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杂志版权页找到的同学|往事
有许多人许多事虽时过境迁,但依然历历在目,聊起来如数家珍。我的中学学弟一本康曾在我博客上留言赞我记忆清晰。
最近在陷入祸不单行的烦闷之中时(注:2007年8月,因为一篇法院已经审结的人体器官案件的报道,我在南风窗写了第一个检查),却也感受到往日的情怀与温暖,那是来自同学的,我的大学同学们。
8月16日,我在办公室接到一个电话:“喂,请问你是朱学东么?你是人民大学哲学系85级的那个朱学东么?是武进那个朱学东么?”
我很惊讶,回答说“是”,问“你是那位?”
“我是党史系85级***。我们一起在英语快班上。”电话那头回答。
“哦”。我脑海里立即浮现出了我的那位江苏老乡的形象——只是不知道现在的体态有无改变,反正我比大学时代胖了60斤。当年我们几个专业的同学在一起上外语课。89年他被安排到武汉工作。我清楚地记得,工作后我曾经想报考党史系程虎啸老师的研究生,他比我早一年上了研究生,还忙前忙后帮我找老师联系。虽然后来我因英语和政治成绩不合格而无缘上人大的研究生。不过,后来我们就少有联系了。一晃十多年了。
在广州,我有一位中学女同学在,也有一些大学同学在,另外还有几个学生在,这是我在广州最主要的私人关系。我非常高兴,问“您在哪?怎么知道我的电话的?”
同学说:“我在中山挂职,在你们杂志上看到你的名字,我觉得很像你的风格,所以按杂志上的电话试着给你打个电话,你当年不是在印刷学院工作么?” 毕竟有十多年没见了,我依稀记得他在**办工作,而他对我的记忆也是老皇历了。
“你周六有没有时间?我去看你。”我说。
“有,欢迎,我们一起喝点酒聊聊天。”同学也非常高兴。
结果周六我就跑去了中山,吃饱喝足又聊好几个小时,非常高兴,虽然思想观念也有不同的地方——他在酒桌上向我大致勾勒了我们俩各自的思想光谱,还比较接近,不过我说实际上更复杂。同学清楚地记得当年我们16个来自江苏的学生,但我很多已经想不起来了,这一点我很惭愧,不过,对于我们俩之间的历历往事,我倒是还很清晰。
后来我才知道,同学看南风窗已经多年,也很喜欢南风窗。这一次在飞机上看完后,因为时间尚充裕,便把版权页也看了,看到了朱学东的名字,尽管朱学东这个名字全国成千上万几十万上班万都可能有,但同学根据对我过去的了解,以及杂志的风格,大致判断这个朱学东是我。还真是。
他乡遇故知,大概就若我这般。
(补记:
重新联系上后,我们的联系稍频密起来,虽然也因各自工作生活奔忙。但偶尔也会聚一聚。
2009年,我自广州回到北京,早已回到北京的***兄特意在曾经赫赫有名莫斯科餐厅请我,还专门给我带了一瓶珍藏的茅台。两个乡下土包子,在极其不协调的氛围中旁若无人地分享着茅台,分享着别后各自的生活工作。
2014年秋天,人民大学85级校友为讨论入校30年事宜聚会,我也被邀请参加了。会议结束后,***拉住我,问,学东,你今年是不是去缅甸了?
我说是啊,你怎么知道? 我是去了趟缅甸,并访问了缅甸的几个媒体机构和新闻教育机构,了解缅甸的新闻业发展状况,我把看到的表象写了下来,挣了些稿费。我在缅甸跟在国内一样,读书抄诗写文章,以至于石男看不下去,后来写了篇《我的朋友朱勤奋》。
同学说,你是不是在缅甸还发表了演讲?
我噗嗤笑了。这是第二个朋友很严肃地问我这个问题。我笑着问他怎么知道的?
同学不肯说,只是说有人关心你嘛。
我笑着说,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兄弟的英语水平,借助字典读篇文章,偶尔还凑合,要开口,连hello 都不好意思说,还演讲呢,我要有这个水平,不就早上你们党史系读研究生了嘛。那些拿了经费的人,工作效率倒是挺高,就是质量太差,只会浪费钱,看见台上站个胖子,就以为是朱学东啊。
我恍然。在缅甸时,曾有一个我们一起去的人做了个演讲,因为是用英语说的,我也不知道他讲的啥内容。他体型和我类似,都是胖子,结果传回来就成了我做了演讲了。
但你还是要注意一点。同学点点头,提醒我。)
关于老朱煮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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