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水账7月10日|日常
公号老朱煮酒发了篇母亲一事|怀旧党
这是写当年父亲遇事时母亲的决断。我想,今天我遇事纵使内心狂澜,面上也能不动声色,应该是来自母亲的遗传。
晨读阿赫马托娃诗全集诗一首。
你看,她的裸体美如盛装,
她的快乐有些忧郁。
早饭之后,开始忙自己的,今天姑娘的房间装修,以及几个房间该调整的调整,会比较乱,现场监工的任务由老太太完成,我照例忙自己的事。不过,一早,我就觉得有些不适。感冒看样子真躲不过去了。好久没病,一病,感冒就是大病,而且赶在要出国的档口,真寸。吃了两粒维C银翘片。
今天家里乱,站桩无法完成。
整理公号和流水账。抄了首鲁勃佐夫的田野之星,欧阳修的小词一阕。
翻出当日日记,琢磨开写玩美神州系列,今天准备写完第一篇,总忆武阳江上行,这是一月下旬和劲酒吴刚总去罗城时获得的素材。我的大学舍友老玉是罗城人在罗城工作,上次去很大程度上也是想去看他。上午写得很顺手,已近尾声。如果不是家里装修,上午本应该能写完的。
午饭之后,在装修声中,极其疲倦的我,找了一处狭窄的空间,竟然睡了一个小时,姑娘还说,您这样都能睡。这是疲乏后的表征。
醒来,接着写。总忆武阳江上行。#玩美神州#再添一篇。2600余字。下半年自莫斯科回,就要出门玩美神州啦。
把文章发给兄弟,让他看看有无外行话,或不适处,他只改了个地名,说很好。让他给发了几张照片,把文稿给了神州专车的美女,专栏近期开起,另外又给了篇原来写的玩美神州之搜异记之地炉。也是罗城仫佬族的生活习俗。
虽然感冒依然,没有休息,还是认真读了百余页书。
格罗斯曼说,1864年是陀思妥耶夫斯基一生中“极其可怕的一年”。不仅是他的刊物停刊,更是他个人的重大损失,特别是就他的世界观彻底转变而言。天才的小说家开始维护反动势力,反对当代的进步运动,作为一位曾经的战士和思想家,他却被历史的风暴刮到了邪恶势力一边。
天才的小说家被自己的时代摧垮了,他对自己青年时代的精神领袖及他们的追求,加以侮辱、谴责和抨击。他已不能沿着赫尔岑、海涅和雨果的自由道路英勇果敢地前进了,沙皇制度死死地抓住了他,阻碍了他青年时代酷爱自由的幻想的继续发展,甚而残酷地摧残他年轻的生命,迫使他屈服于自己的钢铁意志。这大概是沙皇制度所获得的一个最暗淡也是最不光彩的胜利。
这是他命途多舛一生中最大的悲剧,不仅是他个人,也许也是俄国文学最深重的灾难之一。值得庆幸的是,在这位天才小说家即将创作的那些大部头作品中,他仍将不断探索未来新世界的真理,只不过是离开了照耀过他青年时代的社会主义理想去探索罢了。
晚饭之后,继续本该白天做的日课。钟繇力命表。今日比较专心,惜眼神无法凝聚,花了。坚持则,有万水千山。
晚上拖着病体,应约写了篇18岁时在干什么的小文章,1300余字。我之主题为走向远方。我确实从18岁后走向了远方,这一走走得很远,某种意义上说,在精神世界,我比我中学的师长和中学同学,都要走得更远。谢谢故乡朋友的邀约。
国家地理地道风物编辑部讨论去往甘肃事,发现时间比计划提前了,而这与我在京的安排冲突,我很想去,那里是拴科兄的故乡,谦谦一边致歉一边和我讨论,最后定下解决方案,也好,尽管我会很累,也耽误了部分行程,但相信最终是完美的。
继续读陀思妥耶夫斯基。必须要在去俄罗斯之前读完。明天整理完公号,收拾好行装,就要专心读书。
午夜十二点后,读洪亮吉文集,以其诗精卫问候晚安,恰好今日有人得自由,新闻照片就像脱笼之鸟:
精卫精卫,生于海东。
朝衔西山石,暮投东海中。
力不自度,凡禽笑之。
精卫精卫,劳无已时。
心虽老,志不改。
尘飞扬,在东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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