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一个女领导,回农村两年了,我还经常做噩梦,浑身发抖
老公,你昨晚……
又做恶梦了,我知道。
我抓住你的手,你才没抖了。梦到可怕的事吗?
又梦到那个女人了。
老婆笑笑,那事都过去七年了,我们都回农村两年多了,你这心理阴影面积得多大呀……
事情还得从2010年说起。
上海厂派了两个妹子到深圳,在我们单位实习。
一个是老板在上海的秘书,很自然的,瘦高丰;一个是新招的英语系大学生,专业八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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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觉得上海厂需要整顿了,想像深圳厂一样建立稽核室。就选了他俩来学经验。
副理带她们到了办公室,课长接着,说组长啊,你给他们拟个培训计划吧。
也不是第一次有人来厂里实习了,计划都是我在拟,轻车熟路。只不过,以前是其他单位的人按我们做的计划教,这次是我亲自教。
两人都很聪明,不过几天,就已了解了大概。没事我就安排到车间做稽核,有时我带她们去,有时自己去。两人进步神速。
时间过得很快,一个月的实习就要结束了。
问题来了,她们要回去,作为东道主,我们得请她俩吃吃饭唱唱歌吧。
这都没问题,问题是课长年休了。
公司规定,十年以上员工,可以休十天。
课长才走,若等她回来,两个妹子都回上海了。
我纠结得很。
按说,应该等着课长一起吃饭才对啊。毕竟,她们是来我们单位实习,而单位最大的领导该出面才正式——何况,课长又是个爱吃爱玩的。
可其他几个同事说,等她回来,黄花菜都凉啦,再说了,有领导在,不自在。
我觉得课长不在,那就叫上副理吧……
他们却说,副理一来,更是吃得别扭。
犹豫了半天,我决定了,今天下班去吃饭,唱歌。
吃得很爽,唱得很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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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
乐极生悲了。
很多朋友都知道,台湾厂是要开早会的,周一全厂开,周二到周五,各单位开。天晴在厂区车道,下雨就在室内。
课长上班第一天,我就觉得气氛不对。平时她见了我都要笑笑;毕竟,她是从车间调到稽核,很多不懂,指着我帮她做事呢。但这次,却板着块脸。
果然,我整完队之后,她就骂上了。
你一个小小的组长,决定大事的时候,不知道要请示我吗?我不在,不知道打电话吗?就算不打电话,不可以请示副理吗?这样搞,你是想夺我的权吗?
你平时就仗着我空降,很多事不请示,我忍你很久了!
我刚想辩解,她吼道,开早会,课长没问,你没资格说话!我告诉你,你不要觉得我好欺负,你们平时背着我干些什么事,以为我不知道呀!
今天一次性给你讲清楚!你,还有你们,从今天开始起,写工作日志,做了些什么,到了哪个车间,都给我写得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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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钟骂不过瘾,到了办公室她继续骂。整整骂了一星期。其他同事她都不讲,专骂我。跟她解释也没用,根本不听。就抓住我没有请示狠狠做文章。
说句实话,当时其实是我考虑不周,打个电话,可能就啥事没有,但她这样骂,吹胡子瞪眼,整整一星期,不也太过份了吗。
其他单位的熟人们都来安慰我,消息也很快传到了上海厂,两个妹子不敢打内线,怕接电话的时候她正在办公室,只有下班打我手机……
自从那时,我的恶梦里就多了一个内容,吃饭唱歌正欢,她冲进来凶神恶煞地痛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