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 ‖ 《巫山方言漫笔》读后散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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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徐写了一本书?

是的,老徐写了一本书。

当然,此老徐非影视明星、网络红人徐静蕾那个“老徐”,而是我曾经的同事——徐永泉,正宗的巫山人。书名十分雅致——《润轩笔话》。如果,仅仅是如果,如果这本书摆在书店,要是没有副题《巫山方言漫笔》,要不是作者是我非常熟悉的人,我一定不会去打开她,更不会带走她。

我正在准备一场一年只有一次机会的职业资格考试,《巫山方言漫笔》不合时宜地出现在了我的案头。我抽出“宝贵”的时间读了《序》《跋》,就有一种停不下来的势头。再随手一翻,翻到了120页,这是作者在《跋》中提到的,原本准备用作书名的一篇文章——《慢慢儿忙》,想必作者是非常得意的一篇,我也是非常喜欢。

1

原来如此

一天晚上,坐在被窝里看书备考到十一点多,眼睛已经开始发涩,就放下书本准备睡觉。就在这时,压在一摞书最下面,《巫山方言漫笔》古朴、淡黄的书脊再次映入我的眼帘,我忍不住抽出来闲读一番,权当休息。

就这样,每晚看完职业资格考试辅导书,再闲读那么一两篇《巫山方言漫笔》就成了我的固定动作。诙谐认真的语言、熟悉的语境,不仅没有影响我的备考,反而经常让我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哑然失笑,更是从心灵上得到放松。

原来如此!这是我读《巫山方言漫笔》的最大感受。

这些方言,在生活中,经常听到,经常在说,原来是这几个字!原来是这么写的!原来是这个来历!原来有如此丰富的释义……

这,都要多谢老徐。

有些方言,埋在心底,现在说的频率是越来越小。譬如:和稀儿、罕贱、萝卜插蜡、养毛扶毛、估蒙蒙儿、拖条儿……不胜枚举。

老表之间、朋友之间喜欢开玩笑,在巫山叫“和稀儿”,就像作者写的,喊同桌一声“姐夫”得一张饭票,“姐夫”喊了,饭票最后还给了别人;“罕贱”不“贱”,一般说的是小娃娃,不知祸福厉害,碰不得的要碰,摸不得的要摸,就像作者小时候鸡蛋当乒乓球、竹篮儿煮苕、学猪进食。

老徐的一个个方言,不粗俗,读来妙趣横生,不时忍不住一个人咧嘴大笑。

当然,有的词汇我也并不完全认同。这并不是作者的错,也不是我的错。方言本来就是口口相传的文化,况且,还有十里不同音、百里不同俗的说法。

比如,“萝卜插蜡”。我看题目是没有看懂的。我从小听到的版本只有前三个字——萝卜插。且:“卜”音同“布”,“插”读四声。意思是事情搞砸了。老徐由表及里,认真分析,“牵强附会”,引经据典,硬是把我们不知所云的一个方言,整得有板有眼:“萝卜插蜡”就是用萝卜作烛台,用不了两次就没得用了。

当然,老徐的《巫山方言漫笔》,绝大多数释义我都是认同的。其实,认同与否,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老徐把这些方言记录了下来,让我们有迹可循。以后,小娃娃刨根问底的时候,有了文案。

作为作者,其实老徐的境界更高:他是在为挖掘整理三峡库区传统文化努力。为此,他还把书寄给北京、重庆等地一些专家。他的依据是:越是民族的,越是世界的。

我在电话中给予以了相反的意见。但我想,对于巫山人来说,对于巫山周边人来说,这是一座精神上的共同家园,能引起共鸣,值得一读。

2

不仅仅如此

老徐的《巫山方言漫笔》不是从头到尾读完的。先是随机翻阅,撞到谁的“牌”就是谁。后来,是翻目录,寻找感兴趣的标题按“题”索骥。

整本书读完,笑过之后,掩卷之时,陷入沉思。

老徐的《巫山方言漫笔》,不仅仅是在写方言,传承挖掘整理传统文化,更是在思考人生、思考人性,反思自我,领悟人生哲理。当然,还有作者贯穿始终,若隐若现的亲情脉络。

我翻了好一阵书,都没有找到我想引用的这篇文章的篇目。故事讲的是作者年轻的时候,几姊妹坐在堂屋吃饭,大人没有在家。这时,门口来了一个叫花子“要口水喝”,作者将其斥走。最后,这个叫花子离开了作者居住的古镇,在饥寒病魔中离开人世,作者再也没有见到过他。这个故事,老徐不仅在书里写了,原来也给我们摆过。不管是原来的口述,还是书本里的文字,老徐都是懊悔不及,觉得十分对不住这个叫花子,为自己的年轻气盛后悔。老徐说,他最大的懊悔,是对叫花子人格尊严和心灵的伤害。同时,觉得叫花子的死好像是他造成的一样。

时过境迁,老徐仍恋恋不忘,把大多数人希望埋葬、“遗忘”的过往“丑事”写进文章,是一种对人性的反省、对自我的反省,让人敬佩。

这种事迹,在《巫山方言漫笔》不时出现。有些都不是大事情,初读只觉好笑。比如:作者读初中的时候,弟弟读小学,父亲给弟弟布置了作业,要求抄写课本上的生字和拼音。作者给弟弟出馊主意,把课本上的拼音用涂改液涂掉,就可以少写一些。不明事理的弟弟按照哥哥的方法照做。结果毫无悬念,弟弟挨了父亲的一顿打。仅仅一笑,顿觉肤浅,犹如作者所说:一个人如果心路不正,愈是能干愈是害人。

我们谁都犯过错误,谁都有不堪回首的往事,能够拿到台面上来说,能够不断做自我反省,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可以说,老徐是一个敬畏生活的人。

在这本书里,老徐多次提到他的父亲——一个村小教师。母亲去世较早,作者是父亲含辛茹苦一手带大。用几个词语概括,是我们大多数人说起父亲能够用到的词:伟岸、宽容、严厉。老徐还说,父亲是他的减震器。

作者生了一场大病,在邻居都叫准备后事的时候,父亲毅然背着作者,沿着曲折的山路,跋涉近百里送往县城。就因这场大病,身体生恙,父亲对他的学业要求变成了“考试60分就好”,考试分数多了反倒不高兴。

读《巫山方言漫笔》,读的不仅仅是方言,更是一个普通人的哲学,老徐的哲学。

梁长一,男,汉族,重庆巫山人,出生于1983年11月,现供职于巫溪县电视台,曾任巫山报社记者、编辑。

著者手里仍有少量《润轩笔话——巫山方言漫笔》存书,售价39元/册,支持红包付款,快递投送。著者微信号:yongquan_point,联系电话:138963113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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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 编:刘庆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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