外边,老榆树边上,站着一个小人,我吓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媳妇扶起我也看向窗外,那个小人好像在拨弄着什么,又像是在招手。
原来老榆树真的不干净,怨不得前几天来的那个老人让请个神,早知道就该听他的,我吓的躲在媳妇背后,这次真是撞见鬼了。
媳妇好像没怎么害怕,嘴里念叨着:“人来隔重纸,鬼来隔座山……你快去把灯开开。”
我壮着胆子从门缝里把院子里灯打开,才发现原来是只大猫趴老榆树上伸懒腰。
一场虚惊。
媳妇坐在床边上,让我好好记住她说的话:
“我老家如果真的跟来了人,肯定会在我最虚弱的时候上身,也就是我来大姨妈这几天。
万一我睁着眼不能动的了,不管用什么方法,一定要叫醒我。”
我不信什么鬼神之说,就问媳妇,你总说老家来人,到底是什么意思?
媳妇好像不知道该怎么和我解释,一脸为难,让我记得叫醒她就是了,原因以后再说。
和媳妇结婚之前,丈母娘倒是提醒过我,家里常年背阴,结婚后找个向阳的屋子当主卧。
我心想商品房的主卧肯定向阳,就没上心,现在想想,我现在和媳妇住的偏房,却是背阴。
第六章:
新房也晾的差不多了,和媳妇商量着最近就搬过去,农村还是不如城里敞亮。
而且婚假早就休完了,再不回去,估计我的工作都没了。
自从出了那天晚上的事后,媳妇好像多了心事,一到晚上就心神不宁,也不像刚前段时间勤快了,每次草草了事,简单用纸一擦转身就睡。
其实我也经常回想媳妇说的话,而且最近我观察到,她和丈母娘的电话突然变的很频繁,不时还会有些争吵,按说相隔千里,应该互相思念才对啊。
就在准备搬走的头几天,屋里大包小包的行李摆了一地,我洗完脸告诉媳妇早点睡,明天要把这些行李先用物流发过去。
媳妇脸色有些难看,告诉我这几天量有点大,担心老家会来人,让我晚上别睡那么沉。
说实话,如果每次都这样神神叨叨的,我真会有点生气,可毕竟是自己媳妇,我相信她会给我解释清楚的。
一夜无话,各睡各的,有了她的叮嘱,我想睡沉都没办法。
朦朦胧胧的就感觉有人拽我,翻过身来媳妇好像没什么动静,我晃晃她,她“嗯嗯唧唧”的应了一声。
兴许是错觉,翻了个身,抱着媳妇继续睡,当我的手搭到媳妇胸前时,突然感觉少了些什么,38e的“有容”去哪了?
我一个激灵坐起身来,战战兢兢的把媳妇翻了个身,看到一张缩了水的人皮架子躺在床上,我刚想大叫,突然被人捂住了嘴,硬拖到了地上。
第七章:
背后的人不光捂着我嘴,还用腿盘住了我的腰,弄的我动弹不得,我看着床上那个东西似动非动,手指头好像很有节奏的上下乱翻,就像没有骨头一样。
我大口喘着气,背后抱着我的人好像也呼吸急促,就感觉胸口一起一伏,软软绵绵……是个女的?
我试着慢慢放松下来,背后的人看我不挣扎了,对着我耳朵说到:“是我,别出声,起身去院子里。”
竟然是我媳妇,她什么时候放了个这么吓人的玩意在我身边的?
她拉着我走到老榆树边上,示意让我坐下,说事发突然,简单解释几句:
“我在老家的时候,和死人结过婚,那时候家里穷,也是为了能吃上饭。”
我咽了口吐沫,抹着眼泪,开始后悔结婚前没打听清楚,竟然找了个二婚,明早我就和她去离婚。
“今天晚上你委屈一下,床上那个是我用纸糊的人架子,我已经让老家那边的人做了法,你只要陪她一晚上,我以后就不会再有事了。”
我心里直骂娘,老子娶个媳妇还要卖身给鬼,上哪说理去,怨不得老大哥说我会让人PIA擦咧,可算懂了。
我起身要走,这种破事我要是参与了,十几年的唯物主义白学了。
最终章:
媳妇拉住我,眼里已经噙满了泪水,流过脸庞的时候,折射的月光寒气逼人。
“小时候家里穷,别说和死人结婚,饿急了,不是没有吃死人的。家里为了能养活我们几个,很多事做也就做了,现在说后悔有用吗?”
“我娘家省吃俭用才把我送出了山,我用尽了一辈子的运气才遇到了你,我保证这个事情不会对你有什么伤害,你按我说的做,天一亮我就跟你去离婚。”
我看看她,又想想在老屋里的父母,家里就我一个独苗,今晚不会就这么折在了床上吧?
媳妇好像很紧张,神情紧绷,攥着我的手止不住的发抖,我心里忽然冷静了下来,既然是我的女人,我就应该有个保护她的样子。
我径直走向偏房,示意媳妇把灯都关了。
我慢慢的躺下,不敢多看人架子一眼,它的手指还是不停的翻动,时不时的会戳到我衣裳,我假想着如果它万一通了“人性”,非要和发生点什么,我是不是要反抗一下。
我背对着它,看着满地的行李,好像每一个都在告诉我,只要搬到了新房,等待我的肯定是幸福的生活。
我试着闭目养神,感受着它的“一举一动”,其实我心里知道,它是不会动的,可恐惧支配着理智,况且远在千里之外的丰都可还施着法呢,谁知道还会发生什么!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迷迷瞪瞪的感觉脸上有些温暖,难道它还真通了“人性”,想要先来前戏亲了我一下?
我睁开眼睛,看到媳妇哭的不像人样,原来刚才那一下温暖,是滴在我脸上的泪珠,
我坐起来转身看看,人架子已经不见了,媳妇说我睡着了,天一见亮,东西就都被她处理了。
这口气总算松下来了,刚想伸手抱向媳妇,却被她躲了过去,看到她手里拿着两个红本本,原来真打算和我去办手续。
我笑着起身追了上去,把她按在老榆树上,风吹的榆钱沙沙响。
东西都收拾的差不多了,和父母道了别,就坐上了回城的大巴车。
路上我问媳妇,除了这件事,还有什么我需要知道的吗?
媳妇犹豫了一下看着我,没有出声。
我心里一紧,这个女人果然不简单,后悔在老榆树前又冲动了。我故意激将她,说只要她坦诚相对,我绝对不会和她计较。
媳妇突然变得眉目如画,温婉多愁,把手自然的搭在了我的腿上,手指很有节奏的上下乱翻,就像没有骨头一样。
我……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