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文229号作品】张士勤:赤脚医生王希文
“赤脚医生”王希文
文/张士勤
在上世纪六十年代末至八十年代中期的一二十年间,“赤脚医生”像蒲公英一般遍及在农村广袤的田野。
农村人口众多,那时候国家医疗条件尚差,鞭长莫及,“赤脚医生”由此在广大农村应运而生。作为国家的一项战略性布局,或是特殊时期的应急之策,“赤脚医生”真正发挥出了巨大的作用,他们任劳任怨,勤勤恳恳,好像拓荒牛一样耕耘在广阔的农村医疗战线;好像孺子牛一样无私奉献服务于广大农民群众;好像老黄牛一样,不计个人得失,不知疲倦地行走在乡村田野间,无怨无悔。不仅给无数遭受病痛折磨的患者提供了迫切需要的简便、有效、不误工时、少花钱甚至不花钱的简易治疗方法,为农民群众疗伤释痛,让无数因缺医少药,小病致大病,走向死亡的生命得以延续,不曾凋谢,给更像野草一样生长的农民带来了内心的抚慰与安宁,还有如同在黑暗中行走,前方突然燃起一束光亮的人生希望。功不可没,值得让趟过那段历史的人们去追忆、书写、歌颂和点赞。共和国及人民不应该遗忘了“赤脚医生”这个平凡而伟大的整体身影和形象。
现在的年轻人很少有人知道“赤脚医生”还有“队请教师”这样的沾满着泥土气息,朴素无华的职业名词了。也根本就没有体验和见证过在“赤脚医生”、“队请教师”们身上所折射出的精神光芒与道德素养!
在历史的长河中,“赤脚医生”、“队请教师”,他们的朴素、崇高的精神理念和道德风尚令人敬仰崇拜!可是这样曾经的美好却像海市蜃楼一样新奇地出现,又像海市蜃楼一样默默地消失,甚至有被人们淡化遗忘了的遗憾和失望。取而代之的却是医疗教育事业竟然被“市场化”、“商品化”、“利润最大化”了。在我们这一代人的心目中,“赤脚医生”、“队请教师”却是一个伟大而光荣的职业范畴,它深深地雕刻着曾经的时代特色风貌与精神烙印,散发着如同党的阳光雨露一般的温馨与幸福,具有温暖炙热的时代味道。
重温历史,思辨励志,知足常乐,懂得感恩。没有昔日的“赤脚医生”时代,就没有今天灿烂辉煌的医疗事业之发展;没有过去“队请教师”的辛勤付出,就不会有今天教育事业的蓬勃发展。那个时候农民看病不难,村村都有医疗站,有“赤脚医生”;农村学龄儿童几乎百分之百的能够就近就地接受义务教育。农民群众的医疗费用与儿童们的学习费用也不像如今样昂贵。那时候,一般的头疼脑热只需几毛一半块钱的药物就可以解决问题,孩子们的学费每个学期也只不过是五毛一元。可是,目下,一般的感冒小疾,没有个三五百块甚至千元还不得“出院”呢,一个“学龄前儿童”上一个私立幼儿园一学期的学费竟然几千上万!农村孩子们上个幼儿园转个学校还必须要“找熟人”、“拉关系”、“走后门”,需要“介绍费”……
我们向往留恋“赤脚医生”、“队请教师”的时代,钦佩敬仰他们的无私奉献,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精神宗旨,但愿他们的那种精神再放光芒!
所以,应该去写“赤脚医生”的故事,为他们歌功颂德。
新中国成立后,举国上下百业待举,百废待兴,乡村的医疗条件还有教育资源都比较贫乏落后,直到六十年代末仍停留在相当于“刀耕火种”的原始状态,农民患病,头疼脑热,抑或抓几幅草药,抑或求神卜卦,抑或硬扛,往往小病就耽搁成了大病,大病更没得医治,最后将生命交给了时间与运气。六十年代末,赤脚医生的朴素身影就开始出现在了广大农村的山川田野,他们的医术水平也不怎么精湛高超,但是“赤脚医生”们却凭借着一腔“为人民服务”的激情,还有他们自己大小不一的聪明禀赋,开始一肩挑起“医生”这一神圣而光荣的职责使命。因为他们:一,不是正规专业院校培训毕业的班科出身;二,也不是国家正规医院的医师;三,只是“不脱产”的“社员医生”,一边劳动一边看病;四,是没有分文工资,每天里最多只是挣着生产队里的10个“劳动工分”,待遇还不及一名“队请教师”。那时候“队请教师”每个月除去生产队里记的300个劳动工分,国家还有5元钱的工资补贴。堂哥就是那时候的“队请教师”。
在我的记忆里,当年生产大队的医疗室里只有一男一女一老一少的两个“赤脚医生”。老者(男)是主治医生,当年大概六十多岁左右,少者(女)是药剂护士,当年二十四、五岁左右。因为操控着全大队一千多口人的健康大权,令人非常尊重敬仰和信赖。他们的高大形象曾经在我成长的岁月长河里荡起过丝丝涟漪。因为崇拜,便成为自己心目中的偶像。我小时候的第一个志向理想就是努力学习,好让自己将来长大了也做一名合格的济世救民的“赤脚医生”。
大队医疗室内的老者男大夫名叫张元瑞,本大队人,按照辈分,我还应该叫他祖太爷爷呢。他自学成才,是当地非常有名望的老中医,医德高尚,水平一流,包治百病,无所不能。他为病人看病,只需用四个指头切摸患者的“少阳三焦”穴位一半分钟,再做简单的“望闻问切”后,便即刻就会知道患者得的是什么病,知道病情的所在部位,病情是轻是重,需要多少疗程就可以治好。理论上的归类分析,实践上的临床表现与症状,几乎是料事如神,头头是道,医生一说一个准,让人佩服得五体投地!病人的病情大小,有救无救,也是一言断定,令人惊叹不已。每一位病人病例,所施何法,所处何方,何药有效,何药有碍,当减何药,当增何药等,精详的当,药疗心疗,让人钦服。相信今天仍有这样的医生,有这样的医生,就不愧是人民真正敬仰的、值得称道的医生。张元瑞老医生擅长中药医疗医术,最最拿手的是跌打损伤的骨外科手术和一些怪异的“疑难杂症”。他做接骨手术也从来都不用什么机器透视、手术刀具,也从来不用什么麻醉药物等等,全凭自己多年的经验积累,只是用一些看似简单易行的“土办法”、“实践经验”,而且只是用自己的双手功夫(据说是特异功能的“气功”)去抚摸拿捏受伤部位,整骨复位,接茬合缝,包扎固定,经过一番游刃有余的骨骼拿捏即可。如果患者们不幸被跌打摔伤,造成了严重的肢体破碎事故,折断撕裂了的胳膊、腿儿需要外科手术时,张大夫便叫上几个帮忙的大力士配合,土法上马,因病制宜,柔合接茬合缝,捆绑固定后,只给患者开一些中草药贴敷、服用,便可使其断胳膊折腿奇迹般地重新长在一起,而且很少留下“后遗症”。事后过几天一旦发现手术失败,骨头没有接上茬口,继续踩断重新再来。但是,他的这样的土办法也常常有奇迹出现,被治愈康复、起死回生的患者不计其数。要不,方圆百里的乡亲们怎么会誉赠张元瑞老中医一个“张神仙”的美誉称号呢?老中医中等身材,脾气掘强,说话风趣幽默,身体康健,精神烁朗,一直做着治病救人,救死扶伤的本职工作直至终身。在八十四岁的那一年无疾而终,离世至今也都已经有40多个年头了。
重点说说那位当年只有二十四五岁的如花年纪,现如今也都已经78岁的当年的那位女赤脚医生吧。她的名字叫王希文,祖籍为镇原县曙光曹路疙瘩王村人,中医世家出身。她生在旧社会,长在红旗下,与共和国基本算是同龄。初中文化程度,她的父亲王廷璧老先生也是陇东屯字原当地的一名著名老中医。上世纪六十年代,王希文女士学校毕业之后,她便在父亲的药铺里面“抓药”(药剂),跟随父亲学习并且掌握了一些医学基础知识。结婚之后,成为一名干部家属,于上世纪七十年代随同丈夫一起响应国家号召“上山下乡到农村去”,她的革命志向是“我们也有两只手,不在城里吃闲饭”。于是便向组织申请要求插队于农村,后来落户于镇原县开边公社兰沟大队后河生产队。再后来按照她的资质技术条件和高尚的思想品德情操被挑选担任生产大队医疗站的赤脚医生。我家与她家隔得不太远,二里路左右,是一个大队的。
王希文大夫态度和悦可亲。
大凡做医生的人,应当性情温和柔雅,心存仁爱慈善,让病人一接触,就觉得有阳光般的温暖,春风般的和煦。病人生病,有身体的不适,也有心情的变化,身体需要得到治疗,心情也需要得到宽慰,倘一接触医生,医生就能待之如亲人,给予以十二万分的体贴,这病人未曾服药,病情也会好上一二。王希文大夫就是这样的医生。有一次,我妈病得不轻,家里没别人,就让我去请她。我这人从小胆大,脸皮厚,拖一根打狗棍子就去了朱家后河。
寻到她家时,她也恰好准备出珍为附近别的患者看病。她肩膀上挎着一个四方盒子一样的紫色药箱,上面有个醒目的红“十”字,她出诊的时候也是随身携带着一根打狗防身用的鞭杆。这是我第一次见她,大约二十来岁,个子不高,和蔼可亲,人很清秀,剪着齐耳的短发,非常干练勤快的样子。我把我妈的病情给她说了,她说,实在抱歉,她正好要去张山根大队杨下沟(另外一个村子)为一家病情较重的病人看病,分身无术。但她却即刻包了几粒“去痛片”和“安乃近”,嘱我拿回去先给我妈吃,她得空了就再来我家。我人虽小,心思却多,心想,是不是因为我是个娃娃,请不动她。回家跟妈说了我的想法,我妈说,王医生可不是那样的人呢,她人品好,讲信用,有空,她肯定会来的。我不太相信,但后晌时分,她真的来家了呢,即刻给我妈把脉问诊,给了药,还打了一针,随后又跟我妈说了好多话。我立在旁边听,多是宽慰我妈的话:“不要紧的大嫂,只是感冒伤风,吃点药,好好休息,一两天就会好起来的!”
走的时候天已经黑麻了,王希文大夫说,她现在还顾不上回自己的家休息(当时她家还有一岁多的小孩),还要连轴转呢,河对面李家庄路丑峁的媳妇要生孩子了,捎话过来要她去接生呢!我妈怕她天黑路上不安全,要我父亲护送她。她却说不用,说走惯了夜路,都习惯了,不要紧的。坚决谢绝不让送她,饭也没有上吃一口,茶也没有喝上一杯,实在让我们一家人感动不已。
最“认真”二字。
王希文大夫看病只有精细的职业道德规范,最讲“认真”二字。却从来没有什么所谓的医学类别。不论内科外科,不论妇科儿科,不论口腔骨科,见病就医治,对症下药,从来不推三过五。说起王大夫为附近周围的百户千家接生小孩子的故事,也必须写上一笔。一年四季,春夏秋冬,又无论是在白天黑夜,哪怕是逢遇瓢泼大雨,寒风凛冽,冰雪路滑,哪怕是翻山越岭,过沟渡河,方圆百里,一旦有谁家的媳妇子要生孩子了,大家都会去请她的,随请随到,从来没有因为嫌麻烦费事而借故推拖过。她只是一句话:这是我应该尽的义务,是一名“赤脚医生”的职责。所以她总是勤勤恳恳,任劳任怨,无怨无悔,从来没有敷衍潦草过。
记得1987年农历二月的一天,我从距离一百里路的工作单请假骑自行车回到家里,晚饭时分,妻子只是一个劲的喊“肚子疼!”母亲说,好像是要生了的前兆,让我赶紧去王希文大夫家请她过来。正好雷阵雨袭来,电闪雷鸣。我打着雨伞,拿着手电筒前去请她。王大夫和往常一样没有任何推辞,背上药箱,二话不说,挽起裤腿跟我就走。到家后急忙换下被雨水淋透了的衣服,即刻烧水、消毒准备接生的器具药物,忙得团团转。看着她一副聚精会神,全神贯注的紧张氛围,但却井然有序,一切技术操作流程都是那样的熟练规范准确,游刃有余。全程整整三个小时,大人小孩均平安无事,一家人长舒一口气,连连致谢:“多亏王大夫,让您受累了!”只见王大夫衣服又被汗水湿透了,一边擦着满头满脸的汗水,一边笑呵呵地说:“恭喜恭喜!,还是个长牛把子的呢,喜得贵子啊,祝福母子吉祥平安哦!”
左邻右舍的婶娘们常常来我们家和我妈一起拉家常,她们在一起说话,我常常会听到她们说起王希文医生,夸赞她无论给乡亲们看病还是接生,谁上门请她或是带信给她,她都从来不推拖,只是在她实在忙不过来的时候才分先后秩序,又分轻重缓急地去上门上户服务乡亲们。那时候的农村条件,去哪都得靠两条腿去走,据说她一天看病多家,曾经往返走过上百里的路程。又听说她治好了某某村谁谁十几年的旧病顽疾,为某某的儿媳妇接生,因为难产,整整熬彻了两天两夜,终于救下了大人小孩,保住了两条人命。
单说接生孩子,从上世纪的七十年代至二十一世纪初,近30多年来的“赤脚医生”生涯中,王大夫走村串户,爬山涉水,为兰沟、解放、张山根临近的三个行政村村民患者上门上户治病送药达上万余人次,为几代育龄妇女接生超过三千余人次,从来没有收取过分文费用,没有接受过患者及家属们的任何馈赠与礼品。在人们的心目中,她宛如一位慈善的“女菩萨”。
以前农村生娃都是“接生婆”接生,我们大队的每个生产队或庄头几乎都有“接生婆”的。有一年,生产队里有个媳妇生娃,是个二胎。因为那时候“计划生育”的政策比较严格,“偷生二胎”怕被受罚,所以就偷偷请来了“接生婆”。忙活了一夜一天也没用,发生了意外“难产”的情况。眼看着大人小孩都有生命危险,没得救了,危急之中,有人想到了王大夫,提议急忙去请她。她及时赶来了,产妇已经声嘶力竭,精疲力尽,血流了满床,可娃娃就是出不来。她从药箱里拿出一把银针,在产妇身上这里扎几针,那里扎几针,又隔着产妇的肚皮采取了胎儿体位异常的校正措施,不到半个小时,屋里就响起了婴儿响亮的啼哭声,家人们欣喜若狂,千恩万谢。像这样的事例和故事不胜枚举。
此生皆兄妹,何必骨肉亲。
对待乡亲四邻,患者病人,她的道德底线矢志不移,贫富贵贱用心皆是专一。对于王希文大夫来说,在她的一生中,在她的病人中,从来没有身份贵贱高低一说,看病不对人,一视同仁,一样认真负责。这就是她的医德医风道德底线所在。
前几日,特意去朱家后河看望了王希文大夫一回,所幸的是她的身体状况依然康健,耳聪目明,家里窗明几净,一派整洁,井井有条。老有所为,老有所乐,闲暇之余依然做着育花种菜,饲养鸡鸭等等的力所能及的事情。年前,丈夫因为患脑梗,生活不能自理,王大夫理所当然的义不容辞的担负起了“护工”的职责,更加是关怀备至,举案齐眉,一日三餐周到伺候,病情恢复尚好,实乃贤妻良母也。
王希文同志是当年“赤脚医生”的典型代表,她乐观豁达、聪明睿智,救死扶伤,乐于助人,无私奉献。她曾经一度还兼任过生产大队的妇联主任。曾经多次荣获县委、“精神文明办公室”、县妇联等上级部门所颁发的“三八妇女红旗手”、“模范医生”、“五好家庭”的光荣称号与奖励。
因为她的品德高尚,教子有方,二女一子的三个孩子因为成长于优秀家庭环境中,耳濡目染,也是非常优秀,学业有成,贡献社会,服务人民。小女儿郭雪梅继承母志,攻读中医专业,研究生,事业有成,就职于甘肃省中医院(第三医院),担任骨科护士长职务。也是王希文大夫热爱祖国医疗事业之必然。因为她的高尚医德,也因为深厚的乡情使然,直至现在,四邻八乡每天前来看望王大夫的乡亲们依然是车水马龙,络绎不绝。
故乡的道路还是那般古老静谧,小汽车行驶在宽阔的“村村通”水泥路上,车胎与路面摩擦发出“飒飒”声响,声音像流水一样灌进我的耳朵,我仿佛听到哪岁月流经不息,人世间花开花落的美妙声音,王希文大夫的的确确是位乡贤、楷模。
作者简介:笔名介非,实名张士勤,(另有曾用笔名,若愚、力夫、眼镜先生等等)54年出生,汉族 ,党员 ,银行干部,经济师职称。甘肃庆阳镇原县茹河川人 ,热爱生活,酷爱文学。75年参加工作之后,坚持经常于业余时间写文。本人数百篇报告文学作品分别发表于《中国金融》、《农村金融》、《北斗》、《甘肃日报》、《陇东报》等报刊杂志社。从2012年开始潜心从事文学创作。又有杂文、散文、诗歌、小说等数百篇作品三百余万字,分别发表于《好心情》、《江山》、《火种》、《湘韵》、《潜夫山》等文学网站。先后在火种公益文学网站担任短文、小说编辑、主编,在江山文学网站《峥嵘社团》担任社团副社长、编辑,在湘韵文学网站担任编辑。曾荣获“江山之星”、“优秀编辑”荣誉称号。目前出版《介非文集》上册一部,三百余万字。著名微型小说有《心灵的开关》、《二毛取经》、《玫瑰色的月亮》、《生死轮回》、《牛心慌慌》、《财富、成功与爱》、《喜子的惊喜》等。著名小小说有《不一样的幸福》、《谁主沉浮》、《熊二升迁记》、《不能言说的爱情》、《陈二爹的官司》等。著名中篇小说有《红颜薄命》、《二愣子的婚事》、《大杂院里的故事》《谢桃花》诗歌有《我是一片洁白的云》《人民万岁!怀念伟人毛泽东!》《我站在大西北黄土高原等你》等。著有长篇历史小说《茹河涛声》(原名水沟滩洼的风雨声)(连载)二百余万字。
“回不去的乡愁”
全国图文征文大赛通知
乡土,乡音,乡情。乡土是我们的根,乡村是我们的魂,乡情是我们的梦。乡土文学是一切文学的源头,是文学之根。
如果说文学是漂泊游子的人生驿站,那乡土就是可以为我们遮风挡雨的宁静港湾。纵观文学史,乡土一直是正统文学即主流文学的书写题材。古今中外,概莫于此。就中国文学而言,无论文学起源的诗经,中兴的唐诗宋词元曲,还是明清的小说,都深深地打上了乡土文学的烙印。至于近代,乡土文学成就更加斐然,一个个巨匠级的优秀乡土文学作家,一部部优秀乡土文学巨著的诞生,独领风骚,主宰了近千年中国文学史。从《三国演义》《水浒传》《西游记》《红楼梦》四大名著,到近代乡土文学的繁荣。从沈从文的《边城》巴金的《家》,到周立波的《暴风骤雨》丁玲的《太阳照在桑干河上》,再到陈忠实的《白鹿原》路遥的《平凡的世界》贾平凹的《秦腔》,一代代杰出的乡土文学作家为我们矗立一座座乡土文学丰碑。
当今社会,文学被边缘化,商业化,中国农村正经历着前所未有的阵痛。城镇化,经济发展,与环境保护,传统文化的保护、继承,发生了越来越剧烈的矛盾冲突。城市扩张,持续高涨的打工潮;移民迁徙,候鸟般的飞来飞去,使所有的人都成了没有根系的浮萍。“回不去的乡愁”,一谶成真,“乡愁”成为一代代城里人永远想圆都圆不了的梦。
“回归乡土”,让文学慰藉孤寂的灵魂,让艺术温暖落魄的梦乡,为此特主办“回不去的乡愁”全国性图文征文大赛。现将在关事项公告如下:
一、参赛人员 作家、诗人,画家、摄影家、乡土文学社会员,以及广大文学、美术、摄影爱好者。
二、作品征集
1、时间 2021年7月2日至12月30日
2、征文内容以农村题材为主,兼顾都市乡愁情怀。文学体裁:小说、诗歌、散文、故事、传记,特别关注老照片、村史、家族史和打工笔记等非虚构作品。图文作品:含乡村、乡情、乡音和乡愁元素的美术摄影作品。
3、来稿请注明“回不去的乡愁征文“字样,发至359880941@qq.com邮箱。凡是没在公众号发表过(含自己的公众号)的注明为“原创作品”,择优在《乡土文学》平台发表,然后参赛。已经在公众号(含 网站)发表过的作品,请注明发表时的作品网址链接,直接参赛。
三、奖项设立
特等奖1名 奖价值600元《乡土文学丛书》和期刊一套,授于“乡土作家”“乡土诗人”“乡土画家”“乡土摄影师”等荣誉称号;一等奖3名,奖价值400元《乡土文学丛书》和全年期刊一套,免费吸收乡土文学社长期会员;二等奖6名,奖价值240元全年期刊一套;三等奖9名,奖价值120元期刊2本。所有获奖者均发荣誉证书。
四、比赛程序
本次大赛分征文大赛和专家评定作者综合素质展示两个阶段。
1、征文大赛:一个作者可同时参加多项比赛,但同类作品只许投稿参赛一次,请慎重投稿。
1)初赛:编辑按投稿顺序,遴选100件优秀作品入围参赛,通过评比选出50人进入复赛。
2)复赛:从初赛结果中选出40名作者参加复赛,通过评比选出30人进入决赛。
3)决赛:从复赛结果中选出30名作者参加决赛,通过评比决出获奖等级和名次。
2、专家评定和作者综合素质展示
1)专家评定:组委会随机聘请10位专家给决赛前30名选手打分,给出名次,写出评语。
2)作者综合素质展示:决赛前30名选手,在平台发表自己的作品专辑和专家、文友的评论文章,引起广泛关注,组委会将其作为决定名次参数。
五、评比规则
本次大赛以作品质量为主,阅读点赞打赏为辅。由各门类专家、乡土文学研究中心工作人员、编委会编委和编辑部编辑,共同组成评审小组。最后确定名次,以无计名投票形式,胜出,保证公平公证。
六、其他事项
1、本次大赛寻求合作冠名企业,有意者直接联系主编,微信号damo359880941。
2、本次大赛取消稿费,所有打赏用评奖、发奖、出刊成本。
3、本次大赛如果争取到赞助商或部门经费支持,将发放与奖品同等额2至10倍数量的奖金。
大赛组委会
2021年7月2日
乡土文学社公告
入会手续 提出申请-填写邮寄表格-交纳会费-办理会员证。长期会员终身会费:一次性交费600元。
乡土文学社章程(链接)“
乡土文学社编委会
顾 问 聂鑫森
编 委 (排名以姓氏笔画为序)
长期法律顾问 陈戈垠 律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