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氏会所也有不同的欢乐
图源pexels。
拖到这个点才写。主要其实是因为家母催了一波。
要说这个周末正经八百地接待了两伙朋友。尽管被调侃说在周五的晚上别人都是约会,而我是给人家夫妻俩做饭,有种小饭店的意味,但倒也是有点开心的样子。
欣欣虽然认识良久,但我做饭吃她倒也是第一次,更不用说是她先生。当然周五晚上着急忙慌,蘑菇炒芦笋没有炒出我最喜欢的味道,有些些许失望。酒喝得也不多单纯就是图个快乐。
在我和我父亲说到经常会来朋友的时候,我父亲调侃说我这是开张了个会所,多半都来蹭吃蹭喝,也会带一大堆东西过来。今天的老聂带的花生豆干干脆也没拿回去,想不到有一天下酒菜会那般多。
我思考过我今晚上写的东西,在我经历了一个看起来比较繁忙的周末并且做了两顿饭的情况下,我突然有些语塞。
想起父亲的那般调侃,我倒真是有点会所的感觉,有酒也有饭菜,独立的包间,空调和制冰机齐备。
当然了,猫是不可能出现的。
我为了让自己进入一个更好的状态我开了一瓶洋酒并且放了不少冰块,猛灌一口希望自己进入那个自由的状态,在和朋友探讨所追寻的理想生活的时候,我提到了自由这个词,我说我追寻的自由一定是相对的。就好比是我在这个时候光着膀子写东西,拿着洋酒杯倒了半杯洋酒,我想进入那种疯狂且稍稍癫狂的状态。
我和牛八说,老六不仅仅是老六,也是六疯子。
我当然很喜欢找朋友们过来,我说过我很喜欢做饭的过程,甚至是包括着备菜和洗碗,当然了,我在刀工上的确很差,以至于我觉得我的土豆丝就是土豆条,但我也从来会避开这种麻烦的菜。
当然我得承认我并不算做得特别好,最起码在我住出去处于半年左右没做菜的情况下,我只能是算在努力找回感觉。当然在这两天我做了完全不同的几道菜,当然这两天里两只猫也一模一样的躲在床下不出现。
我很享受做饭。我特意选择了享受这个词。只有在自己做饭的时候我能选择的不是只为活命。
在单位如果我什么都没带的情况下,我会坚决的选择门口的沙县。之前同组的登登和她的好友花花问我沙县好不好吃的时候,我回答的是,填肚子而已。但我在做饭的时候我会选择我想吃的菜。
就像周五我炒了回锅肉而今天做了个软炸里脊。
我有时候会想起初中高中的某个周末,在我去到爷爷奶奶家桌子上的菜。老爷子还永远担心吃不够。
怎么能吃的够呢。只不过吃不了罢了。
我在屋子里备着乱七八糟的桌游,不惜去酷乐潮玩买。我也不知道家里能装下多少人,我只希望有一天每个来的人能感到满意。
或许是做的不错,或许是玩的开心。或许是听我讲段子有点意思,亦或是觉得认识老六还行。
我听过了太多次“老六你是个好人”。
当然后半句的确是“我们不太合适”。
半杯洋酒下肚很快,最起码让我有一点点麻痹可能更加自在。人家问我到底有没有家国情怀,我记得我童年时候最大的梦想是所有的朋友都能住在一起做点相同的事情。
尽管我承认在打剧本杀的时候每次排序我都是爱情亲情友情的排序,但我也十分珍视。就算我最大的希望是所有的朋友八百年都别联系我直到有一天他们需要的时候会想到我。
人去人散终有时,友情万般是别离。
我们对未来充满着恐惧,因为我们不知道未来到底如何。我们对未来也充满期待,因为我们相信我们能得到我们期待的未来。
我曾恐惧黑暗,甚至不敢在睡觉时拉上窗帘。我曾惧怕黎明,害怕活到第二天。我认不清自己,曾眼高于顶遭遇挫折。也明白事理,终究是岁月给了成长。外面还有碗没洗完,还有周报没写。24度的空调也抵不过我满脑袋汗,他们说活该我没对象。
的确,我们做了多少事情才证明了这是我们的人生。
酒过三巡,人言两句。咧嘴歪头,夜长梦惊觉。恍若隔世,却不过昨天。
我好像突然觉得举杯邀明月也是一种快乐,或许也是我找不到人一起喝酒。
谁讨厌老六呢,老六这个人不生气脾气好。
谁喜欢老六呢,老六这个人,是谁呢。
哦,对的。
我是老六,愿你成为你自己。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