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又一次饱含记忆的嘴唇
独特而又与你们的相似
我就是这迟缓的强度 一个灵魂
我总是靠近欢乐也珍惜痛苦的爱抚
我已渡过了海洋
我已经认识了许多土地
我见过一个女人和两三个男人
我爱过一个高傲的白人姑娘
她拥有西班牙的宁静
我见过一望无际的郊野
西方永无止境的不朽在那里完成
吸引我的并不是《断臂山》作者的另一部作品,这个什么都愿意发霉的雨季,到底何时结束?阅读转移对可能继续蔓延霉菌的过分关注,尤为重要。我一点都没有理由,找出自己原来如此喜欢绵绵不断潮湿空气的必要,甚至冷不丁的什么书,在周末有点那么心不在焉。已经七十五岁的老太太安妮·普鲁喜欢温暖的房间,她乡村居住的屋顶被覆盖了一整块可以收集阳光的阳光板,对土豆的偏好,使得女作家的性格略微豪爽不羁,《船讯》是她的第二部小说,恰恰和《断臂山》一样被拍成了电影。
暴雨中的图书馆愈加闷热无比,和我梦想的图书馆,以及博尔赫斯的图书馆,不靠谱之处比比皆是,强于鸡肋,书架上充满了赠书和各种渠道暧昧的书籍,以至于按照检索去找安妮·普鲁的《船讯》,那个地方雀跃出某个惊悚系列吓人的一本,倒是旁边紧挨着一本《消失的爱人》,又是个控制和被控制的问题,我懦弱的性格谁也控制不了,上周已经被工作勾勒的烦心事缭绕的灰头土脸,爱情和婚姻早晚会死水一潭,想着如此悬疑反转再反转,生活就充满了未来。《消失的爱人》比邻的是《如此灿烂,这个城市》,这二者大抵都属于畅销书的范畴,不过兴趣被另一本凝重了,胡迁《远处的拉莫》是《大象席地而坐》导演胡波留下的文学遗作,这个世界其实需要较真的人,导演胡波和作家胡迁是一个人较真的两面,他用死亡终结了自己,要不他可能还会更多生与死之间的忧郁。
安尼.普鲁的《船讯》是个失败的故事,很难复制成功的当下,失败比比皆是,估计我也属于感同身受的其中之一,麦卡勒斯逃脱不了的孤独,“我去过很多地方,但我只遇到过很少的我们”,说句实话,我并不喜欢温情的治愈小说,生活从一开始,就斑驳不堪,中午一点以后我立在在油腻的厨房,清扫午餐的残局,打理下周的那些菜品,周六偷懒堆砌的所有,在此刻重新返回,几乎要在狭窄的一两小时内完成。忽然升起了《船讯》男主万念俱寂仓皇出逃差不多的念头,我们同属无限无垠灰尘里东奔西走的小人物,一个人要经历的种种,有的提早,另外什么的滞后,来过的,正在路上的,一团浆糊般的等着我们,避无可避。
纽约三流小报的男主,在三十六岁那年,老婆在跟人私奔的路上车祸身亡,自己被报社辞退,他带着两个孩子与姑妈一起回到了祖辈居住的纽芬兰岛……显而易见的是,治愈和疗伤根本不可能改观任何生活本身,除了那些自以为是的写作者,男主糟糕透顶的生活,坚硬的刺痛洇润开来。这样稀松平常的剧情似乎没有什么可以悸动的,但是纽芬兰岛吸引了我更多的注意力,使我不至于坠入男主失控的情绪,故乡只是偶尔浮起的标签,纽芬兰的大海,足够狂野,类似安尼.普鲁粗砺静水深流的文风,在大海的咆哮里,城市中压抑躁动的男主渐渐平复。
人生有许多神秘的走向,幸好我们的凝视,与蓝天大海交汇只是那么一瞬,抑或比刹那还短暂,短暂到我们的凡庸,还没有被它们噬破消融。缠绵不绝的梅雨天,送来的雨的味道,早就失去了起初的新鲜,下午我的窗子尽开,雨停了,秋虫还不知所措,隐隐约约天空的瓦块云层层叠叠,偶尔有一抹浅浅的蓝色。欲望潮水般消逝后,逝者如斯夫的冰凉,立秋算是个节点,酷热仍没有止步,读完胡迁的《远处的拉莫》,许多篇的忐忑不安,反复回想着艾略特的长诗,什么都记不清了,只有那句“世界是一片荒原”。
- The End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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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除了设计、摄影、生活中的小确幸,我们什么都可以聊
古今多少事,皆付笑谈中
晋人王质入山打柴,观人下棋,局终发现手中斧柄已烂...山中一日,世上千年...只恐烂柯人到,怕光阴、不与世间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