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宗伟:校长与孤家寡人
【异史氏曰】看到一篇谈学校课程建设的文字,直觉觉得不靠谱,于是翻了翻《校长论:有效学校的创新型领导》,作者认为“校长需要承担起重建地区学校课程的责任。理解课程的价值取向是校长承担该责任的一个起点。”我的认识是,在我们这里虽然不可能有重建地区学校课程的空间,但却有学校课程实施与重构的义务,理解课程的价值取向可能有些困难,但弄明白何为课程还是必须的。
“课程实施的绝大部分好像是教职工的责任,但许多主要的事实任务需要整个学校的支持,因此需要校长行使领导职能”,我们为什么一再强调课程领导力是校长领导力的重要部分,其道理也在这里。
尤其是读到“校长在处理这些问题时,应当扮演积极的角色,否则会被其他人的要求所淹没”这句时,想到昨晚我给一位校长的留言,课程论是门学问,还是要一两本书,否则说出来、写出来就会闹笑话的行径以及昨天早起与姚校长私聊时我说的那句“让写手去写,无异于让写手谋杀”。我十分佩服姚校长不仅自己的文字自己写,而且学校所有对外的文本都出自自己手笔的坚守。
作者还有一段论述,让我想起前不久我说的一个观点:“好的教学是一种艺术”。作者说,“如果好的教学是一门艺术,那么课堂教师应该有自由来改变、适应和充分利用诱发学习的独特机会。课堂中的自由某种程度上是可以满足的,但它应该作为教学技术和策略问题来考虑,而不应该作为内容问题和课程问题来考虑,除非这个教师太偏离预先设定的课程。”我的理解是,学校的课程重组与事实,尽管校长的作用至关重要,但是它绝不是校长个人的事,所谓课程领导力,就是要在这方面发挥自己的专业认知组织和带领教职员工共同谋划与选择确定如何更好地实施三级课程的问题,而不是一个人或几个人拍脑袋闭门造车的。至少,校长作为主要的决策者必须想方设法采取有效的举措,将决策化为教职员工的认知,如此,老师们在教学中才可能自由处置,所谓艺术才可能自由展现。前面我说,“让写手去写,无异于让写手谋杀”,这里我想说的是,“如果一个校长习惯于自说自话,而无视教职员工的认知,则无异于强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