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平子读诗:我可不可以把这首诗叫做四个人和一匹马的故事?第一个喜欢马的人是画家。画家喜欢马,把它画到了画上。第二个喜欢马的人是“我”。“我”喜欢马,“很想把它当做宠物来饲养”。第三个喜欢马的人是“一位小年轻”。“小年轻”喜欢马,“便用手去摸了摸”。第四个人谈不上喜欢与不喜欢。这是一个“工作人员”,“工作人员”警告“小年轻”“不要摸”,纯粹是工作职责。这是一匹什么样的马,竟然引得那么多人的瞩目?对于画家来说,这是“独一无二的艺术品”。这样的艺术品肯定倾注了画家的无数心血。能够让画家倾注如此心血的马,自然不可能是凡马。像李世民的昭陵六骏,像李公麟的五马图,像徐悲鸿的九方皋。在“我”的心目,这是一匹“毛滑、彪悍、威武、雄健”的马。不过“我”是一个庸俗的人,“我”的审美,也是庸俗的。就算这是一匹真马,又岂能给“我”这样的人当宠物?同样庸俗的,还有那个“小年轻”。因为“喜欢”,竟然粗俗地“动手”,因为“警告”,竟然恶俗地“反呛”。如果这不是画,你敢摸吗?画家是伟大的,他画了如此逼真的一幅马。画家是悲哀的,他遇到的,竟然是这样几个亵渎画作的看客。最后问了句,为什么是“一位小年轻”,而不是“一个小年轻”?我觉得“小年轻”不配用“位”。2021年5月20日21点40分
作者简介:黄平子,男,70后,文学爱好者,在《新世纪诗典》、《诗快报》等发表作品。喜欢那种很短小、很简单的诗。写作是一种编码的过程,阅读是一种解码的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