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楠散文诗——《命运又在敲门》(下)
凝聚天道,
菁粹地意,
融合人情。
一直抒情着活力,
一直沉思着朝气,
一直坚定着信念。
永远激情着英雄气概,
永远充沛着力量,
永远豪迈着胜利!
快板谐谑着即将的决战。
大提琴和低音提琴在跃跃欲试地鸣镝,
小提琴似乎叹息着一种无可奈何。
十四亿个贝多芬的音符与旋律,
十四亿个钟南山身影与白发!
五千年云云月月,
八千里路路桥桥,
文化了无数的风刀雪剑,
传承了至尊的文韬武略啊!
在中华文化面前,
一切都会肃然起敬躬揖称臣。
知道用什么释读攻无不克、战无不胜吗?
明白该怎样注脚龙的传人,睡狮已醒吗?
在一场厮杀面前,
所向披靡已经不是一种夸张和概括了!
没有导弹航母的较量,
没有战火硝烟的阵地,
没有刀光剑影的肉搏。
听不到号角的行军,
找不着流血的牺牲,
看不见敌人的冲锋。
命运在变异着不同的凶恶阴险,
决战在黑暗的帷幕里,
黎明是低音弦乐的引吭高歌。
十四亿炎黄一族,
正在振奋战斗信心,
鼓舞前进情绪,
激昂胜利精神。
伸展的音域增强了不可阻挡的力量,
把辉煌灿烂的红旗插入胜利的高地。
摇摆不定的音符和着动荡的情绪。
是战斗的间歇?
还是休整的继续?
大提琴和低音提琴
正在奏出向上跃动的旋律,
加速了向前进步的推力,
虽然有一丝丝迟缓。
一组连成串的和弦沉着奏出,
在抑制着
在惴惴不安。
圆号继而奏出活跃的号角,
威严的形象和稳健的姿态出现了,
轮番了艰苦卓绝,
浸透着乐观豁达,
抑或是浪卷涛飞风起云涌在不可遏制。
积蓄的力量准备着冲刺。
必胜的意志转移为胜利。
音域不断向上伸展,
力度渐次由弱到强,
力量扩展由暗到明。
天下和鸣出绚烂的乐章。
快板开始了。
一只暴风骤雨中的海燕翩翩而至。
一枝冰天雪地里的梅花怒怒而放。
是听?是读?是赏?
是命?是运?是缘?
贝多芬,
二百多年前
就为中国的今天
用命运谱写了《命运交响曲》。
虽然,在这个星球上,
一些人噙泪上了天堂,
一些人含笑下了地狱,
一些人在怀金乞讨,
但是,都是不抗命的结局,
这也是命运的交响曲啊!
这些乐器们在交响一支永垂不朽!
是听。
英雄踏着雄伟和绚烂在凯旋,
在中国的长安街上
天安门前回响进行曲。
是读。
勋章迎着太阳和红旗在闪耀,
在人民的大会堂里
纪念碑旁点赞天使榜。
是赏。
史册添着传奇和传记在铺展,
在平凡的显微镜下
白口罩上描绘英雄谱。
为什么中断了狂欢的节奏,
突然有了对了命运的恫吓声?
是谁给命运苟延残喘的机会?
什么人想阻拦前进的潮流?
这就是命运交响曲,
激昂和高亢,
催人去前线参加战斗以至胜利。
饱尝磨难的五千年啊,
忍受身心创伤,
只有呻吟和屈辱吗?
不该向命运呐喊和挑战吗?
贝多芬为我们跨世纪一谱。
是痛苦的诉说
还是愤怒的宣言?
命运多舛的民族啊,
拷问着自己的灵魂和肉体!
富裕和贫穷不能再轮奸我们了,
孤独辗转不再是我们的特色。
明亮又一轮响起,
辉煌又一次奏响。
这一次排山倒海,决战宿命。
命运低头了。
胜利欢乐光明成彻底辉煌。
凯旋至始至终是饱满而有力的,
和弦的旋律是积极的,
贝多芬和卡拉扬引领乐队向前进。
十四亿人民强势奏一场雄伟壮丽的盛典。
圆号奏响。
木管乐器奏响。
从柔和到明亮,
有喜悦和狂欢。
弦乐器奏出起伏的轻松和欢乐的活跃。
高涨情绪是前赴后继的人民一族,
是后浪推前浪的长江黄河。
命运高潮的伟大和自信,
刚毅和睿智
已经化作回忆的浪花与硝烟。
浪花在英雄血液里溢出,
豪迈从胜利的鲜花中传来。
命运终于屈服了!
胜利灿烂到进行曲里。
渴望里所有的痛,
都在欢呼里毁灭了。
命运的守望者是我们自己。
伟大的激情在默写战士和人民。
这一古典音乐的标志
交响了五千年的命运曲,
几百年不衰,
还朝气勃勃,
是证明音乐可以穿越时空、政治、文化,
金钱和宗教啊……(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