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域文化】午马未羊丨开封第一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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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封第一楼 

□ 午马未羊 /  文

名闻遐迩的“开封第一楼”是开封一家老字号的饭馆子,他家的“灌汤包子”堪称一绝。单就开封第一楼“灌汤包子”的品质和口碑而言,唯有天津的“狗不理”包子,能与之媲美。

自己虽然在开封也呆过两年,但是太过久远,又是学生,因此并没有光顾过开封的第一楼总店。但是这些年经常去的“开封第一楼”,就是位于安阳市民主路上的一家“开封第一楼”分店。可以这么说,只要去安阳,中午要吃饭的话,“开封第一楼”总是首选 ,就喜欢吃他家的灌汤包子。

不但是我喜欢吃,包括安阳本地人也都非常喜欢。由于味美价廉,到饭口的时候,门口经常是排着长长的队伍,一年四季都是如此。

我安阳的大姐也经常对我说:“我和你姐夫出去吃饭,还有平时招待个亲朋好友啥的,经常去“开封第一楼”。“开封第一楼”的斜对面,就是安阳另外一家深受老百姓欢迎的卤煮店“吴山烤鸡”。

“开封第一楼”的灌汤包子只能趁热吃,不能像烤鸡那样打包带回,否则放久了口感严重欠佳。全中国的灌汤包子大都如此。所以一般安阳市民光顾“开封第一楼”之余,”许多人会先去买一只热气腾腾的烤鸡过来,然后请店员“白斩”一下搁盘儿里端上桌,再配上第一楼的“灌汤包子”和鸡蛋汤,嗬!这可是最佳搭配,老少皆宜,别提多过瘾了……

去的次数多了,就开始仔细打量里边的设施和员工。发现安阳“开封第一楼”店里的气氛以及工作人员的气质,非常具有几十年前“国营饭店”的风格。头上都戴着“白帽翅儿”,俩小臂上罩着白袖套。服务人员不卑不亢,言语不多,忙碌匆匆。碗碟餐具古朴又大方。这让我这个一九七八年出生的非常怀旧的人,顿时产生了一种趋之若鹜、求之不得般的意外收获之感。

现在有些餐馆为了复古而复古,为了怀旧而怀旧,学了一个皮毛不伦不类,很难和开封第一楼这种骨子里透出来的气质和内涵、正宗的文化底蕴相提并论。有一次我在店里感慨地说:“当年你们一笼包子才卖几块钱,现在都从十块、十二块涨到十四块了。”

老师傅听后笑了笑说:“你说的那还不叫便宜,一九八三年‘开封第一楼’在安阳刚开张时,一笼包子才卖八毛钱。”又说:“那时候每天只要一开门营业,店门口的顾客就围满了。”

开封饮食文化繁盛于宋朝,最出名的一段历史记载,太师蔡京家里的包子最好吃,光他家负责做包子的厨娘就有八十个,还只是负责剥葱。这似乎有些夸张,但足以看出开封的灌汤包子之所以如此好吃,和它食不厌精、脍不厌细般悠久的历史文化分不开。

包子若从面挤子上区分的话,分为发面包子和死面包子;从馅料上分总体就是灌汤包子和非灌汤包子以及什么荤的素的等等。开封第一楼的灌汤包子属于死面皮儿的小笼包子,大火速蒸,二十分钟上下就熟。从外观上看叫做“提起来像灯笼,放下来像菊花”,不多不少十八个褶儿。晶莹剔透,非常美观好看!

吃的时候则讲究“先开窗,后吸汤”,即先咬上一小口,然后慢慢把汤汁吸吮掉,最后再吃包子。所以开封第一楼的灌汤包子不但齐聚了色香味意型于一体,还包含了很厚重的中国文化元素在里边。

包子看着简单,家家会做,可真正做好并不容易。就拿我们林州来说,截止目前为止,依然没有哪家店铺的包子称得上好吃。林州二十年前也曾开过一家“开封第一楼”,可惜没有坚持下来。试想一下,一座城市连一个小小的肉包子都做不好,或者说根本没有人用心去做,那么这里的餐饮业无论有多少家,也无论你看起来装修得多么豪华,终究也强不到哪里去,还不胜街头小商贩用心认真地做好的那碗面,吃起来有滋味儿!

——  The  End——

午马未羊   河南林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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