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校园】再忆长街中学

2017年2月文化宁海微信平台曾经发布过此篇长文,一度引起长街回忆潮。因版面中未保留原文,现经部分长街中学旧日学子的一再请求,特此再次发布。

作者:闲人

让我们一起追忆

曾经的长街岁月

一张张怀旧的黑白老照片

一句句滚烫的毕业留言

回放着一幕幕最纯真的少年时光

遥想同学当年

青春年少,意气风发

绿荫树下,书声朗朗

忘不了课桌上,那道深深的三八线

忘不了上下铺,熄灯前的窃窃聊天

忘不了足球场上,那个生龙活虎的英俊少年
更忘不了教学楼前,那一位托起排球长发飘扬的可爱姑娘

敬爱的老师

是您,用黑板充实了我们的心灵

是您,用粉笔为我们增添了智慧

但那时——我们年少愚笨,把您的循循教诲当作了絮絮叨叨......

香花山上,栀子花香

处处印着我们成长的足迹

长街岁月,时时流淌

承载着我们共同的青春
    
不论我身在何方

不经意间总会想起你,
我的老同学,你可曾安好? 
多少次,我在脑海里猜想着

你清丽可爱的容颜是否依然

多少回,我在梦中看见

你矫健的身躯在生活的轨道上奋力奔跑
多想知道,睡在我上铺的兄弟
是谁在清晨把你唤醒,是谁把你的领结系好?

多想知道,同桌害羞的姑娘
 是谁把你的长发盘起,是谁为你做了嫁衣?

同窗谊,如陈年老酒,历久弥香
同学情,似鲜花吐蕊,绽开芬芳
几十载的商时风

在我们脸上刻下了些许皱纹
几十年的唐时雨
于我们的发间染上了点点秋霜

但,我们的心,却依然是年轻的模样!

这次在长街镇首届对岙洞知青文化节上,遇到了长街中学的老先生胡家鐀老师,已是满头银发的胡老师说起长街中学,他很激动。他告诉我,正在为建造长街中学的纪念亭奔波。欣喜的是,他筹到了足够的善款,已经完成了他的美好夙愿了。

我笑着跟他打趣:“老先生,长街中学都不存在了,你还瞎忙什么?”

胡老师一本正经地说:“就是因为它已成为历史了,所以要给后人留点纪念的东西。”

这就是胡家鐀老师着手建造的长街中学纪念亭。这些曾在长街中学工作过的老教师们和曾经在这里学习过的学生们纷纷在亭前合影留念。

多么热忱的一位长街中学的老人啊!是的,要是没有人去做,很快,人们都会淡忘曾经的长街中学,曾经的宁海三中。对于后人,则根本没人知道现在的长街小学,曾经驻留过长街的最高学府,在宁海是赫赫有名的长街中学。

我是长街中学的学子,说实话,对长街中学的感情,不及长街小学,当我写了长街小学后,学妹陈鹉飞叫我写写长街中学,当时我觉得没有什么可写,就笑着对她说:”你也是长街中学毕业的,还是你写吧!”

陈鹉飞在长街新南村采风(宏源摄)

说归说,想归想,被陈鹉飞这么一戳,记忆就像泉水一样汨汨地流出来。

虽然我在长街中学只读了两年书,可那时的学习生活还是储存在心灵的空间中,就像一本陈旧的画页,一页页翻开来,当时的情景还是历历在目。

一、为考长街中学一波三折

在我读小学的时候,就知道长街中学是长街最好的学校。我们村里有两个人,考取长街中学,他们都是我堂舅的儿子。

这是年轻时的张伟坚,一个斯文清秀的书生。记得离家求学几年后,一个春节我和他一起在村里走走,看到一些小孩他居然不认识,当时的我觉得很难理解,以为他大学生架子大。

直到现在我才有同感,离家多年,家乡的孩子大多不认识了,谁家的媳妇也不知道了。真是儿童相见不相识,笑问客从何处来了。

一个是二舅的儿子张伟坚,读了五年(那时高中是2年制),顺利考取了浙江医科大学;又读了六年才毕业,分配到长街医院当骨科医生。他是我们村里的第一位大学生。

张伟坚,长街中学79届高中毕业生

另一个是三舅的儿子张理坚,他也考取了长街中学,虽然后来没有考取大学,但当时对我也是一种榜样。他激励我,也努力考取长街中学。我俩关系很好,每逢节假日,我总是跑去看他,和他在一起,叫他谈谈长街中学。

张理坚,长街中学82届高中毕业生。

我的学习成绩,一二年级很好,三年级换了一个老师,也许是不适应吧,不喜欢老师的教学风格,不爱读书,连背书都完成不了,被留下来我们方言叫押假。只是语文老师有胃病,留了一会儿,他自己就受不了,还是会让我们这几个调皮的学生去吃饭的。不愿学习,也就这样,留下来就留下来呗,装模作样读几句,根本没有用心去读、去记,当然不会背。也许是有股傻劲儿吧,觉得老师越留,越不愿读;越不愿读,就越不会背,也就越要留下来了,成绩可想而知好不了。

四五年级语数老师都换了,语文老师是现在还在长街小学任教的冯全能老师;数学老师是已经过世的何老师。这两位老师教学水平不错,我喜欢学习了,尤其是知道语文要预习,那时的预习我也是偷懒,不是自己动脑筋,而是从上一届的大姐那儿借来旧书,一课一课的文中都注着分段、段落大意和中心思想,把这些一抄就算预习完成。次日上课,老师提问,我就积极举手;由于回答正确,而常得到表扬,用长街话说:“这就是大尾巴。”意思就是受鼓励了,积极性就高,于是爱上了语文课,喜欢上了语文,成绩有所提高。可数学因为对何老师有些怕,尽管有时不懂也会去问老师,老师也会耐心讲解,由于接受能力差吧,大多还是一知半解,没有真正地搞懂。

这是冯全能老师在连浦小学(原龙浦社校所在地)的留影。冯老师对我很好,上课经常叫我发言,辅导我参加校级朗诵比赛,我朗诵的题目是《为人民服务》。在全校组织到香花山春游活动中,担任大队辅导员的冯老师叫我拿大队旗。我举着大队旗,走在队伍的前面,幸福得一塌糊涂,到现在还记忆犹新。

小学毕业,我们龙浦社校考取长街中学的一个也没有。是去龙浦初中读呢,还是小学复读?家里人开始讨论这个问题。我是很坚决的,龙浦初中去读,也没有什么出息的。在同村人施福顺老师的建议下,我回到小学复读。

这是我在龙浦社校的校排球队全体队员的合影。在冯全能老师的指导下,我们的排球队参加长街区排球比赛获得全区第一名(长街小学没有参赛)。这是比赛结束后的合影留念,小学毕业照没有,这是唯一的一张小学时的照片。

我们的小学有三幢平房,我们左面是一排教学楼,坐南朝北的;右面是一排教学楼,坐北朝南;后面是教师寝室和食堂,寝室和食堂是朝东的,最南端是食堂;最北角是厕所,厕所是与右面一排教学楼并排的。中间用石头垒成的一个小花坛,东面是开放式的操场。

复读的这一年,是两位比较优秀的老师,一位是宁海下放青年季老师,一位是邻村的陈老师。他们俩的教学,让我喜欢,我爱上了语文,也爱上了数学,学习成绩一直很优秀。在小学毕业考中顺利地考取了长街中学,当年全校有两个考取,破了记录。

真是好事多磨,还没有来得及高兴,一纸消息说是长街中学正在扩建,房子没有,这届学生暂时不招生。

1995年8月,高一新生军训时,进行实弹射击。

初一还是到五六里外的龙浦初中去读。一年后,我到长街镇初中去参加长街中学招生考试,稀里糊涂地去考了,自己觉得考得很不好,却稀里糊涂地被录取了。

二、初入长街中学似被遗忘

初入长街中学是很欣喜的,一种胜利的感觉占据了我的头脑。当时的长街中学还是很小的,其实一直都不大,可能到学校改制,变成宁海三中了,校舍扩大,才大些。然而没有多久,三中也并入了宁海正学中学,宣告长街中学(宁海三中)退出了历史舞台。

83年的长街中学,校舍虽然不大,但名气很大,在宁海县内除了宁海中学,就是长街中学了。学校的大小,对于我们这些求学的学子来说,关系并不大。

学校的门楼,在大门的左边,是两间低矮的小瓦房,宿舍兼油印室、传达室,显得十分拥挤。门卫是祝老师,祝老师是大祝村人,离我们家不远,因此觉得很亲切。他既是门卫又是印刷老师,我见他总是很忙很忙的样子。他的英语很好,有时还辅导学生读英语。

大门正对过去有一条三米宽的石子路,这条小路通向我们的教室、食堂和教师的宿舍。

老房子南面是一个并不是很大的大操场,大操场是泥沙操场,一个暑假后,满操场都是野草,绿油油的一片,虽然好看,可还是要求我们把它们消灭干净,可以做操。

小路北面是一个中操场,长约100米,宽约30米的篮球场。中操场的北面是一个新的教学楼,长街中学的学子们都在这里用功读书。

这张毕业照就是在中操场拍摄的,后面这幢教学楼是新建的。

这个教学楼的西面,并排的是二层楼房,也是学生宿舍,上面住女同学,下面住男同学。

这幢学生宿舍前有一个水池,这水池是我们洗刷用的,每天早晚我们都到这水池里打水洗脸刷牙。

水池南面有一个空空的房子,也不知道这房子是干什么用的,只是空着。直到前不久看了胡家鐀老师给的资料,才知道这是大会堂。

曾有一次,我学电视剧里的武打人物,也到这大会堂里练过铁砂掌,没有练两天,就被老师发现,在校会上被狠狠地批评了一顿,这是我一生中唯一在全校同学面前受到老师批评的一次。当时点到我的名后,脸上火辣辣的,可我也没有觉得什么丢人的事,不就是练掌时发出的声音,影响了老师们休息吗?锻炼总没有错吧!

当时批评我的是谢恒肯老师,后来是否还记得我?我想他应该不会记得,我在长街小学工作后,经常碰到他,他见到我就当没有这回事一样,十分热情。

这是长街中学88届高中毕业照,第二排右面第一个是谢恒肯老师。

大会堂南面,也就是大操场的西面,有一个小水池,这小水池就是我们的水井。那时,没有自来水,烧饭烧菜的水,就是从水池里打上来的。

这有水的地方就是当年水井的位置

这个小水井,曾有一个小孩掉进去,被一个中学生救了起来。我还为他们写过一篇报道,写报道时,校长是孙培丰老师了。

资料来自宁海三中四十五周年校庆纪念册

水井的西面山边比较高的地方,就是我们的食堂。当时的红烧肉,0.25元一碗,可我宁可吃豆腐乳,也从没买过一次,把这钱省下来买书。我最喜欢买的是油条和酱油汤,早上买一根油条,一碗酱油汤,早上吃半根;留下半根,中午吃。说起来大家一定觉得我那时特傻,可我当时觉得这样挺满足的,书是精神食粮,精神满足了,物质上不在乎。

对于每个星期吃一周的咸菜,吃一周的咸黄豆,吃一周的豆腐乳来说,这两餐油条,就算是改善伙食了。但这也是偶然买一次的,虽说便宜,也舍不得多买的。

在离食堂稍远的西北面的山脚,也就是学生宿舍的西面,开了山,造了一个新的教师宿舍楼,这是套房结构的,有厨房、卧室和卫生间。这里是有家庭的、资格较老的老师住的。

像我们的语文袁伟望老师和体育严素凤老师结婚后就住进了这新的教师宿舍楼。他俩很新潮的,还进行了旅行结婚。

三、我们的老师都很优秀

我们这班晚招的学生,有六十二人,初二是在操场边的这幢老房子里,虽然在南边,可北面是黑暗的走廊,走廊的北面也是房子,光线不是很好,幸亏大门对着北面出口,因此还好点。

这是我们班的毕业照

教室最差,可我们这届的老师却是最好的,当时我们并不知道,现在回头想想,这些老师后来都是顶呱呱的。

1

班主任叶显余老师

叶显余老师现在是宁海进修学校的副校长,曾担任过宁海三中的校长。

叶老师当时住在我们教室同一幢房子的西北面第一间,他的儿子出生不久,课间常见他抱着儿子在走廊里走来走去,逗孩子玩。

叶老师是个很严肃的老师,不苟言笑,我们都有点怕他。上课根本没有开小差做小动作的胆量,怕他批评。但他的课讲得很明白,所谓代数繁几何难,只要找到方法就简单。几何是要动脑筋的,我并不聪明,有时找不到辅助线就无法证明,愁眉苦脸,会请教别的同学;发现辅助线后,证明一下就一点不难了。因此,学数学我是在惊惊乍乍中过去的。在中考中,我能考100多分,已是拜叶老师所赐了。

资料来自宁海三中四十五周年

校庆纪念册

2

语文袁伟望老师

袁伟望老师是如何给我们上课的,我是想不起来了,但他的语文课我是很喜欢的,那不是上课,而是享受,在快乐中接受各种知识,获取学习的方法。

在越溪王干山景区(袁倩摄)

袁老师要求我们学会积累,我的笔记本里,记下了许多从《语文报》上摘录下来的文学常识、精短文章、名人名言,好像什么都记下了,记了好几本。我连猜谜语都记下了,真佩服自己在两年里,居然记了这么多东西。这是我后来到奉化师范时,担任班级推普委员时的好材料。

袁伟望

袁伟望,1960年出生,大学学历,研究生结业,县名教师,1993年获“浙江省优秀班主任”荣誉,1996年破格晋升中学高级教师,2002年获王家扬奖教奖、宁波市十佳班主任,2006年获评全国优秀语文教师,2009年获宁波市十佳书香家庭,2015年获评宁波市优秀教研员。重视学生生命成长,关注学生学习兴趣,在班级管理、语文教学上,有其自己的风格和特色,课题研究报告《构建班级管理创新模式的实践探索》获省一等奖,《学写书边话》《最好的模仿是创造》《试论语文教师的读解艺术》《写作:建构我们自己的精神家园》等数十篇研究论文发表或获奖,开有《诗歌欣赏》《摄影基础》《20世纪诺贝尔文学奖》等选修课,参编《高中语文会考过关锦囊》、《高中新课程写作实验教程》、《高中文言文阅读与拓展训练》等10本书。宁波市作家协会会员,出版散文集《记得香花山》。

第二个就是坚持写日记,每天都写,想到就写。袁老师还给予及时的点评、批语,这些激励的话,让我信心百倍,更乐于坚持不懈地记日记了,后来到奉化师范学校,老师没有要求,我都是习惯性地自己在写了。

1988年4月9日,袁伟望老师一家人特地到奉化师范来看我们这些长街中学毕业的学生,他的爱人严老师也是我们的体育老师,他的女儿还小,让我们这几个学生感到特别温暖。这是在奉港中学校园内的留影。                                                                               (严素凤摄)

第三个就是给我们介绍了笔友,与鄞州横溪中学的同学们结成笔友,经常通信,我的笔友叫陈锋,一直联系了好几年,至今他的照片还保存在我的相册里。

这是笔友陈锋寄给我的照片

第四个就是推荐学生的习作投稿,我们的班长王建伟的作文被《中学语文报》发表,让我羡慕不已。我也积极投稿,希望能发表,就整理了一些民间故事,寄到《中学语文报》和《文学港》等报刊。

有一天,我收到了一包《文学港》杂志社寄回来的信封,特别高兴。打开一看,不是什么惊喜,而是一叠退稿。看来发表无望,也就安心了,开始用功读书,准备考中专。

袁老师在省文联留影(娄美琴摄)

袁老师不但书教得好,而且自己的文章也写得好,还酷爱摄影。我经常会在报刊上看到他的作品。从长街中学,知恩中学,宁海中学,到宁海教研室,一步一个脚印,是用成绩和智慧走上去的。

3

英语老师顾明亮

英语顾明亮老师,当时也是一个年轻的小伙子,戴着一副眼镜,看上去很斯文。一个男老师英语讲得那么好,让我觉得有点不可思议。因为我在龙浦初中时,英语是女老师王紫云老师教的 ,于是傻愣愣的我总觉得英语女教师要比男教师好。

也许是先入为主吧,觉得女教师比男教师优胜,可我的傻想法没过几个星期,就不攻自破了,因为顾老师上的英语课生动有趣,易于接受。

更让我感动的,是在初三第二学期,我决定考中专,中专不计英语成绩,为了提高其他几门学科的成绩,我对顾老师说不做英语的作业了,顾老师居然也会同意。

顾老师也调到知恩中学了,我在知恩中学参加高考监考时碰到过几次,他还是那么洒脱。

4

物理李恒迁老师

物理李恒迁老师,当时就住在我们教室北面的过道旁第一间,他当时正是一个帅小伙,不仅物理课上得风生水起,十分幽默风趣,上他的课就是一种享受,而且他还会吹笛子,唱悦耳动听的歌。

李恒迁老师和徐培良老师主编了《宁海古村落》一书在浙江摄影出版社正式出版,并作为宁海中学的校本教材,对学生进行选修教学,深受学生的喜爱。

他唱的《在希望的田野上》,让我第一次听到世上还有这么好听的歌曲,一定要他教我们唱,他还真的教我们班的同学唱这首歌。可我们怎么也唱不出他的味道。后来我听过其他歌唱家和歌唱演员唱这首歌,也没有我们的李老师当年唱的,那么悦耳动听。

李老师和我的关系很好,不知道是我崇拜他啊,还是他喜欢我什么,从中学到后来工作,直到现在,我们的关系一直不错。

这是2016年10月4日,李老师与百岁老人王家扬先生的合影 。看到照片中的李老师,不禁感叹岁月不饶人啊,记忆中年轻帅气的李老师,如今已是满头银发了。

李老师业余时间负责的乡土宁海微信平台办得很不错,我为他的文章点了赞,他给我留言了,说他现在在宁海中学,想到长街中学时候的我,就会开心地笑。不知道是我可爱还是滑稽,让他发笑?

5

生物符洪铭老师

生物符洪铭老师讲课,声音很大,讲得抑扬顿挫,生物课上得仿佛是赵忠祥的动物世界,带我们走进了生物的美妙世界。

可符老师由于是余姚人吧,普通话中总夹杂了余姚音,而发余姚音的字符总是特别重,起初我们没有适应,觉得老师讲得挺好玩的,如草履虫,他把“虫[chóng]”说成“颂[sòng]”,把“动物”说成“从[cóng]”物。

资料来自宁海三中四十五周年校庆纪念册

有一次,我到符老师身边看他讲解动物模型时,学他的样子说了一句虫“从物”,符老师也被我逗笑了,符老师的笑很特别,眯缝着眼睛,笑得很甜很甜。慢慢适应了,觉得他穿插了余姚音,这话讲得很得劲。

我在长街小学工作时,常常碰到符老师到香花山上爬山锻炼,并经常提着个大水壶,到山上去灌山泉水,我们相见很亲密。

符老师调到知恩中学后,我也调到城西小学,在宁海也经常见面。符老师调到宁海县教育局后,在局里见过几次面。后来他又到宁海中学当校长去了,由于没事不敢打扰他,一晃又有10多年没有见过面了。

6

化学缪素芬老师

化学缪素芬老师是一位年纪稍大的女教师,教我们的老师中她年龄最大。她上的化学课也很好,她常通过实验来说明问题,讲解知识。有一句话就是她讲的:“几何难,代数烦,物理化学变戏法,外语呀呀叫,体育打虎跳。”用这句风趣的话来形容各个学科的特点。

这是缪老师和前来看她的学生们一起合影

在她化难为易,深入浅出的教学下,我对化学不但不担心,反而很喜欢,不像到奉化师范时那样怕学化学,成绩也很不错,这都与任课老师大有关系的。

缪老师把我们送毕业后,85年9月就调到了宁海城关中学任教,后来到柔石中学、知恩中学任教,2000年退休。如今在美丽的秋景花园安享晚年,精神很好。

7

社会王松地老师

我们的社会发展史是王松地老师。王老师讲的社会发展史前半部分,也没有什么大的印象;学到后面,有一句话印象很深刻,他说:“资本来到世间,每个毛孔里都滴着血和肮脏的东西。”当时,我对这句话的理解不深,可王老师却经常说这句话,“血和肮脏的东西”深深地留在了我的脑海里。

王松地

王松地,1960年出生于长街松岙村,中共党员,研究生学历,高级讲师。1983年毕业后分配到长街中学任教,曾任教导处副主任;1993年9月起在知恩中学任教,任政教处主任;19965年9月起,在宁海县委党校任教,任教研室主任,高级讲师;1996年起,任宁海县委宣传部理论科长;1998年9月起,任桑洲镇党委书记、人大主任;2001年2月起,任县文化广播电视局局长、党委书记兼电视台台长;2005年5月起,任海洋与渔业局局长兼党委书记。

谈到剩余价值的时候,我们觉得资本家很可恶,总是剥削工人的剩余价值;觉得社会主义就是好,没有人剥削人、人压迫人的现象;共产主义社会就更好,按需分配,想要什么就有什么,的确有诱惑力,心中就盼着共产主义社会快点到来。

这是王老师和胡家鐀老师,参加长街中学第28届初中毕业生30周年庆祝活动时拍摄的照片。

然看到当今的社会就有点茫然了,那么多公司老总、产业法人、个人老板,他们赚的不就是工人(打工者)们的剩余价值吗?这些工人(打工者)面对老总老板们,也不那么深恶痛绝啊!我不知道现在的中学老师如何教学这段社会发展史的,有点疑惑了。王老师现在已走入了政界,常常会看到他的大名。

8

政治林冬苗老师

林冬苗老师是在初三时教我们的政治,他是我在龙浦初中时的校长,因为工作出色,1983年9月调到长街中学任长街区中学辅导校长,管理全区乡镇初中教育工作。

由于他精通教学业务,口才也好,凡是他教过的学生政治课成绩特别好。据宁海县教研室提供仅83届他所教的全班学生中考平均成绩达到85分,名列全县第一。自1985年开始,他一直担任宁海县中考阅卷组副组长、组长。

资料来自宁海三中四十五周年校庆纪念册

林老师除了课堂教学水平高外,中考猜题率很高,因此他在辅导我们复习时,总是信心十足,很有把握地要求我们,记住哪些题目,哪些要考,哪些怎样应答,他就像一个将军在指挥我们奋战。中考时,我的政治成绩九十多分(基本没有扣分)。

自1992年林老师调离长街中学后,分别在茶院乡、深甽镇、强蛟镇教委主管教育教学工作。在深甽教委时和我曾有联系,他是一个乐于助人的人,对我一直很关心。

林老师干什么工作都很执着。2008年10月,《知识经济》杂志刊登了他成功之道,题目是《成功需要用生命去搏取》。2013年4月12日,林老师受中国高科技产业化研究会邀请,参加了在北京市阜成路8号航天大院演示楼,举行的“传承两弹一星精神,推动高科技产业化发展座谈会暨缅怀刘玉柱同志(已逝核工业部副部长)诞辰一百周年活动”。2016年3月,林老师在浙江师范大学,与世界华人总会教育委员会会长,周俊探讨新时期学生思想工作怎么做,并与周会长合影留念。

2017年1月,林老师已经退休了,他与我说的第一句话是:“从事教育工作近四十年,忘不了三尺讲台,忘不了下一代。”他说退休后,他会更加热爱教育事业,用不同的方式关心教育、关心孩子呢!

9

体育严素凤老师

体育严素凤老师,初二教我们体育时,还没有结婚,正是年轻漂亮的好时光。她上的每一堂体育课,技术含量都比较高。

在越溪王干山景区(袁伟望摄)

如单杠,不是会拉,而是要求我们拉几下,男同学还好,女同学连够都够不着,还怎么拉?有趣的是我们班的小个子朱仁再同学,只有我们抱他才能拉着,不过他的臂力不错,还能拉几下的,下来时怕他摔倒,我们还是会上前接他一下。

1988年4月9日,严老师一家人来奉化师范看我们这几个长街中学毕业的学生。这是在奉港中学校园内的留影。(袁伟望摄)

双杠练习,严老师做示范动作时,身轻如燕,动作轻巧灵活,就像体操运动员十分漂亮。可轮到我们时,就都是赶鸭子上阵,海豚甩屁股,动弹不得。

最好笑的是跳山羊,胆子大的,就当作游戏而已,一跳而过;胆子小的女同学,不是跳,而是跑过去,来了个满满的拥抱。不敢跳啊,可又不能不跳,跳不过咋办?来个拥抱,表示已经努力过了,老师也不会说她什么。

在宁海县作家协会沙龙上

(赵安炉摄)

最高兴的,是严老师还教了我们一套少年拳,对于爱好武术的我来说,这是最开心的事,练得很认真,可惜没有坚持,还是把这套本领还给严老师了。

10

校长汤志鸿老师

长街中学的兴衰,我觉得应该与汤志鸿老师有关,我这样说也许不是很妥,但我看到的现象好像是这样的。在他就任长街中学校长时,学校的升学率,大学录取率,越来越好。

汤老师现在退休在家,看看书报,养养花草,安享晚年。见到我,也很健谈,谈起他80届高中学生应义兵,现在是浙江大学副校长、党委常委,前不久来看他,还请他吃饭,却很低调,满是自豪。难得的是他知道了我的姓名后,说是很熟悉,还记得我是龙浦人。临别之际,汤老师希望我能写写长街中学的元老家住奉化莼湖的周秉英老先生,可惜没有联系电话,深表遗憾。

在我们入初中时,名扬宁海,力洋、西店、岔路等地的考生也纷纷到长街中学就读,备考。

资料来自宁海三中四十五周年校庆纪念册

听说我们这届升入高中的同学在高考时,考进清华交大的都有,达到了学校大学生升学率的巅峰。不久,汤老师调离长街中学,这对于长街学子来说是非常遗憾的。

童老师(左起)、童老师、汤老师和符老师这些曾在长街中学一起工作过的老朋友们,相遇在宁海中学60届校友会上,高兴地合影留念。

慢慢地长街中学的老师陆续调入知恩中学等城区中学了。知恩中学就成为了第二个长街中学了。知恩中学好多都是长街中学的老师和长街毕业的学生,这些在长街中学实力较强的老师,到知恩中学后,把知恩中学的教学质量提升了一个档次。

教过我们的还有其他一些老师,由于篇幅过长,不再一一述说,在此表示歉意。感谢教育过我们的所有老师,从心底里说声:“老师,辛苦了,谢谢你们!”

四、长街中学的点滴回忆

1

我们的教室

我们的教室,初二是在老房子里,初三搬到后面的新大楼一楼,两年的时间过得很快。

这中间的这幢老房子朝南中间就是我们初二的教室,后面的三层楼是我们初三的教室。

在老教室里,我还做了一年的义务关灯员。不知是怎么一回事,老教室的电灯好像没有开关似的,每晚都需要到门卫的总开关控制,门卫祝老师很忙,经常会顾不上,于是我就主动承担了这个任务,夜自修结束,就去门卫把电源开关切断,再回到寝室睡觉。这样祝老师就记住了认真负责的我。后来他的孙女在长街小学读书,自然还认得我。有一次带她的孙女和其他几个学生去宁海参加语文知识竞赛,他非常放心。

2

我们的寝室

我们的寝室一年一个地方,初二是住在教室的隔壁,也是朝南的一个大教室,全班三十多个男同学都住在一起,上下铺的,挨挨挤挤,只有一个人能通过。

这中间的这幢老房子就是我们的寝室,初二在第三、四个窗口里面;初三在北面。

我睡在寝室的最里面靠走廊的角落里,是上铺,这里原是教室的门,门被床挡住了,可上面的窗还在,我很幸运,安排到了这个位置。

每当夜晚大家都在睡觉的时候,我却可以凭借窗口射进来的路灯光,记一些白天没有记住的内容,这一年,这个床位帮了我不少忙。

初三,搬到了对面那个大教室,我住在靠北的窗边下铺,这次可没有路灯了,心里总梦想在香花山上有个自己的小房间,可以一个人清静地多读一会儿书。然,也就只有在傻想中很快度过了忙碌的初中学习时光。那时的时间,总觉得很宝贵,不像现在的孩子,家里都有自己学习的小房间,不愿用功到很晚很晚,而是无可奈何啊。是的,现在的孩子学习压力很大。

这是后来的学生宿舍内部,宽敞明亮,不像我们读书时,挨挨挤挤都是床,哪有宽裕的空间。

搬到这里唯一的好处,就是可以欣赏窗外的风景,总能看到女同学们到食堂来来去去的身影。

这天桥下面的路就是原来女同学通往食堂的路。

3

长街的田野

那时的长街,只有一条路,也就是学校前面的这条路,从长街医院开始,一直到长街车站,笔直的一条路,外面的路还没有。从长街医院到长街镇中学的东面还没有房子,都是一片水田。

傍晚,我们拿着书本到田野上去读书,都是踩着窄小的田间小路过去的。前面的小河与外面的大河相连的,学校大门出去,刚好有个小桥,小桥边还有个水埠头,农民们灌溉农田时,抽水机就放在河埠头里抽水。

河两边都是原生态的泥岸,直到好多年后这里才进行改造,用水泥石头砌成的。现在已经变成了宽阔的马路了。

田野,就是这样的田野,春夏秋冬四季更换,田里的庄稼也随着变化。绿的绿,黄的黄,充满生机。

这三幅田野图来自网络

而唯有不变的是我们的知识,语文、英语、政治等要背的,背了这个背那个,背得昏天黑地,背个没完没了。就像现在教书一样,一年又一年,一届又一届,备课、上课、改作,周而复始。

最美的田野,是油菜花开放的时节,一片金黄,香气迷人。

4

香花山上山花香

那时,晚饭之后离上夜自修还有一段时间。于是同学们纷纷上山或去田野,用功背诵要记的知识。我知道自己并不聪明,所谓笨鸟先飞,为了不再修地球,因为一干活,我的头就要晕,很难受的晕。我必须要脱离农门,就咬牙切齿地努力。

这就是当时的香花山,这间小瓦房是看守桔子的人住的,左边有一片桔林。每当晚上上山,我就是从小屋旁经过。看到这小屋我就会想到要是自己有这样的一间小屋,晚上可以读书写作业,该是多好的事啊。

我不是去田野上躲着用功,就爬上学校旁边的香花山上去用功。山上比田野视野开阔,比田野上更加干净。田野上可坐的地方少,有时还会坐得屁股上都是水;而山上干燥,石头上是坐不出水来的。山上还有各种花,春有映山红、桔花香,夏有栀子花。我最喜欢的是栀子花,因为它洁白芬芳。

看到栀子花就想到歌曲《百合花》:“小百合花呀开在南方 …… 阵阵清风送花香,我爱你洁白芬芳。”这首歌不会唱,而这几句却会哼上几哼。

坐在山顶上,这山并不高,或坐在山腰上,都能看到学校里的人走来走去,田野上的同学们走来走去,边欣赏,边记忆。由于空气新鲜,记忆效果挺好的。那本厚厚的政治问题,就是这样,一边看,一边记,晚上躺在床上,放电影一样的回忆,把答题深深地储存在脑海里。

5

自学武术长痘痘

初二结束,初三还没开学的那年暑假,学校要求我们提前上学,我们就去了。

那时电视里热播《霍元甲陈真》等电视剧,让我这个热爱武术的人也总是手痒痒,刚好在书店里买了一本武术的书,于是每天清晨,我提早起床,来到操场,照着书里学习一套形意五行拳,虽然动作不一定规范到位,也算是完成了一整套动作。

正练得起劲时,有一天,我发现自己的脸上长痘痘了,当时我不知道这是青春痘,还以为是练武练出来的。还自作聪明,从操场旁的乱草丛中摘了几片野草叶,用牙齿嚼嚼,敷在脸上,效果可想而知,怎么会好呢?越弄痘痘越多,本不光滑的脸上,就更加惨了。

6

这也算出名

有人开玩笑总说,做人嘛,要么流芳百世,要么遗臭万年。那是名人们做的事,对于我们小老百姓来说,这都有点大,我是普通人,成不了流芳百世的人,也不会做遗臭万年的事。可做个不平凡的人,还是能做到的。

这是第一幢新的教学大楼,我们初三时就在一楼学习。

在龙浦社校,两个班的同学,只有我和李杏妃两个人,上了长街中学的分数线。在龙浦社校,也算小有名气了吧。

在龙浦初中读初一时,我由于家境贫困,家里没有劳动力,就辍学回家,准备务农。也因腿部受伤,不能干活,又回校读书,没想到数学成绩出奇的好,超过其他优秀生,并顺利考取长街中学。

后来考进奉化师范后,创办了学校洪钟文学社,也算有点名气吧。

这是第二幢新的教学大楼

可在长街中学,学习成绩一般,别的表现也没有,真的没有一点出人头地的地方。

就在一天早上,我学着武术书里的样子练习铁砂掌,被老师发现。在晨会上,老师当着全体同学的面批评我,要是同学们记得这件事的话,也算出名了。

这是现在的长街镇中心小学的校园全貌,还保留着长街中学时的一些校舍。

7

我的两位学长

长街中学风风雨雨几十年,从长街中学出去的老师都很厉害,从长街中学毕业的学生也许更厉害。全国各地,各行各业,都有长街中学的学子。

这是长街中学87(2)班尖子班,离开母校几十年,想念母校了,于是召开了匆匆三十年同学会。

只是我孤陋寡闻,不知道他们在哪里?也不知道他们有多出息。可我知道,他们比我有出息。

我知道的比我高几届的同学中,两位龙浦人比较了解。一位是和我亲如兄弟老家住流水湾的仇贤永的哥哥仇贤林,当年被选中了飞行员,后来转业到宁海工作。我们在校园内偶有相遇,知道对方是龙浦人吧,互为认识。他当上了飞行员,众所周知,而我却默默无闻。我想我还一直记得他,他不一定还认得我吧?

一位是初一同学陈伟杰的哥哥陈伟俊,大学毕业后回到宁海县曾任共青团宁海县委书记、人民政府政府副县长,后来高升调往奉化、余姚、鄞州、湖州市等地担任市长、市委书记等职,现任浙江省人民政府副省长、党组成员。( 要想了解详情请查阅百度陈伟俊。)

资料来自宁海三中四十五周年校庆纪念册

8

我的同桌

我的同桌有两个,一个是陈蕾,一个是王爱丽。

姐弟三人都是长街中学学生

陈蕾是长街村人,家里就在长街小学后面,当时我就知道他的父母是老师,别的知道的也不多,直到我在长街小学工作,才知道她的妈妈王老师是长街小学的老师,成了我的同事。她的爸爸是长街镇初中的老师,是学校的教导主任。

陈蕾88届长街中学高中毕业

她有一个妹妹和一个弟弟,也是长街中学毕业的。她长得像爸爸,她的弟弟和妹妹长得像她妈妈。她像爸爸有点胖,但她的胖,胖得很耐看。她的弟妹像她妈,身材老好,十分清秀。

亲密无间的姐弟情

我在长街小学工作时,到她家去过,她不在家,她的弟妹在家。她的妹妹陈瑜好像和我们戚校长的女儿戚晓红是同学,因此常能见面,比她还熟悉。

妹妹陈瑜长街中学90届毕业

她的弟弟陈凯,不是常见,却也认得,年前他的女儿在我校读一年级,在走廊上碰到,相互还认识。

弟弟陈凯长街中学90届毕业

姐弟四人都是班长

王爱丽跟陈蕾比,正好相反,她就像林妹妹似的弱不禁风,苗条得实在有点瘦。她也是长街本村人,后来中考以后,我们七个考上中专的人,其他都是奉化师范,唯独她进卫校读书,毕业后回到长街医院工作,也经常能碰到。

她有两个妹妹一个弟弟,在她的榜样示范和带领下,弟弟妹妹读书都很好,都在班级里担任班长。小妹红,我在长街小学工作时,她还在读小学,是个学习成绩很好而且工作能力很强的活泼的女孩子,担任了大队委员,又是王爱丽的妹妹,自然特别亲切。她也是长街中学毕业的,是宁海第一批大学毕业任教小学的师范生,直接分配在实小。红非常热爱学生,热爱教书,深得家长和学生喜爱 。

爱丽姐妹三个合影

大妹莉,排行老二,奉化师范91届毕业,也算是我的学妹。当年车岙小学新建,搞试点,三个师范生分配前往,“包“下整所学校,她是其中一个,担任大队辅导员,我是长街镇总辅导员,开会时能遇到。组织团活动时,她也是活跃分子。

这是车岙小学全体教职工合影

再后来她考入城关,分到实小,担任实小大队辅导员,兼城关镇总辅导员,而我此时也调到了城西小学,当大队辅导员,工作上自然又经常碰到,接触较多。因为是姐姐的同学,又是学长,又是同行,对我非常尊重也热情,实在也是有缘得很。据莉说,她教书13年,其中12年任辅导员,而我也算得上是她的辅导员工作的启蒙老师哦。

这是莉与她车岙小学的第一批学生,当时复式教学,她所带班级一年级13个,三年级13个,教室前后两块黑板,孩子们上课时背向而坐。

小弟明,家里老三,读书也好,年年三好学生,虽说没有接触,但是爱丽兄弟姐妹四个都是长街小学毕业的,读书都好,老师教过的都有在说起,也就知道些。他当年长街中学毕业,考入广东外贸学院,现在宁波工作,也是非常出色。

弟弟明九江山上留影,

远处隐约可见车岙港 。

9

我的同学

我们这届只有一个班,除了像我这样笨一点的学生外,其他的人都是精品,从龙浦初中考进长街中学的十多人中,我也算普通一点的了。

学习成绩最稳的是新城来的王建伟,从初一到初三一直名列前茅,而且学得很轻松。假如他是小汽车的话,我就是拖拉机,完成作业都是拖拖拉拉的,哪像他们做作业轻松自如。

初中时的王建伟是后排中间的帅小伙

现在在杭州工作的王建伟

班中还有一个奇才,就是大湖的胡国平,这家伙除了上课坐在教室里外,一下课就找不到他的人。不是去操场打球,就是溜到哪潇洒去了。不像我们其他同学规规矩矩地坐在教室里,冥思苦想做几何题,而学习成绩却稳居前三名,后来考进清华大学。

胡国平是第三排右起第3个,

这个自信的男同学。

当年清华大学毕业的高材生胡国平,现在在上海工作。当我实名微信与他联系时,由于30多年没有联系,我又是个不起眼的小人物,他回复居然是不认识。我再次叫他胡国平,我是你初中同学,才验证通过。对我还是模模糊糊的印象,直到我发给他初中时的毕业照,他才想到我就是当年的高个子男生,并给我发了几张他的近照,还邀请我有机会去上海聚聚。

冯统红同学家在长街山头村,他的妈妈开了一家副食品店。因为他与我姨娘家是亲戚,正月里坐在一起拜岁吃饭,所以特别亲切。后来我们互有来往,直到他去福州大学读书,我调到宁海工作后,没再走动。他的父母很随和,对我很好,挺想念他们的,不知道现在可好?

冯统红最后一排右起第4个

胡永青同学在龙浦初中工作时,我在长街小学上班,他常到长街来玩,到镇中时会碰到。有一次,他知道我会写通讯报道,告诉我一个新闻题材,是他爸爸错用农药的事。这篇新闻稿,被《宁波日报》录用。

王春晖同学在县政府大院上班时,我调到城西小学后,是从同事那儿知道的。并在同事的带领下,和他一起吃过饭,唱过歌,相处甚欢。

这是王春晖(左)在胡陈乡武装部时

和一个参军的小伙子合影。

王其能同学在宁海棉纺厂时,我到他那儿去看过。当时我在城西小学工作,都是西门方向,距离很近,因此来往了几年。

王其能是第二排右起第一个

李杏妃是我同村的同学,住的很近,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一起写作业,一起玩。她在岳井工作时,我在长街小学,虽然很近,也不是常碰到。调到宁海后,我在城西小学,她在跃龙中学,也是很近,却也没有常来往。但在我儿子出生时,她和陈春娟一起到医院为我捧场,看到我儿子哇哇落地,才放心离开,临别之际,两人还给我儿子发了红包贺喜,很不好意思的。

张理岳同学是我同村同岁,还是我小舅的儿子,从小学到初中一直在一起的发小。记得小时候几乎每天都在他家里做作业,他写作业老是歪着头,亲自见证他的眼睛慢慢近视。我曾好奇过近视是怎么样的,直到后来自己也近视了才知道什么叫模糊不清。在我读师范学校时,曾多次给他写信,也不知是怎么一回事,居然杳无信息,算我自作多情了。我到长街小学工作后,他来学校找我,正好远离长街的偏僻山村徐家溪小学需要老师。他欣然前往,很快安顿下来,爱校如家,爱生如子,工作认真,感动了整个小山村,触动了村长女儿的芳心,抱得美人归,一时传为佳话。

蒋建华也是和张理岳一样,是我大舅的儿子,从小学到初中也是同班同学,正月里互相拜岁,来往自然亲密。后来初中毕业后,就少有来往,虽然亲戚间还在走动,都是事不凑巧,没有遇上。高中毕业后,他接大舅当年的班,去炮艇当兵,更是很少碰到。直到复原后来到宁海,才去他单位看过他。

这是初中时的蒋建华(第二排中间)。

苏海兵同学,这个当年的小不点,如今已是大腹便便。见到苏海兵是在前不久的文化宁海微信平台发布的“宁海首个乡贤议事会成立啦”一文,文中就有苏海兵的光辉形象。苏海兵也成乡贤了,我看了很高兴,还特地留言。据后来蒋小宏同学说苏海兵在开发区创办的公司规模很大,效益很好。

这届同学除了师范的王昌苗、陈春娟、蒋丽娜、冯春芳、陈林武等几个同学,常有联系。还有李杏飞、盛文硕、葛缩影、周仲兵和卢继青等当老师的,偶有相遇。程菁华和史海红因为父母是长街镇中小学老师而曾经见过。陈亚珠和林利群,也在宁海碰到过。其他同学,基本上没有联系。

联系最多的就是在宁海桃源路开消防器材店的蒋小宏同学,有时买灭火器等消防器材,在他店里经常遇见。他很客气,为了让我省点钱,建议我以旧换新,换了新的灭火器,连钱都不收,让我很过意不去。

由于与同学们少有联系,为了找到同学们,在李杏妃的帮助下进入了长街中学88届高中微信群,看到了王掌权同学。王掌权是我小学的同班同学,也是校排球队的队员,那时我们关系很好,还到他家里玩过。只是后来一直失联,只有我从同学处知道他的一些情况,而他就不一定记得我了。据偶遇的小学和初中的同学介绍,他在围海公司干得很出色,作为曾经的同学为他高兴。

结语

曾经辉煌的长街中学,现在已是过去,作为长街中学的老师和同学们,你们是否还有一些美好的记忆?请写下来吧,让我们一起在文化宁海留住记忆的栏目里一起欢聚,说说你的故事,和大家一起分享吧!

要是你很忙,没有时间写,也可以在文后留言,就算一句两句,也是你对母校的一份心意。让温暖的长街中学,永远留在我们的记忆里。

由于文章个别图片涉及朋友的隐私,所以删除原文,特此向大家致歉,今把文后留言编上,弥补这一遗憾。

校园里有最纯真灿烂的笑容,有最动听的朗朗书声。文化宁海走进校园栏目,带你一起走进校园,体验书香。

敬爱的老师,您的谆谆教诲如春风,似瑞雨,永铭我心!

编辑:闲人

图片:胡家鐀

审核:浩海紫烟   葱丛

出品:文化宁海工作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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