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力游戏@小锄头‖投稿
暴力游戏
作者:小锄头
《暴力游戏》
一场施与受的暴力游戏,
像圆周率循环反复,
以忍为棋,退舍为营,
绵软回击那些步步紧逼。
看客散去,劝阻消弭,
谁也不知游戏初衷是为了和平,
彼时你我溺于瓶颈,
如同刀片卡在气管,
进退无用,断舍不得。
冰川里的火山,赤道里的冰雪,
地狱里的天使,人皮下的恶魔,
炽热到冰点的心,凉到沸腾的理性,
我,
和你。
暴力游戏,
永无喊停。
《春中小记》
北城有柳纷飞絮,
南江水绿赛春中。
盛光月暖尘滚滚,
天破雨鸣慰心忧。
平逸不解柴盐贵,
避倦只往书中求。
佳节易逝人易旧,
当惜父慈语还休。
《流浪》
我曾经历过许许多多的流浪,
它们形式不一,奇形怪状,
装点了我天马行空的天堂,
也割伤过纯粹无瑕的希望。
书本的流浪,
让我在《小王子》的里程碑里徜徉,
我以孩童的愿望,
精心构筑那忽明忽暗的乌托邦。
影视的流浪,
使我在《两小无猜》里热泪盈眶,
至死不渝的赌局,
俘获我对罗曼蒂克的幻想。
地标的流浪,
助我在旅途中感受自由的信仰,
布达拉宫的昔日辉煌,
诉不尽洱海的温润忧伤。
生存的流浪,
精彩了不甘平庸的沧桑,
混迹过酒场的驻唱,
才读懂人性的寻常。
我试探过五光十色的欲望,
光脚踩过腐坏人心的剧场,
以为终到现世安稳的篇章,
结束我颠沛流离的荒唐,
直至遇见你——
我才发现,
原来你,
才是我最后的流浪,
是我宠辱不惊之下的慌张。
《出春记》
年三十,换新衣,红烧卤鹅酱猪蹄;
子时临,乐欢欣,埋首盯锁红包群。
咸辣并,烟酒迷,放任无忌不作疑;
空余恨,小蛮腰,低头愁系五花膘。
《庆元宵》
佳节如隙白驹过,
流年此去复元宵。
游子见月思不语,
萦萦醒呓念团年。
《呓田园居》
朝踏鸡鸣把园开,
夕做羹肴候君来。
知己莫言把酒话,
砚墨耕织均念怀。
溪急奔至河中汇,
风碾山移乐为陵。
摘云偶见凡林鸟,
觅理还指田园居。
《关于茧的极致幻想》
我用尽思念,给自己做了个茧。
你在时,我就把茧剥去一点,
你走后,我又把茧做得更圆。
写作的时候呢,我会把茧吃掉换取灵感;
写作完了呀,我就又肚子鼓鼓,满腹愁结。
愁结难消,往复做茧;
这次用时最是久远,也没熬到你来的时间。
我跳进茧,无事可做的追逐了睡眠,
周公比你顺眼,我于是麻木了清醒的界线。
我是惊醒在你怀里的,
你力道大得差点将我箍碎。
地上的丝线完整了我的思念,
细腻对应你剥茧时恰如其分的拿捏。
我摸向后背,惊觉睡出一对翅膀,
皱巴皱巴,已然无力扑向火光。
原来是周公做了魇,
催眠做茧的魂灵装饰了殿堂。
后来,我再也无法吐丝做茧,
想你了就拼命扑腾翅膀练习飞翔,
你终于是我一种要去追随的渴望,
无上荣耀,更胜拥抱烛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