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雪将春
冬死去,或式微,或他徙
昨日起了一夜雨
吧嗒吧嗒,淅淅沥沥
我从村西踏雨,去
送葬最后的一面之缘
发丝、脚背、鼻尖,
似有若无的低息,哆嗦
晨,无光,一夜未眠
远山作了很长一个梦
泊船山涧,无声
苍天无瑕,那雨已把昔日记忆冲净
东山再起雪,绵延成丝
我与山头对望,隔了不知几里
蛰伏着冷
窗明几净,枯枝败叶已消消
忽而一缕风,不温不凉,不喜不怒
轻柔而过
素雪将春,鼻息最敏感,有股浓浓的年味
与尘埃落定
等待了一季,昨夜雨疏风骤,恰逢村中迎喜事,倒别有韵味。稀稀落落的雨点轻轻落在身上、头上,不觉凉。屋内生火,暖得惊人,一半于火,一半于浓浓乡情。 冒雨盖帽,踮脚尖而至家,夜只有雨声,无他。 晨,醒来,推门四望,东山又落了白雪,四方干净利落,无尘埃轻盈,最是舒服。卷风入耳,拂面而去,略冷,然我独爱之。我在风里听得鞭炮窜天,闻到浓浓年味,春将至,年又怎缺了风呢?有感,记此文。 2019年1月30日10:49 |
听春秋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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