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悦读丨散文】杨芳《初到韩国——印象首尔》
文/杨芳 图片提供/杨芳
【作者简介】杨芳，看到的、听到的、触动过内心的，用文字记录下来，属于你的、我的、他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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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八线”是位于朝鲜半岛上北纬38度附近的一条军事分界线，长约300公里，它原本是一条自然和地理的划线，大致把朝鲜半岛一分为二。第二次世界大战末期，盟国协议以朝鲜半岛上北纬38°线作为苏、美两国对日军事行动和受降范围的暂时分界线，北部为苏军受降区，南部为美军受降区。1945年9月2日，美苏两国联军最高司令部发布命令，宣布以北纬38度线为界，分别接受日本投降和对朝鲜半岛实行军事占领。从此，南北被人为分裂。
当我第一次来到“三八线”时，看着那些写着陌生文字的布条和照片时，我在想，如果某一天，我和亲人因为政治原因从此相隔两地，再也不能相见，那么，我的生活会变成什么样？
六年前，坐上长达四个多小时的飞机，来到一个陌生的国度，记不清是历史还是政治经济学学过，韩国，亚洲经济四强。而在我对地理知识仅有的印象中，这是我已知的国家中一个小得不能再小的国度，它到底是怎样发展成一个经济强国的。我在飞机上想着这些莫名的问题，空乘的服务很好，在我中途醒来时，发现身上搭着一条毯子；也许是外面的一片漆黑，现在已经忘了是在什么高度，想着下面的汪洋，随口说了一句“要是这时飞机失事，救生衣什么的都是白搭”；也许仅仅是因为空乘很漂亮得体，虽然她们听不懂我这一口不算标准的普通话，也不算标准的川普，脸上依然堆着甜甜的笑容，温柔地问我“Coffee or Tea？”而我也仅能简单的回答一句“Coffe Please”。我喜欢欣赏让人赏心悦目的人、事、物、景，就像六年以来，我一直记得韩国的街道和空乘。
记忆中，这是“三八线”的一个展馆，陈列着战争时代的武器，随意地拿起挂在墙壁的耳机，看不懂的文字和听不懂的歌词都在向我诉说着那个年代的哀怨和无奈。我听得入迷，以至于被拍下这张照片时，都没有发觉。突然想起了抗日战争时期，那些革命前辈们创作的歌曲，是那样地振奋人心。战争年代，不单需要冲锋在前的勇士，还需要带给人们精神力量的乐曲。
当我听到那些旋律时，脑海中浮现出亲人生离死别的场景，母亲被强拽着，孩子的手无奈地从她的手中滑落，此生，永难再见。突然想起了看过的韩剧里的一个名词“脱北者”，《doctor 异乡人》，李钟硕饰演的男主角童年时代和父亲一起被绑架到朝鲜，由父亲一手培养成为出色的胸外科医生，长大后因种种原因逃回韩国，回到韩国顶尖医院工作，却无法融入医生集团，成为彻头彻尾的异乡人的故事。记得剧中他被朝鲜派来的人追杀，被称作“脱北者”，也是在那部电视剧里我才知道了这个陌生的名词。
我想，韩国的男人是一个致命的诱惑，吸引着很多人想要去看上一眼。韩剧里的帅哥太多啦，我个人是比较喜欢赵寅成、李钟硕这类的。在吃饭的时候，拉着韩国男导游拍了张合照，其实，他就是韩国大多数男人的形象，这个在中国留过学的韩国导游，那一口流利的普通话让我自惭形秽。
在明洞看见很多工薪族，的确，韩国的男人都是西装革履，就像韩剧里的男主角一样，只是，并不是每个人穿上西装都那么帅气。明洞，让我印象深刻！当时的我认为那只是一条步行街，买着不知名的韩国美食，慢悠悠地晃荡在街道上，至少走了十几分钟才发现我的身后跟着一辆车，我不知道它跟了我多久，但是我没有听到鸣笛声，一直没有。在我让了它之后，司机并没有打开窗户对我破口大骂。从那一刻起，我就告诉自己，以后自己会开车了，一定要像这个司机一样有素质！
我想喜欢看韩剧的人应该都对这个食物有印象，韩剧里很多大妈都喜欢对自己回娘家省亲的闺女说一句“我去买只鸡炖给你补补”。我不知道为什么在韩剧里看到的炖鸡啊、烤五花肉啊、牛肉啊一类会是难得一吃的食物，就像我们在西部地区吃海鲜一样，贵贵的、高大上的东西。
我不知道中国贫穷的地区到底贫困到什么样，可我知道，很小的时候，班上一些同学家里，逢年过节才吃上一顿肉，或者年三十才炖上一只鸡。在我认为如此富饶的韩国，怎会把这类食物当作高大上的！后来询问了导游才知道，韩国人吃的东西里，国产的是最好的，最贵的。对，韩牛，看韩剧的朋友应该想起了吧，韩剧里最喜欢提到吃韩牛。此刻，我想到了中国，国产的，我也只能一笑而过了。为什么我们就不能把国产的做成国民心中最好的？我们完全有这个能力和实力！
2002年的世界杯，我是欢快地，甚至可以说是亢奋地。我想，那年和我一样亢奋的还有韩国人民，记不得是哪一部韩剧了，里面有一个看世界杯的桥段，我至今记得呐喊声，“大韩民国，大韩民国……”是啊，那一年的世界杯，韩国队是如此地辉煌，第四名，让韩国球迷多么的疯狂啊！当然，那一年的中国队也让国民为之疯狂，我也曾因为那一年的世界杯逃过晚自习。从我对世界杯有记忆之时起，2002年，在米卢老头的带领下，中国队冲了进去，我也曾激动的看着中国队和巴西队的那一场比赛，当时的我焦灼、矛盾，希望中国队能创造奇迹的同时，更希望巴西队风光获胜。
初到首尔，就被这迷人的枫叶吸引，成片的红色映入眼帘，散落在地上的叶子，走在上面沙沙作响，想到自己所在的城市，每当树叶掉落，环卫工人就会清扫干净，其实，就让秋风落叶随意地散落在地上，也是一番美景。首尔的街道就是一道亮丽的风景线，看不见随意穿插的汽车，听不见刺耳的鸣笛声。导游说，在韩国，大家都会自觉地遵守交通规则，不会有谁故意超车，前后车之间也会相距较远，更不会有车去抢占应急车道，如果遇上闪着应急灯的车辆，其他车辆会主动为其让出通行的道路，因为韩国人民只会在真正紧急地情况下才会开着应急灯。导游说着这些时，脸上闪着无比自豪地光芒，而我却感觉无比羞愧，想我泱泱大国也是一个文明礼仪之邦，接受着儒家文化与礼仪的教育，却总是有人作出不文明的举动，会看见不文明现象。
最遗憾的是吃辣炒年糕时忘记照下来了。韩剧里的主妇们总是在不断地做着这样那样的小菜，这些看似清汤寡水的小菜其实味道很鲜美。六年了，让我不能忘怀的就是这些小菜和辣炒年糕，虽然现在国内有了很多韩国料理店，但总是差了那么一点味道，我想这应该跟食材和制作工艺有关吧，据说韩国的辣白菜是绝对不会用国外进口的。我想，一个国度的国民对自己国家的食物有如此高的信任度，国家的食品安全卫生该做得有多么地出色！
现在去韩国旅游，几乎都会认为是一趟购物游，买买化妆品、逛逛免税店什么的，而那时的我没有什么购物的体验，全是对当地历史、文化、人文、风景的欣赏。同时，作为半个资深吃货的我，是着实美美地吃了几天，所有韩剧里常入镜的食物都吃了一遍。那时候还没有《跑男》，对韩国食物的了解全是通过韩剧；也没有《星你》，不知道啤酒配炸鸡。记忆中，那时对韩国食物的认知，只有辣炒年糕、辣白菜、石锅拌饭、烤五花肉、韩牛、妈妈做的小菜、海鲜锅，其他的食物，都是在近几年才知道。
我一直对逛这类博物馆没多大兴趣，可走进这里之后，就改变了我固有地想法。我的记忆力很差，现在回想起来，在这里看到的应该是韩国的文化演变史吧。我没有看过《大长今》，这部在中国火得不能再火的韩剧，偶尔看一两部韩国古装剧也是跳跃着看完。可是，对于韩服却有一种莫名地喜欢，我不知道现在的韩国人民还会不会穿着那样的服饰，在我的印象中，韩剧里即将步入婚姻的男女双方家长见面时，双方长辈都会穿着韩服，以示尊重，也会在婚礼现场看见男女双方的父母穿着韩服。或许，于韩国民众而言，韩服是他们正式场合的着装吧。想到了我们的汉服，现在虽然很多人、很多群体在推崇着汉服，但是，想要真正实现这个愿望，任重而道远。
在我看来，韩服美就美在服饰的设计和颜色的搭配上，以及配上头饰后展现出女性的婉约美。我不懂美学，更不懂服装设计，可当我穿上韩服后，我就喜欢上了这种服饰。这个以高丽为起点发展的国度，我对历史并不熟知，就我所知道的，高丽还是一个向我们进贡的诸侯，并算不上一个国家。在《奇皇后》里也有这一情节，高丽人奇子敖的女儿在家人被高丽王杀害后，以高丽贡女的身份被进献给元廷。
历史不断的发展演变，曾经只是一个诸侯的高丽，如今发展成亚洲经济强国。1945年被迫分裂为两个国家的朝鲜半岛，至今半岛问题依旧严峻，不管是南北统一后，北统治南，还是南统治北，亦或是南北永远不会统一。敏锐的政治问题，永远找不到一个让所有人满意的方式去解决，但是，作为一个普通的民众，我想，无论朝鲜的，还是韩国的，他们都希望不再骨肉分离，他们都希望能和自己分别了几十年的亲人再相聚；无论是曾经韩国的被迫留在了朝鲜生活，还是朝鲜的被迫留在了韩国，我想，落叶归根的心是磨灭不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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