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怪！哪里逃？

文  ‖  清扬

一

小雨，围坐客厅。

妻:“小燕子出新闻了，证监会给她下处罚通知了。”

我:“我没有看过她的戏。”

妻:“你喜欢过哪个？”

我:“喜欢发哥口中的'青霞，我爱你’，欣赏十三姨说的'爱老虎油’，最爱'我下辈子要做一棵树’的乔妹。”

妻:“这你还讲了句人话。”

我:“你才是我心中的格格小燕子。”

妻:“你想的美。”

我:“我想去和爸爸啊你唱首歌。”

妻:“你喜欢妖怪。”

我:“我爱钱。”

妻:“滚。”

二

我读的是曾国藩，说的是历史人物。对于金钱，曾氏是怎么看待的？我们奋斗半生，想考名校，想去华尔街，都没有错。只是记得好好修炼，莫成了妖怪。

垂暮之年，60岁的曾国藩写信给两个儿子。

“人一日所着之衣所进之食，与一日所行之事所用之力相称，则旁人韪之，鬼神许之，以为彼自食其力也。”

说的是，世间人物，才德与功名相称，则人人称服。“若非道义可得者，则丝毫不取。”不走偏，不走邪，靠自己的双手打造黄金世界，哪个有话讲？

“若农夫织妇终岁勤动，以成数石之粟数尺布，而富贵之家终岁逸乐，不营一业，而食必珍羞，衣必锦绣，酣豢高眠，一呼百诺，此天下最不平之事，鬼神所不许也，其能久乎？”

说的是，不劳而获者，食山珍，位高堂，人必不服，鬼神不钦，故必不长久也。

曾氏乃古之士大夫，百年岁月前的两江总督，吾不知道他何以发出如此概叹？于笔墨之间，温情关切山间农夫、纺间织女，只能用“民胞物与”来解释了。

天下为仁。

三

曾家有两个厉害的女人。

一是曾江氏，曾国藩的母亲。她的五个儿子都有出息，长子曾国藩是当时清一朝湖南最大的官，她为整个湖南立了功的。

老太太死的时候，极其风光，荣耀至极。六十四人抬棺木，请客五百五十席，客人达五千余人。这样的排场，还是曾氏克制的结果。

如此场面，为十里八乡的湖南女人树立榜样。

再者，曾国藩受母亲性格影响，“每效母亲指腹中，言此处有闲气”。爱生闷气，生性好强。

二是曾家的儿媳郭筠。曾家的家风的传承者、实践者。

她在曾国藩的指导下，读完了《十三经注疏》，《御笔通鉴》，著有《艺芳馆诗存》。

丈夫纪鸿去世的时候，她才34岁。四子一女，都在幼年，全由她一人培养，长大成年，都有所建树。

长子点翰林，次子官至按察使，三子出使韩国，掌上千金嫁绍兴俞家，生三子，皆成民国名人。其余不表，自由续想。

“我祖母是一个最公平的老人，她带了她每个儿子的最长的孩子，不论男女，都归她教养。”

“她要我们学外国文学。”

“要小孩用朱笔点报。”

她也是“留肝胆两昆仑”的红薯粉。

这个老人，对于曾家的发达兴旺，世代不衰是有大贡献的。

四

        我仰慕强的虹。在陪同出访的一次发言中，她引用了“教育好一个男人只是教育好了一个人，教育好了一个女人就是教育好了一个家庭……”。

我的眼前仿佛出现了一家三口早上吃饭的英语交谈的场景。母亲下厨，丈夫和孩子高兴的等到了热腾腾的早餐。

这符合曾氏的经世致用的哲学。

或改变家庭，或影响世事，女人向来是干大事的。

牢记，取“金”路上，孙大圣从未曾离开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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