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梦》的作者是康熙的亲弟弟

世人皆知康熙和曹寅的关系“情同手足”,只是让人意想不到的是,他们竟然真的是手足兄弟。

李煦的幕僚张云章有《题仪真察院楼呈盐使曹李二公》诗:

可知法自曹参守,益信朝由李勉尊。

呼吸会能通帝座,岂惟卿月照层轩。

其中的“呼吸会能通帝座”可足见曹寅和康熙的关系显然已经超越了君臣情谊,人们试图解释这种紧密是如何从零建立起来的,一般认为是曹家世代为正白旗包衣、曹寅为康熙幼时伴读、侍卫甚或是曹母乃是康熙的乳母的缘故,但这些解释并不能令人信服。

清朝的密折制度起于康熙,“密折”比作为国家机密的军机处档案更为机密。康熙的“密折”是专奏专闻,即时批复。康熙一度右手有病,也断不假手于人,强用左手批复,“故凡所奏事件,惟朕即原奏人知之。”就在这个可信度极高又极私密的密折里,康熙只在曹寅密折上朱批“知道了”的右上角画了一朵令人扼腕叹奇的小梅花,令人百思不解!出现在君臣之间的小梅花似乎暗示曹寅和康熙帝之间有一个“你知我知”的秘密约定。

康熙四十三年七月二十九日,曹寅上了一道折,在这个折子里,曹寅再三再四地申明自己的奴才身份,他恳求康熙让他进京面谢、仰聆圣训“仰求皇上俯准陛见谢恩,以申犬马恋主之诚”。我们不能否认这份君臣之情,在曹寅是感恩不尽,在康熙是关怀备至。可是,康熙在朱批中写道:

朕体安善,尔不必来。明春朕欲南方走走,未定。倘有疑难之事,可以密摺请旨。凡奏摺不可令人写,但有风声,关系匪浅。小心,小心,小心,小心,小心,小心,小心,小心……。

康熙不让他进京谢恩,并透漏转年即四十四年有可能还要南巡,到那时再见不迟,如果有疑难事可以密折,密折一定要亲自写,不能走漏风声!看似在处处保护曹寅,但八个“小心”却体现出了康熙的不安甚至是紧张。如果顺治尚在世,曹寅又本是昔日的皇储,就不难揣测康熙这种匪夷所思的谨慎与忧心,以及他曾阻挠曹寅参加会试的小心思。

另一方面,康熙对曹寅也格外关照,宠信有加。

曹寅为接驾欠下了巨额亏空,康熙皇帝想方设法为他开脱弥补,为了让曹寅能够尽快还上这笔钱,康熙再让曹寅兼管两淮盐政,甚至默许了曹寅的贪污行为,还在大臣的告状折子上为曹寅开脱,认为这些亏空不能全部都算在曹寅头上。

曹寅独子曹颙死于织造任后,康熙下诏将其弟曹宣的儿子曹頫过继给曹寅为继子,并让曹頫接替曹颙再履江宁织造职务,说是为了照顾曹寅、曹颙两代孤孀,但笔者认为这种琐事理不应由一个帝王来操持,而且同为康熙心腹的李煦的后代便没有这种殊遇。康熙这样做最大的可能是为补偿五弟曹宣这一支“穷亲戚”。到曹頫时期,他继续写奏折给康熙汇报江南事,有一次,前六封康熙都很正常的批复“知道了”,到第七封,康熙朱批到:“你家中大小事,为何不奏闻?”这种皇帝主动过问臣子家中大小事的现象十分罕见,难道,康熙把曹家当做了自己家?

曹寅的一生与康熙时代几乎重合,两人在奏折中所聊的内容不仅有工作还有许多家常事,他们就像一对兄弟。曹寅死后六年的康熙五十七年,玄烨作诗《忆扬州天宁寺竹》,表面看是忆竹,其实是怀念曹寅。

在不触及康熙的核心利益,既皇位合法性的前提下,康熙对这个“隐形”的兄弟给予了最大的关照,虽然如此,但曹寅的内心却是压抑着难以言说的抑郁。李煦在《与李运司》中写到曹寅“性情行事,每多孩气”,大约因为自己原本是皇储的优越感,以及倚仗康熙的回护,或者干脆遗传了顺治的一些脾气秉性,曹寅行事率性,在外人看来,则是有些心高气傲了,这就与林黛玉的“小性”更加契合。

如果曹寅是四子,他是否患过天花呢?因史料阙如,目前除了知道曹寅藏书《楝亭书目》中有《痘疹心法》、《痘科类编释意》等关于天花的医书外,尚未查到直接记载,但在对曹寅之死的考证过程中,也有一些新的发现。


——云空居士杨勇先生开创“天花红学”,新树红学“典范”叹为观止!解密大事重典无出其右!这是民族文化的盛事!《红楼梦》从此真正开启了“伟大模式”,红学开始真正精彩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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