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减”政策下,一起听听蒲公英妈妈的“秘籍”

蒲导读

“你们孩子在哪家培训机构上的辅导班,能不能推荐一下?”

“我家孩子不爱学习,就爱看手机打游戏,怎么办?”

“理工男还能写小说,怎么做到文理兼修的?”

“得语文者得高考,语文一般是女孩占优势,你们男孩子是怎么把语文学好的?”

面对这些提问较多的问题,让我们一起听听作为蒲公英种子,作为一名妈妈的张红樱给我们的答案。

本文长度约3800字,阅读全文大概需要10分钟。

种子介绍

张红樱,四期种子,2020年儿子厉海川以700分的高考成绩,考入清华大学建筑学院;作为《科学故事会》小作者代表,参加了“科学阅读创作力”网络沙龙直播;作为曾经的“小创客”,受邀录视频为新一轮创客挑战赛选手现场加油。

儿子厉海川考上清华大学后,身边的朋友、同事、邻居纷纷上门“求秘籍”,往往问的都是上了什么辅导班,怎么让孩子爱上学习,怎么学好语文等等问题,而我能想到的是,这些问题其实都有一个解——阅读。

课外书

Qustions

VS

课外班

Answers

孩子上过的课外班屈指可数,长期坚持的只有文体两项:钢琴、击剑;坚持两年的只有为培养上学习惯,在学前至小学一年级期间学过的某某英语;针对小升初和中考,在某教育机构一对一,有针对性地补过数学思维,语文阅读理解和英语语法通讲;还有为参赛而学习的编程、数独、春蕾杯作文。然后,然后就没有了,所有的课外班在初二就告一段落。

窃以为,比起上课外辅导班,多读课外书是更为有效的学习。其一是内容丰富广博有无限拓展。辅导班多围绕教材,针对应试,提前学,重复学,读课外书却有很多种选择,自然、科学、文史、艺术……可以广泛涉猎,没有局限。其二是读书是一种自由自发的选择,不是按部就班循规蹈矩上课的固化形式。随时随地,打开一本书,就可以开始一段探索之旅。“要我学”和“我要学”差别是很大的,兴趣引导,自主学习,学习才更有趣,更有收获。而且还省去上各种课外辅导班的交通成本时间成本,少了奔波劳顿引发的疲惫厌倦感。其三,在学校有老师上课,到辅导班依旧是授课形式,孩子总是被动接受,依赖性强,难以养成自学习惯,难以提高自学能力。书,是凝聚知识思想智慧的集大成者,一本书就是一个世界,一个完整独到的体系,对于形成知识模块,打造自己的知识结构,效率更高。

我从小哄孩子的惯用招数,就是丢给他一本书。他也慢慢开始享受在书中的畅游。上小学二年级时,六一节送了他一套儒勒·凡尔纳的科幻系列,最先吸引到他的是《海底两万里》。据他回忆:“这就是我读科幻的开始了。印象最深的当然是海怪出没,当时刚读完那一节还没往后看时,真以为这个世界上有海怪,后来才知道那是鹦鹉螺号潜艇。由于当时我对于科幻没有太多概念,差点把这本书读成奇幻小说。还有一个印象很深的地方就是阿龙纳斯教授的仆人,他有一个习惯就是看到一个生物就给它归类,当他们坐在潜艇上畅游海底世界时,那个仆人就一直对着窗外的鱼归类、归类。以至于那一段时间我在小区、在公园见到什么动植物都想给它按照界门纲目科属种归类,遇到没归过类的我就自己回家查,将其加入我的'档案库’当中”。平时,他有十万个为什么问题,能解答就解答,感觉解答不好就指引他去相关的书里自己找答案。学习一门新技能,也总是教他学会拿一本书搞定。比如,有一年暑假,他迷上了台球。我们就到书店,挑来选去,货比三家,买了一本《小马哥教你打台球》。他看了一下午,对台球运动就有了基本了解,掌握了规则技巧,再结合实战,很快就能和大人PK了。

可以说,博览群书的积累积淀,让他在北京高考多文本阅读理解的灵活出题中游刃有余。在长期自己看书获取知识、解决问题中培养起来的强大自学能力,帮助他在疫情带来的特殊高考考验之前,从容应对,把握住了机会。

“行”

Qustions

VS

“言”

Answers

读书,需要营造氛围。如果家人爱看电视,孩子的眼球就会被电视吸引;如果家长每天机不离手各种刷屏,孩子爱看手机爱打游戏也就很正常了。

在孩子成长的过程中,我和家人一直在营造读书的环境,有习惯使然,也有刻意为之。几乎每个房间都有书柜书架,连卫生间也有一个小小图书角,随看随取。《读者》是我多年坚持订阅的一本杂志,其他杂志,则随着孩子不同年龄阶段的成长,从低幼读物、学生报刊逐渐过渡到《中国国家地理》《孤独星球》《意林》,每个月盼望书香快递的到来,充满了仪式感。节日、寒暑假,都要带他到书店采购一批精神食粮,注意引领他读不同的书,搭配组合,扩展自己的认知领域。打卡书展书市,打卡网红书店,也是一种方式,我们在“全球最美书店之一”参加过“地球一小时”环保活动,体验过24小时不打烊书店,在传播老北京历史文化的书局院落中看书晒太阳撸猫,在单向街一本书消磨一个午后,在国际图书博览会一直待到闭馆……旅行,逛书店,买书,也是重要行程。从哈尔滨带回《呼兰河传》《萧红传》,从青海带回《仓央嘉措诗歌总集》,从罗马带回古迹遗址复原对照画册,从德国带回做成魔方状的欧洲风景摄影集……

看书还是打游戏,这是个问题。因为在很多人看来,看书多无聊,打游戏多有意思。作为一个天性贪玩的男孩子,他在小学的时候也玩过游戏,但上中学后就几乎不玩了。这并不是家长干预管教的结果,是他自己有所领悟:游戏玩到一定程度就会发现99%的游戏都是在重复那几个套路,除了情景、角色、道具换一换。而且其实从本质上来说,游戏的操作都是一样的。他列出一项有力的证据:“试想你是一个骨灰级玩家,极为熟悉世界上所有游戏的操作,现在,你面前有一个正在打游戏的人,你无法通过屏幕得知是什么游戏,只能从他的动作来判断。我想这时候你也很难判断吧。因为所有的游戏几乎都是点击、划动那几个动作。我不是说游戏这个东西本身不好,只是现在很少会出现有创意、有脑洞的好游戏了。为了通关不断重复着的那些操作只会带给我疲惫乏味之感。”另外,他还发现玩游戏是一种被动的放松方式。每一关都已经安排好了,所有的一切都已经天然在由程序构筑的那个框架当中,你以为自己是在主动参与,其实就像填一份调查问卷一样,问题都已经准备好,答案的选项也都已经准备好。所以,他选择更有趣、更有意义的方式,比如读书,能够沉浸其中,更有意思,并且能提升自己的各方面能力,对于个人发展更有意义。

对于拥有多座图书馆的校园的向往,也是他报考清华的重要原因,刚刚进入大学校园的他,立下flag,效仿学长前辈,也将读遍藏书作为自己清华岁月的一个目标,一个挑战。

输入

Qustions

VS

输出

Answers

检验学习成果的最有效方式就是看能不能讲给别人,能不能教别人,大量输入造就有效输出。而对于他,大量阅读的输入,有个意外收获,就是开启了文学创作之路,为自己找到情绪宣泄的出口,表达思想的途径,创造新世界的方式。

他真正意义的写作,始于初中。一天偶然在家中的书架上翻到我多年前买的一本《顾城的诗》——读到“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寻找光明”,“忽然感觉现代诗是一个很美妙的东西,于是我后来又读了很多很多现代诗,比如海子、北岛、泰戈尔等等。读到一定程度,就很希望自己也能用诗的语言描绘自己的生活、表达自己的想法。那段时间,我每天写完作业,都会在台灯前冥想,而且脑子里总能蹦出一些我觉得很有诗意的语句。我的诗歌创作真正成型是在初二去阿拉善的一次旅行,当我身处一望无际的戈壁滩、当我走进在山间无比静谧的仓央嘉措圆寂之处的广宗寺、当我看到远古遗留下来的贺兰山岩画,诗性忽然在一种震撼和感动中萌发。如今,每每当我读到自己的《秘境阿拉善组诗》,我总会重温起在那最质朴的地方获得的最质朴的感受”。从此,一发不可收拾,至今已经创作百余首诗歌作品,足以一本诗集的体量,并且已经在《中国作家》《诗刊》发表诗作。

科幻小说,是他创作的另一大门类,基于阿西莫夫、克拉克全套文本、刘慈欣《三体》系列作品的研读之上。他一直坚持着在课余时间创作,高考备考期间,还应约写了疫情相关的题材——发表在《科学故事会》上的《隔离》。

非常欣慰的是,在写作的路上,我们一路同行。更加欣慰的是,他已然明了写作对于自己的意义:“文学创作对我有极其广泛而深刻的意义。其中最重要的一条就是:创作为我指明了前行的方向。任何人的创作都是基于个人的生活经历和感悟的,所以都是独一无二的。通过创作,你可以静下心来,有更多的思考时间,去发掘你的经历、你的感受,并将其用文学的方式记录下来以便日后回顾,通过一个个作品,将自己的心路历程串联起来。这样的工作,正如同将一片片拼图组在一起,越多拼图,你越能认识一个更加完整的、独特的自己。另外,这个拼图是无边际的,你可以不断一片片往外扩展,在创作中发现自己的无限可能,发现自己的兴趣,在你的生活尚未抵达的角落让你的思考与创作先行抵达,这样,未来也能相对清晰地出现在眼前,助你找到前行的方向。”

编后语

在贩卖焦虑的大环境下,张红樱为我们描绘了亲子关系最理想的状态,更用成功的亲身经历让我们放下对于课外辅导的执念。而“双减”政策会让我们和孩子有更多时间、机会和精力、心情,相互陪伴,共同成长。我们也将持续跟进张红樱的大智慧教育法,为大家提供可供参考的教育模板,让我们一起成为开明的家长,帮助孩子实现自己的梦想。

撰稿/张红樱

审稿/张旭

主编/小睿

美编/张慈君 刘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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