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果VS缘法
“这次已经放下了
以后要拎得清”
2020-8-27
萎靡不振,随了大王小王去了唐村。
到院里,王喆说:“欢迎回来。”
小米的手摇叉车
约了周日聚会哦,虽然打不成牌了,能聚聚也好,舒心。
心情不好,我蔫巴得不行。老想着昨天的冲突。王喆昨晚安慰我,也说了——照顾得太周到了,人都是好了还想更好,总有满足不了的。
我爸妈的老年,在我们三姐妹比赛着服侍下可说是上等的生活。保姆做家务,我和二姐一人管一星期的饭菜安排和采购。我住对门,每天上下午都要跑过去看看陪着说说话,哪个半天没去,我心里就疙瘩,觉得自己不孝顺。二姐每天过来,爸爸不在家就一天来两次,供着海参,见了好东西就买回来。大姐每天一个电话,一周来两次。
钱上更不用他们管,吃的东西塞得满满当当,爸爸的医药费我们三个出,他俩的退休金妥妥地存着。
王喆说:咱们家是个小家庭,父母家是个大家庭,这两个集合的重复部分不应该占太大比例。
我的情况和大姐相似,却拿没有自己家庭的二姐做榜样,是我糊涂了。
成年人之间应该保持距离,即便是父母亲人。把握合适的度,不是越亲密越好。离太近,会相互刺伤。
尤其是我的气性太大,伤己伤人,以前还真没想过改,认定改不了,在潜意识里当作一面盾牌。然而这次终究觉得太不值了,挖挖根,了了这个因果吧。
另外的醒悟是:先顾好自己的生活,才能有余力长久地照顾父母。
我、我的家庭、父母,这才是正确的顺序。
经过这次,成熟了一点。
红薯苗
七点钟刚坐进办事处会议室,被告知:今天停课。
很开心地和老公去河边散步了。一路撒娇弄痴发散郁气。
我俩约好,保持散步的习惯。不是有毅力的人,跑步啊广场舞之类的就不勉强自己了。
院里的小男孩帮
2004-8-6
今天好热好热,洪亮带我去喝汤。桥下蹲着无数人,都端着碗,挤一挤又蹲进去几个,喝汤的场面吓我一跳。
店门上我挂了个牌子,上面写着:“暑假休息,开学再来。”
这几天是这样打发的:
难得打扫干净房间,回妈妈家呆了一天,去找了找肖冰。肖冰在准备结婚。自己在剪喜字。我从来没有想过自己剪这个,帮她剪了一会儿。
实在生活离得太远,没有话说。聊几句彼此情况,她在电视台的工作,今年转到了播音主持,可还是无法转正。有个筹备期的大商场想挖她去做办公室工作。她正在犹豫。
相伴童年硕果仅存的伙伴。
我又奔去找了吴丽丽。
好吧,我高中的好朋友,现在是人民教师。她小妹吴蕾还在洪亮公司干过两个月,痛定思痛之后考了研究生去北京发展,嫁入京城。现在想想那小姑娘的确挺有灵气的。
吴丽丽的老公是个奇葩。不许她出门,下了班就接回去看着。枉她还觉得超被爱被在乎。连女性朋友也不行。在党校住的时候她去找我玩,她老公就在党校门口干等着。
购物去郑州,据说洛阳的东西看不上。
两人结婚是偷出来户口本结的——比我还狠。
因为这男的在单晶硅厂里和吴丽丽的老爸算是一辈儿的;和前妻生的女儿都会打酱油了。
每个人有每个人都有缘法。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我不也一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