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背后的故事|星河·腾格里沙漠及其他

照片摄影2018年2月11日,内蒙古阿拉善盟阿拉善左旗古城内营盘山。

这是一张猎户星座的星空图。猎户座很清晰,不同主序阶段恒星的颜色都有明显区别。但是那次阿拉善之行,我还是未能拍到自己满意的星河。我在之前发过阿拉善之行的照片,再次重发在于霞师兄刚刚在微信上联系我,她叫了声师兄,然后发过来几张照片:

霞师兄说这是朋友们到(腾格里)沙漠天池附近,随手用手机拍的,看到照片自然就想到放,想到那年放的阿拉善之行。

是啊!我和霞师兄也去了腾格里沙漠,但我们是白天去的,而且没有深入沙漠腹地。霞师兄说天池,她也没去过。所以看到照片,霞师兄也比较震撼,似乎也更理解作为摄影人(她也是)的放,为什么如此痴迷拍星空。

我的阿拉善之行,收获颇丰。尤其是作为十多年前仅仅是从百度空间相识,从未谋面的霞师兄,我贸然打搅已经是深感不安,岂敢再说遗憾之类的话。我知道最主要的原因在于,那是刚刚立春的日子,星河并不在头顶;其次那是春节前,我返回那日已然是腊月廿九,家家户户都忙着过年,霞师兄还有敖云师兄及其他朋友都专门抽时间陪我,每每想来都是增添一份羞赧,真的。

我记得霞师兄和我去沙漠拍摄,开车送我们的一位老哥,根本就不下车,说你们去玩,我在车上等你们——我喜欢这样直爽的人,他不装:一来作为土生土长的阿拉善人,早就审美疲惫了;二来,他不是摄影人,沙漠对于他而言,有什么好玩的?

而我们就不同了。

我用照片留存了一张霞师兄和我的“合影”,这才是真正的合“影”。我非常开心的是,生命中总是有所惦念。不论是触景生情还是睹物思人,难得在人世间有人记得自己,这是修来的福分。

就和霞师兄接着聊了白天有关仓央嘉措的一本新书的话题(白天的时候,是在朋友圈留言互动)。书中说到《见与不见》这首诗(原名《班扎古鲁白玛的沉默》班扎古鲁白玛,就是莲花生大师),我说扎西拉姆·多多无数次申明这是她的作品,从来没有假托是尊者所写。但无数人还是不管不顾,就非要执拗地、哪怕是扎西拉姆·多多现场声嘶力竭地申明,他们也要宣布这是托准者之名的伪作。

霞师兄说,还是扎西拉姆·多多会处理,她是真修行人。是的,多多最后只说了一句:一切荣耀都归仓央嘉措。

我要和仁波切分享课程,就暂停了话题。我告诉霞师兄今天的课程是汉族的龙和天龙八部中龙族的异同。霞师兄很开心地说“随喜师兄”,并让我将分享内容录音,我没顾上回话,先发了一张照片,同时也发给了仁波切。

就是这张。这也是今天和上师分享内容的灵感来源。照片是下午时分拍摄的,像极了一个龙头,不但有两个龙角,连眼睛都有。而且嘴里和鼻孔同时朝外喷火(光束)。霞师兄也说霸气,是龙王。

照片也发给了我的孩子。孩子属龙,我拍到这样的照片,自然会想到孩子。吾儿快过生日了。2021年9月21日21岁——今年的生日有三个21,算也是凑巧。生日的喜悦,要提前两周开始,那这张龙王照片也算是最早的一个小礼物了。

诚然,照片背后都有故事。

又及:我回复了霞师兄,我说和仁波切分享是直接用语音,不知道怎么录音(因为霞师兄说要录下来,这有可能有利于利生,我就得认真严肃对待)。截了图给她:

后来,我们都想到了翻录,算是解决了这个小难题。我又想到,我即时听的那些讲座,之后都上传到了喜马拉雅,看来喜马拉雅应该可以解决了个问题。

(这几天白天太忙,只能深夜随手写点文字,然后定时发表)

照片背后

有所惦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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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作者|舒放,力求避免油腻的中年男子。流浪各地,但定型于高大陆青海。写诗多年,一直坚持着,哪怕诗歌从大众变成小众乃至现在的旁门,喜欢不减,且欢喜有加。
世界薄寡,请允许我用诗歌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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