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庆勇:【诗说】
诗 说
◎刘庆勇
【作者简介】:刘庆勇,在路上的文学爱好者。
有人说,感情波动不分孰优孰劣,再笨拙的一支笔,即使写出内心万一,也足够令人感动。诗亦如此!
我第一次写诗,那是始于初中阶段。当时,教语文的古堰三中陈庆华老师为了让我们加深对古诗的理解和认识,培养我们的写作爱好,他特意要求每个学生每个周必须写一首诗。对于老师布置的这门作业,无论是爱不爱写,理不理解,这都不是成为不写诗的理由。因此,大家都会为完成作业而去写诗。每当星期一的语文课上时,陈老师便要主持举行“论诗大会”了。这个时候,同学们都纷纷拿出自己的作品展示。回想起来,当时同学们的那些作品大致可以分为“写实派”和“改良派”这两派。“春眠不觉晓,处处蚊子咬。打些敌敌畏,不知蚊子死多少”。这算是“改良派”当中的代表作品。若论“写实派”的代表,非我们班的孙同学莫属了。他的诗我现在还依稀记得:“我本不是读书才,爸妈逼我学校来。每到考试心发慌,鸡蛋鸭蛋滚滚来”。后来,我们在读马致远的《天净.沙秋思》的时候,孙同学又说诗人逻辑有错误,断肠人不应该在天涯,而应该是在医院。这引得大家哄堂大笑。
在我的印象里,无论是“写实派”还是“改良派”写的诗,陈老师总是旗帜鲜明的持肯定态度,听到的大多都是表扬鼓励的话。当时,我们学校实行的是代课老师跟班走的模式,陈老师也就教了我们三年直到初中毕业。写诗的路上,陈老师是我的第一位启蒙老师。我第一次写的勉强能算为诗的话,那应该是我去银龙乡(现在并为城关镇)同学家玩耍,看见村民常说的雷打石,便有了一些灵感,回时便作诗一首,名曰:雷打石
雷打石
天降神石成一峰,独占鳌头压群龙。
若非亲身临其境,扪天只能在梦中。
这是陈老师指导修改后的诗。后来,因为要为中考做准备,陈老师没再将写诗当作一门必修课,去那样刻意的要求。然,对于我们写的诗,老师仍像“文友”一样,与我们去探讨去推敲,写的较好的诗还会帮忙推荐到县作家网站发表。那个时候由于自身知识积累的不够,无论写的是律诗还是绝句,诗的意境都很肤浅。也曾在老师的悉心指导下,在石泉县作家网站发表过几篇小诗,因此也被同学们戏称为诗人。教诲如春风,师恩似海深。因为得益于有陈老师的授业解惑,初中三年为我今后的写作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要说对诗产生那种“初恋”的感觉,还得从我上高中以后说起。那时,我们语文课本上接触的大多是一些现代诗了。如戴望舒的《雨巷》、艾青的《我爱这土地》、郭沫若的《天上的街市》,等等。“轻轻的我走了,正如我轻轻的来;我轻轻的招手,作别西天的云彩……”,徐志摩的《再别康桥》至今仍能倒背如流。“撑着油纸伞,独自彷徨在悠长悠长又寂寥的雨巷……”,一到下雨天,我的脑海里总能勾勒出那样的画面。我发现自己深深地爱上了诗歌,就像追寻心爱的姑娘,是那样的执着和痴迷。我喜欢她那清新脱俗的优雅,喜欢她那洒洒脱脱的气质,喜欢她那真真切切的性格,喜欢她那……看一处花,赏一处景,听几声鸟鸣,只要是能产生真实情感的,我都会随时随刻写下来。高中三年,我也在石中当时自办的《汉江浪》校刊上发表过一些现代诗。诗俨然成为了我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如今,能坚持写诗是那样的不易。现实中,我们会面临来自生活、工作中的诸多压力,也会有很多“欲望”上的东西,一不淡定就会迷失我们的眼睛,蒙蔽我们的心灵,让我们失去了体验这大千世界,感悟这万物生灵的灵气。想想,从第一次写诗到如今已经有十余年了,我始终守护着心灵的那块净土。虽然写诗并没有给我带来任何物质上的回馈,但我内心是快乐的,灵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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