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农村奇案:深山大雨之日地底杀人事件,背后真相使人脊背发凉
今天咱们要说的是一起发生在民国时期,深山老林中的地底杀人事件,彼时天降大雨,几个少年因找人和躲雨误入地底,由此引发了一系列悲剧。
此案发生于民国十六年,地点是山西某深山之中。
因为这个悲剧,死了好几个人,地底封闭空间,想逃无路可逃,想喊救援也根本不可能。当事人上天无路,入地无门,一度陷入绝望崩溃状态无法自拔。
我们都知道,凡凶杀,总是有动机的,可是此案中动机非常无稽,甚至是匪夷所思。幸存者在讲述此案时,让人感觉如同天方夜谭,根本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一切。
下面,我们就将此案还原。
Ⅰ:深山青少年失踪事件
民国十六年夏,六月十八,天气如同降了火般酷热,村里几个年轻人热得烦躁异常。山中多风,山风又凉,平时最热的时候也就是几天,而且都是正中午时热上一阵,晚上睡觉还得盖被子。
可当天的天气却反常,一丝风都没有。
几个年轻人吃了中午饭,蹲在墙根下怎么都不舒服。
上岁数的人热也不说热,因为说了也没有办法。年轻人不行,热劲上来,就乱想主意。什么去泉眼下洗澡,什么泡在泉眼下睡觉。
众人哈哈大笑,说归说,他们可不敢真这样干,山上泉眼是全村人的吃水来源,他们要真站下面洗澡,村里人非活剥了他们不行。几个人正在说笑,却见中年人一个人匆匆而来。
说笑的年轻人中一个叫“乔炎伟”的看着来人有些不解,来的人是他爹,神情非常严肃,另外几个年轻人也收住了说笑。
乔炎伟爹到了他们面前,说乔炎伟的妹妹“乔喜娣”不见了。
乔炎伟一听就炸了毛,妹妹跟他差了两岁,今年十六,平时他最疼爱。
一问之下,刚才吃过饭后,有人见到乔喜娣跟着个中年女人上山了。几个年轻人一听又蹲下了,两个女人上山,肯定是热得不行,找地方洗澡去了,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但乔炎伟可不这么认为,自己这个妹妹平时胆小,如果不跟着自己,根本不会上山。再说了,那个中年女人是谁?
这也是他爹为什么担心的理由,没人认识那个中年女人,不是村里的女人,大家都在家呢。
人贩子?
众人又站了起来,乔炎伟想也没想,马上就要上山去寻找。几个年轻人一听也来了劲,大家一起在村里长大,视乔喜娣如自己的妹妹,加上正热得难受,上山活动活动也不错。
光说不练假把式,几个年轻人很快就准备好了。
除了乔炎伟,还有了他堂弟叫“乔大脸”,另外还有一对兄弟,老大叫“马尚文”、老二叫“马尚武”。
四个人中,马尚文和马尚武各提了一把砍柴刀,乔大脸腰里别着一把锋利的斧头,乔炎伟则拿上了爹平时打猎用的火铳,收拾了一番后就上山而去。
其实,说是紧张,紧张的也就乔炎伟,别的人并不太紧张。他是因为关心妹妹,可大家都知道,这山上没别的路,深入就是深山老林,平时也没人敢去。
所以,大家还是认为乔喜娣肯定认识那个女人,两个人一起去山上洗澡了。
除了乔炎伟外,另外几个人还是有说笑的。
几个人到了泉眼处,却并没有发现人。这时候乔炎伟的脸色已经非常不好,几个人也不敢再说笑。向下看,他们已经到了村后半山腰,向四周看,全是青绿植物,有树、有灌木丛和杂草,这样的地方要是躲着个人让找,那就算累死也找不到。
几个人也不敢喊,怕万一是歹人,他们一喊反而会惊动人家,到时候乔喜娣就危险了。
正在这个时候,乔炎伟发现了什么,他蹲在地上捡起个东西,大家一看,这不是乔喜娣平时戴的河珠子串吗?
这河珠子串,其实就是河里的河蚌形成的珠子串成了手链,乔炎伟在河里找了两年河蚌才给妹妹串了这么一个。
一看到这个,乔炎伟更加紧张了,妹妹戴的手串珠子怎么会散落在此地?难道她已经遭遇了危险?
乔大脸一拍脑袋说,这是不是喜娣留下的记号?
乔炎伟一听感觉有可能,赶紧让大家分头寻找,在离这枚珠子几十米远的地方,果然又发现了一粒。
他们把各自带的武器提在手里,开始追踪这些珠子。
他们都是山里长大的,很小就跟着父母上山打猎,对于追踪都有一套,加上有珠子做记号,他们一路追寻进入了深山。
这里他们从来没有来过,向前看,一座大山被削了一半,塌陷在正前面,挡住了他们的去路,而珠子也在这个地方消失不见。
乔炎伟焦虑异常,正在不知道如何寻找时,天上一个炸雷响起,他们这才发现,刚才赶路赶得急,天什么时候阴了也不知道,如此闷热的天,下雨就不会是小雨。
可他们上山是来找人的,人没有找到,下刀子也不能回去。
雷声过后就是雨,先是豆子大的雨点向下滴,眨眼间就变成了铜钱大小,接着就是瓢泼大雨向下倾泻,如同天上有个人拿着大盆向下泼水,面对面都看不到人。
几个人赶紧用手护着脑袋想找个可以躲雨的地方,到了一个突起的山坡树下,几个人站住后,对着雨犯了愁,如此大雨,如果还找不到乔喜娣,她就会有危险。
“说不定她已经回村里去了。”
听了乔大脸的话,乔炎伟摇头,进山的路不多,如果她回去,就应该能碰到,而且她如果要回去,就根本不会留下珠子记号,她虽然才十六岁,可很聪明,一定是遇到了危险,这珠子就是留给寻找她的人的。
他们还在发愁,马尚武扯着嗓子大喊,两个人仔细一听,发现他喊的是哥哥不见了。
不见了?
两人左右看,果然不见马尚文。刚才他们一起跑到了这里,可马尚文哪里去了?天阴沉沉的,而且也快黑了,焦急四处张望时,他们看到一边不远处有个斜洞口。
这洞口平时被树枝和杂草掩盖,下雨冲着这些东西,将洞口露了出来。
几个人赶紧跑过去看,里面黑呼呼的什么也看不见。
马尚武断定哥哥是钻进了洞里,他要进去寻找。
乔炎伟和乔大脸也没有反对,反正外面这么大雨,他们进去就当是躲雨了。再说了,这里地方就这么大,马尚文不可能凭空消失,他可能也在洞里。
马尚武率先钻进了洞里,洞口扔着一些枯树枝,还有一件破棉裤。他们也没有多想,把枯树枝缠上破棉裤,做了三根火把后开始向里面走。
可让他们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仅仅是向前迈了几步就踏空,里面竟然是个向下的断截面,三个人有一个算一个,全都自由落体向下跌去。
乔炎伟在跌落的时候,首先就把自己身上的火镰包给抓在了手里,这洞里这么黑,如果火镰丢了,他们就在下面等死吧,这是救命的东西。
三个人轮番落到底,所幸的是下面竟然是水,他们没有受伤。
从水里露出头,乔炎伟发现漆黑一片,根本没有一丝亮光,也不知道是在山里还是地下。他喊了一声,乔大脸和马尚武答应,而不远处也传来了马尚文的声音,让大家快去找他。
三个人顺着声音游了过去,越游发现水越浅,站起身子,他们已经到了没水的地方。
一上岸,乔炎伟首先就想点火把,可是火绒湿了,根本取不了火。加上火把是缠的棉裤,这时候也已经湿了,更点不着。
马尚文说他刚才在上面想要撒尿,寻思去一边吧。正尿着发现一个小窟窿,一扒拉草,竟然是个洞口,他想进来先看看,没料到向前几步就跌了下来。
这是个什么鬼地方?
四个人都有些害怕,地下竟然有这么大的空间,这是他们万万想不到的。但此时,马尚武和乔大脸身上的火镰和火把都掉了,只剩下乔炎伟身上的火镰和火把,如果再丢了,他们就别想出去了。
四个人都是浑身湿透,但这地底温度还行,他们也不冷,商量着怎么办。
正在商量,乔炎伟突然发现不对劲,他感觉自己身边并不是三个人,听呼吸声,好像还有一个人,也就是说,在黑暗中,他们身边悄无声息多了一个人。这个人不声不响站在他们身边想要干嘛?
他没有声张,还是跟三个人说着话,悄悄把火镰和火石握在了手里,取明火是不可能的,火绒湿了,火把也湿了,另外速度也不会那么快。他需要的只是火星。
他把火镰和火石握在手里反复摩擦了几下,感觉发热后,猛用火镰撞击火星,一串串火星在他的两手间闪现。
没有火星还好,一有火星,四个人都差点把魂吓飞。他们身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个东西。确切来说,这是个人。可为什么说是个东西呢?因为这个人有头有脸,可是发头长得打着绺,他整张脸是平的,就像是被铁板给拍了一下。
魂飞魄散之下,马尚武直接抡起了手中的斧头,管他是什么玩意儿,先给他一斧子再说。
但他却闷哼了一声,然后就听到一阵入水声。
再打火星,水上出现一阵涟漪,刚才的平脸怪已经不见,而马尚武却被一把砍柴刀砍在脖子上,鲜血直喷,眼看是活不成了。
Ⅱ:凶险地底
马尚文一看弟弟竟然被人杀了,当下就红了眼,手中握着斧头,一甩膀子就要向水里追。
乔炎伟在黑暗中拉住了他,这下面是什么情况他们也不知道,这里有什么他们同样也不知道,看刚才那人的动作,他在地下竟然能看得见,而且水性极好,马尚文如果真追到水里,只怕也会被杀。
当下要做的是赶紧取火,他们眼睛在黑暗中不能视物,等于是三个瞎子。
此时也顾不上太多了,乔炎伟从防水的皮袋中抓出一把火药,抹在湿淋淋的火把上后,用火镰点火,火轰然而起,但因为火把太湿,伴随着阵阵白眼,能见度并不高,而且一根火把,他们的可视性也有限。
地上的马尚武被人抹了脖子,这时候已经死去。马尚文心胆俱裂,咬牙看着水里,恨不能把刚才的怪物生吃活剥。
乔炎伟举着火把打量四周,他发现这里并不是个独立的空间,还连着一个个小洞口,换句话说,在这个空间四周的山壁上,有一些挖开的小洞口。刚才那个怪物肯定是潜入水中后躲进了小洞口中,这时候说不定就正看着他们三个呢。
他提议去检查那些小洞口,马尚文不想离开自己的弟弟,但这个时候他们万万不能分开,一旦分开就会更加倒霉。所以乔炎伟不同意,好说歹说,说以后一定会来把马尚武的尸体收走,马尚文这才抹了把眼泪站起来,三个人一起向边上走去。
这些小洞口并不是单纯的小洞,也不知道通向什么地方。三个人面面相觑,这见鬼的地方,他们向上爬不可能,只能在这里另找出口,可眼下这些小洞口这么多,哪一个会是出口?
暗中还有个会杀人的怪物,他们一个个都是年轻小伙子,这时候不由得乱了分寸,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这时候,乔大脸突然说了一件事。他说五年前,在山里曾经发生过一个案子,当时只逃出一个女的叫“张妙凤”,她说山里麻脸住的屋子里有地道通向地下,是有人挖的。
麻脸跟人一起挖,但麻脸被人杀了,她们也被这些人杀,她爹在门外下了夹子,这才使她逃了出去,但逃出去后,剩下最后一个活着的人却断脚并被人吊死在五里以外。而且那山被人炸了一半,埋住了麻脸的屋子。
刚才咱们看到一处塌陷的山,咱们会不会到了当初她说的那地方?
这个事儿他们全都听说过,毕竟还没有几年,不过他们不太相信,因为他们实在想不明白有人在这里向下挖什么?这下面能有什么?
但现在他们却有些相信了,如果不是掉进来,他们能想象出这大山下竟然有这么大的地底空间吗?但这里真的是当初麻脸木屋所在地吗?如果是的话,刚才那个不人不鬼的家伙又是什么人?
乔炎伟甩开这些胡思乱想,不管是不是,不管刚才那个家伙是谁,他们要想办法逃出去,时间越久就越是危险。不过他心里也有期待,会不会自己妹妹也在这里?
他当机立断,马上决定进眼前这个洞口。
乔大脸和马尚文也同意,乔炎伟一马当先向里面走,刚走两步,却一头撞在一个东西上,他半张着嘴看着眼前的这个东西,这竟然是一面透明的镜子。
这小洞里竟然镶嵌了一面镜子,这可真是让人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了,谁会在这洞里弄一面镜子?有什么作用?
他带着惊讶退出来,重新进了一个洞口,刚走几步,又碰上了镜子。
其它的小洞口里也是这样,也就是说,这些分布在周边的小洞口里中间全都是镜子。
三个人又惊又怕,乔大脸心一横,说管它是什么,砸碎了看看里面有什么。
他边说着就想要进去用斧子砸玻璃。
但就在这个时候,乔炎伟突然听到一阵声音,就如同有壁虎快速爬行。
他根本没有想,也没有犹豫,对着上面传出声音的石壁就是一火铳。
可火铳落水,里面本来装填好的火药被浸湿,没响。
他一脚踢开前面的乔大脸,刚踢开,从石壁上扑下一个黑影,手中拿着一把寒光闪闪的砍柴刀,这人竟然能爬上石壁,刚才他听到乔大脸说要破坏镜子,所以想要突然袭击杀了乔大脸。
他一杀扑空,身子如无骨鱼一样钻进了水中。
但一边的马尚文早有准备,手中的砍柴刀高高举起,对着这人的后背就砍了下去:“你给我留下吧。”
这人的速度很快,马尚文的砍柴刀砍了个空,还是被他给入了水。
乔大脸受此一击,差点被杀死,跟别人会害怕不一样,他当下就红了眼,一转身,手中的斧头飞出,狠狠砸在小洞口中的玻璃上,玻璃应声而碎时,水中声音再起,站在后面的乔炎伟抡着手中的火铳就扫了过去。
他火铳进水,跟烧火棍差不多,但至少还能当棍子使用。这一下狠狠打在水中跃起的人身上,这人闷哼一声落地,刚落地就弹了起来,两手抓着石壁,身子倒转,脚尖在上勾着上面的石缝,两手在下面推,如一只倒爬的蝎子般隐入了石壁上的黑暗中。
蝎子倒爬城!
乔炎伟听说过这项绝技,使用者须从小就练习,把自己头向下,脚在上倒挂在墙上,先练脚尖的勾力和手上的推力,最后才是向上爬行,练者众多,能成者非常少,这个家伙竟然身怀绝技,他躲入暗无天日的地底究竟要干什么?
前面洞口已开,三个人再没有多想,弯腰就钻了进去,越过碎玻璃刚走几步,眼前突然出现了另一个巨大的地下空间。这个空间比刚才的空间低了不少,底部很浅,中间有个突起的石台,石台上有个铁笼子一样的东西,笼子中有一块圆形石头,石头上面连接着一片片的铁片。
石头一侧有一个凹槽,凹槽向下延伸,跟底部连接在一起,底部也有一些凹槽组成的图案,看着诡异莫名。
乔炎伟两眼中满是血丝,因为这笼子里的石头上被绑着一个人,正是自己的妹妹乔喜娣。
他骂了一声就向下跳,刚跳下去,一阵风袭来,他闪脑袋躲过去,发现是个中年女人,正拿着根木根向他打来。
他用火铳把子捣在这个女人脑袋上,女人应声倒地,不断抽搐。
乔炎伟没管这个,他要先把妹妹放下来,虽然并不知道这个装置有什么用,可一看就不是好事。
就在这个时候,马尚文发出惨叫,乔炎伟转头向上看,原来他被这里的奇怪样子震惊,不小心被无脸怪抹了脖子。
这次来寻找妹妹,马尚文和马尚武兄弟竟然都惨死,乔炎伟这时候已经是暴走状态,这个如鬼一样的无脸怪物要是不死,他们都得被这家伙抽冷子杀了。
所以他转身就想上去,但乔大脸却指着上面大喊大叫,他抬头一看,上面用绳子吊着同样一块圆石头,他根本不明白这是要干什么,但是这石头正对着下面的石头,而下面石头上绑着他的妹妹。
这不用想也知道是极度危险的,他咬牙就要奔向铁笼子,可脚却被人拉住,一低头,还是那个女人。
女人两眼狂热,抓着他的腿,嘴里不住喃喃自语:“快了,快了,雨停了就快了,只要太阳一出来,祭祀就完成了,哈哈哈!”
“你给我躺着吧!”
乔炎伟弯腰就又是一记猛捣,女人脑袋上向外冒着血再次晕死过去,他这才发现四周有不少火把,伸手点着这些固定的火把,再把手里的扔掉后转身就跑向高台,近了才发现,这竟然是一块磨盘一样的石头,妹妹神情呆滞被绑在上面,如傻子一样看着他。
“不要怕喜娣,哥来了!”
他说完才发现铁笼子竟然被铁链层层缠绕,上面能进去,但他没有跳进去,因为他怕自己跳进去,万一有机关,他们兄妹两个都逃不掉。所以他用火铳的把子捣铁链上面的锁。
几下捣开后,他赶紧松铁链子。就在这个时候,石壁上爬着的无脸怪快速向下而来,一直观察着的乔大脸等的就是这个时候,他把握着斧头的右手高高举起,对着石壁上的黑影就扔了过去。
斧头在空中打了几个转后笔直向前,锋利的斧刃正中无脸怪后背。无脸怪哼了一声从上面掉了下来。
扔出斧头后,乔大脸已经从上面跳下,向对面狂奔而去,无脸怪掉下来,他刚好赶到,一弯腰要拔出无脸怪后背上的斧头时,无脸怪突然直身,手中的砍柴刀划过乔大脸的脖子。
乔大脸直接栽倒在地,脖子中的血如同向下掉一样的流。
石台上的乔炎伟正好看到,他最好的朋友死了三个,一起来找妹妹的四个人,现在三个死去,他感觉自己的胸中有一团火,今天要不把这个无脸怪物给杀了,他怎么对得起三个朋友?
他心里发着狠,无脸怪也对他咧嘴笑着而来。
Ⅲ:真相永埋地底
无脸怪的目的很明确,他要阻止乔炎伟救妹妹,刚才那个女人也说了,这是个祭祀台,虽然不明白是祭祀什么,可这一看就不是好事,他们要把妹妹当成祭品。
乔炎伟这个时候并不知道这个装置是如何使用的,奇形怪状,他连想也想不出如此复杂的东西。可是他知道,时间拖得越久,对于妹妹来说就越是危险。
无脸怪越走越近,这这才发现这个人脸并不是平的,而是他鼻子没了,是两个平平的窟窿眼,脸上少了鼻子,脸看着特别诡异。
他突然想起来,当初逃出去的张妙凤说她爹是咬住那个装死的陌生人鼻子,她这才有机会逃走。难道这个家伙就是?他没有死?
这个时候也顾不上多想,因为无脸怪已经接近。他后背上还镶嵌着一把斧头,向下不停淌着血,可是他根本不以为然,仍然一步一步逼近。
他也登上了石台,抬头向上看了一眼上面吊着的石头,他满意点了点头,就在这个时候,乔炎伟动了。
他弯腰用肩膀顶住了无脸怪的肚子,两手抱着他从石台上冲出,两个人狠狠摔在下面时,乔炎伟已经把无脸怪后背上的斧头给拔了出来。
落地翻滚,转身就是一斧头。
无脸怪身子向一边斜躲过,手中的砍柴刀随即劈下。
一刀劈在乔炎伟手上,这砍柴刀锋利非常,直接把他右手给劈成了两半,再握不住斧头。
乔炎伟愣是哼也没哼,伸出左手就抓住了砍柴刀的刀背,拧动手腕,无脸怪握刀柄的手吃力松开,乔炎伟手向下滑抓住了刀柄,对着无脸怪就砍了下去。
无脸怪身子一偏,砍柴刀砍在他肩膀上,直接把右胳膊给卸了下来。
他发出一声凄厉的叫喊,转身想逃,乔炎伟猛扑过去压在了他腿边将他拉倒在地,手起刀落,砍柴刀砍在无脸怪的右腿上,拉着刀柄向上,抽出砍柴刀,根本没停就砍向了左手腕,无脸怪的左手被齐根切断,在地上打滚哀嚎。
乔炎伟翻身躺在地上顺气,嘴里不住自语:蝎子倒爬城,把你手和腿都卸了,你再给我爬去。
无脸怪再也爬不动了,胡炎伟拖着他上了石台,把铁链松开后,将妹妹解开放出,又把无脸怪拖进去绑好,重新把铁链子缠上锁好,望着这个地方,他不知道该如何出去。他也不知道在这里多久了,一天?两天?但这里一定有出去的地方,要不然这个女人是如何把自己妹妹带进来的?他们平时是如何生活的?
需要这个女人说出来。
乔喜娣的样子明显是被下了药,一直呆呆的,好像根本不知道眼前发生了什么。
乔炎伟拉着她走下石台,那个女人已经醒了,望着笼子里被绑在石头上的无脸怪嘿嘿笑,样子特别疯狂。
笑了一阵,她转头看向胡炎伟,说了事情的前因后果:
春秋时期,三家分晋时将当时晋国第一大族智氏灭掉,但智氏却将大批宝藏埋在了深山中,可是谁也不知道在哪里埋着。
七年前,这个本来在杂技团谋生的人无意间发现了一张古地图,上面竟然指向了这批宝藏。于是他来到了这里,当时麻脸恰好住在这里,他就控制住了麻脸,利用他的木屋向下挖。
后来他又蛊惑了村里一个叫三豁嘴的年轻人和他们一起挖,说只要挖出,就是惊世的富贵。
他们在麻脸铺下挖了一个地道以及一个巨大的空间,有人以为是要挖出东西,有人以为是要藏东西,其实都不是,而是要放一个装置,一面大镜子。
地下宝藏的地方这个人早已经知道了,但这个地方需要机关开启,他在麻脸铺下挖,就是为了开启这个机关。
但他们挖得无聊,而且做准备还得几年,所以就生出了找个女人解闷的心,于是三豁嘴就想办法把村里张妙凤给带了过来,不料想他们竟然被张妙凤反杀。
在当时的混乱中,这个人被张宝林轰了一火铳,最后还咬住了鼻子。但铁砂打得并不深,所以没有要他的命,倒是张宝林为了救自己闺女,咬得特别狠,直接把他的鼻子给咬掉了。
张妙凤背着张宝林的尸体出山,这个人就醒了过来。他明白,一旦让人们知道这些事就完了,所以他用炸药炸山将小木屋掩埋,并且把被捕兽夹夹住的三豁嘴脚断掉后,带着他走到五里外吊死了他。
他这么做是想吓村里的人,让人们从此再不敢到这里来。这样做的确有效果,后来只来寻找过一次,再没有人来。
而他们在麻脸屋下挖的那个空间被他清理了出来,装上了镜子。并且按照图修复了里面的机关,原来都是铜的,但被他换成了铁的。
他需要经常出去采购东西,没有鼻子不方便,就让这个女人跟了他,许了一场好大的富贵。女人本就是个县城里的娼妓,也就同意了。
女人平时给他买些东西,而这人在地下生活久了,眼睛竟然能视物。
他让女人到山下带个女孩儿上来,说要处女血才能打开机关。女人用药迷了乔喜娣带了上来,不想却引来了乔炎伟他们,而且更不巧的是,天又下起了雨,如果不是下雨,机关就已经启动,乔喜娣已经被磨成肉泥血浆了。
她的话让乔炎伟听得心惊肉跳,这深山地下藏着宝贝?这也有人信?可如果没有,这里面怎么会有如此机关?
女人指了指一个小洞,然后就再不说一句话。
乔炎伟带着妹妹钻进这个洞,走了一阵后,眼前出现了一个明晃晃的东西,接近了才发现这是一片巨大的玻璃。玻璃斜放在一个四方的空间里,他带着妹妹爬出这个空间,发现站着的地方竟然是那个被削了一半的山脚下,下面应该就是当年麻脸的小木屋。
他们进去时是傍晚,这个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他没有在这里多做停留,带着妹妹赶紧出山。
他们走后,阳光慢慢照射在了玻璃上,玻璃反着光顺着洞口而下,照在了那些小洞的玻璃上,这些玻璃斜着向上,光亮全都聚焦在了上面吊着磨盘的石头上。
绳子一点一点变黑焦糊,最终断掉,上面的磨盘直接向下落,狠狠砸在了被绑着的无脸怪身上。石头落下,强烈的震动震开了石壁上的一块石头,对面空间里的水慢慢向这边流。
越流越急,洞口被越冲越大,最终形成了强大的冲力,水冲着石头上的铁片,带动着石头开始旋转,上面被两块石头夹着的无脸怪身体慢慢成了肉泥。
血顺着凹陷的石槽向下流入地下,将凹槽注满后,一阵轰隆隆的声音响起,坐着的女人猛眼开了眼。这个空间的地面完全裂开,下面一阵阵冷风向上吹,一个无底深渊开始现形,眨眼间,她和石台以及所有的东西一齐向下落入了黑暗的深渊之中。
十天之后,乔炎伟带着人们来到这里,发现没有塌陷的山,也没有他所说的洞,更没有什么镜子,只有一个深不见底的悬崖出现在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