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水账1月6日|日常
公号老朱煮酒发了篇《键盘流淌的,其实是生活|码字党》。键盘流淌的,其实是生活|码字党
虽说只是一挥而就的总结,也是很认真写的。一龙说写的好,但这样的文字,在网络平台上,读者毕竟有限。如同我这篇文章里提到的那些文字,虽然看上去远离了时代,就像张爱玲写的“唱歌唱走了板,跟不上生命胡琴”,但在那些文字背后,依然可以触摸到时代的脉动,以及我的体温,我的感激,我的忧伤,我的悲悯,我的快乐,我的希望。
一早起来,自省,新年两场酒,都不经意间自我毁诺,连着超过半斤。真是发烧烧坏脑子了 。
准备额头刺两字:守诺。不过,恐怕难。比如今晚这个关口就难过,虽然主角不喝酒。
早上新年第一场日偏食。虽然北京的空气不好,但早上的日偏食还是非常清晰,不用墨镜。我本想本想抓拍一起雀儿飞过的,雀儿快,我慢。好吧,只剩下残缺的太阳,烟囱里的烟,灰糊糊的楼房,雾霾不清的天空……
因为日偏食,我这个不上班常分不清的周几以及日子的人,突然明白,今天进入腊月了,腊月初一了,离过年越来越近了。因为日食只会发生在农历初一,亦即朔日,月食只会发生在农历十五,即望日。早饭煮了几个团子。感冒下了,但感冒引发的后遗症咳嗽和痰还在。喝了点热汤水,舒服许多。
钢笔抄了帕斯捷尔纳克的诗,《就像火炉中青铜的灰》:
“就像火炉中青铜的灰,
睡意朦胧的花园撒满甲虫。
已经盛开的世界
与我和我的蜡烛挂在一条线上。
就像走进从未听说过的信仰,
我走进这夜晚,
陈旧发灰的杨树,
遮住了月亮的界限。
这里,池塘像被发现的秘密,
这里,苹果树像海浪一样低语,
这里,花园像木屋悬挂在空中,
而花园又把天空托在自己面前。”
接着抄了晏几道的词,《鹧鸪天》:
“守得莲开结伴游。约开萍叶上兰舟。来时浦口云随棹,采罢江边月满楼。
花不语,水空流。年年拚得为花愁。明朝万一西风动,争向朱颜不耐秋。”
整理公号流水账。
读书。社交媒体发了条:
“威权煽动者纷纷上台的时代,支持他们的,是民主的疲劳者,他们都有着排外、父权、专制的风格……”
上午读了几篇文章,其中有一篇,《公安部门的摄像头每天都拍到了什么?答案令人大吃一惊!》
真的让人吃了一惊。
读南方周末早年文章,《请问候劳鹤》 ,“请问候劳鹤!” 这是爱因斯坦对纳粹时期德国科学界的盖棺论定,谈的,其实就是科学家和科学的良心道义。
中午煮了碗面条,继续用老买炒的佐料调味。非常好。
考虑到今晚估计不可能少喝,中午还是眯了半小时。
醒来写小楷日课,今天比昨天心态好了一些,因为不着急了,还不够好。接着小楷抄了黄仲则的诗,《野望》:
“由来卑地湿,怅望一凄迷。远服通三郡,蛮烟接五溪。
思亲无雁过,为客又莺啼。贫病孤舟好,天南息鼓颦。”
接着昨天下午未写完的稿子开写,《无论到哪,都有一张为你摆下的酒桌》,写了近2900字。一天下来,感觉要虚脱。
翻出一瓶茅台,一瓶两斤装的无牌贵和酒,出门。第一次没带书出门。地铁上无书可读。
今晚与一众师友欢聚,在上海的S利用过境北京组的局,一来辞旧迎新,二来,更有庆祝,所以,我主动申请带酒,并准备破诺。
参加的,都是师友熟人。
今天砍柴用了龚自珍的诗写了幅字:“陶潜诗喜说荆轲,想见停云发浩歌。吟到恩仇心事涌,江湖侠骨恐无多。”
江湖侠骨恐无多,我想,今晚之人,都是有侠肝义胆之人。
友人说得对,即使在最黑暗的时候,他都没有放弃对未来的希望。我们都一样,对未来永怀希望。
今晚高兴,陪酒,喝了足额四壶。
晚上叫了辆神州,先送朋友回家,路上两人又聊了会,到家,又发了几条微信微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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