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菁 | 香港:我们选择的爱人,其实是另一个自己
香港:
我们选择的爱人
其实是另一个自己
从北京到香港,飞机上好几个小时的人生余白。读书,看电影《志明与春娇》,靠在他肩上浅睡,三件事,时光慢到似乎人生只有这些。
无论何时,我记得自己始终上扬的嘴角,因为身边有随时可以十指相扣的手,温暖坚实犹如肩膀一样的大手。我才发觉最好的爱情,原来是心安。
下午三点多,我们抵达香港,阴雨。湿热的空气从下飞机那刻扑面而来。身边经过的人大多说着好听却听不大懂的粤语,店铺标牌与街道指示牌上都是好看的繁体字,我熟悉的繁体字。
坐机场专线到青衣站,再转地铁去往住处。地铁里有口播:“请阁下保管好财物。”是的,她说的是“阁下”,不是“你”。“阁下”,真好,有一种回眸几世的古意。晚上去了旺角。
想看街道两旁的高楼,需得努力仰头才能看到最顶端,否则,大楼是拒绝你的。楼房高瘦,好似一个高挑瘦削的女人。路灯闪烁着暖橘色的光,写着密密匝匝的繁体字,大大小小的广告牌让人目不暇接。
狭窄的街道被人流挤得水泄不通:打扮光鲜的女人在唱老香港的歌,街头艺人在吹萨克斯,穿着靓丽服装的老头老太跳着交谊舞……车的鸣笛声、歌声、琴声、叫卖声、欢笑声,在此刻各自欢跃。
次日清晨。换了改良的素色旗袍,披了一件白色薄开衫。这白,是茉莉花瓣的白。去了香港好几家书店:库布里克文化书店、中华书局、汉荣书局……
对于向来爱书如命的我来说,见了好书移不开步子是惯常事。书店里的书大都是繁体,竖式排版。以前在台湾念过半年书,练就了可以轻松阅读繁体书籍的小本领,我好像见到了老朋友。
淘了三本摄影书:《读人读景》、《摄影的絮语》和《摄影与张力》,又买了亦舒的散文集《写作这回事》。路过许多奢侈品旗舰店楼,品牌LOGO灼灼醒目。只是我们都不曾流连于这样的繁华。俩人对物质看得极淡,追求更多的是精神上的富足。
戴着戒指的右手一直被他的左手紧握,心里是无比的安心。再惊艳的美景,再昂贵的奢侈品,都不及有深爱的人在身边。
有时候我会问自己,如果我实现了写作梦,但是身边没有一个执手相爱的人会快乐吗?我不知道从前的自己会如何回答,但此刻内心的答案是,不会。因为我遇见了最贵的爱情。
他出现之后,我常常会幸福地笑着,愿意一生一世笑下去。我珍惜着与他十指相扣,走在川流不息的人潮中的快乐。
他对我照顾得细致入微,从不会大声对我说话,温柔如蜜。每次蹲下来为我拍照都极其用心,他愿意为我记录下每个美好的时刻。我知道,此生遇见这样相爱的人,有多么不容易。晚上,坐在公交车上,突然转过脸看着他,非常认真地说:“遇见你,此生无憾。”他将我的手握得更紧了。
旺角。
有些喧嚣是令人讨厌的,旺角的喧嚣却从不,它让人迷恋。你会想起《重庆森林》里编号223的警察在街头奔跑,嘈杂的声音和热闹的镜头里处处是人们的寂寞,又或者只是想起,某种永远不会过期的氛围。仿佛有时代的烙印,和记忆重合。
街角。
早就听说过香港的房间小,来了之后才真切感受到这“小”是怎样的一种逼仄。香港很小,小在它的地域,小在它的住房。可是香港又很大,大在它包罗万象,大在它似乎包容着全世界的人。
斜。
也许这样的楼房造型,只能在香港找到。
维多利亚港。
日落之时,我们停在维多利亚港。水面宽阔,渔船、邮轮、万吨巨轮在海上来回航行。移向岸边,风将我的长发扬起,我忘记了自己在哪里。
海。
海水涌动,内里藏着深不见底的孤独和喜悦。人生浪大,漂泊无定数,能够得到一份确认是难能可贵的。
都市夜。
夜色四起之时,我们乘坐天星小轮抵达对岸。
夜泊。
灯火璀璨,邮轮的灯火倒映在普蓝色海水上,波光涟漪,像莫奈的油画。香港,幸福起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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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播 | 韩枫。洛阳新闻广播主持人,用声音守护一颗安静的灵魂,新浪微博@慢之味。
主编:李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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