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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前,一系列私人珍藏以逾1.3亿美元总额拍卖成交。这些藏品,曾属于被称为“中国古董教父”的美国人安思远(Robert Ellsworth)。这之前,安思远住在纽约第五大道960号的公寓里,曾摆有明清家具、庄严佛像等等,墙上还有17世纪的日本屏风。2015年,安思远家中的这对17世纪佚名厩图屏风以509,000美元成交,今约合人民币333万那年之后,已走过400年时间的屏风离开安思远的家,驰往世界另一角落。就与其他最出色的艺术一样,没有人能真正占有,不过是为后人保管而已。
千年前,鲜衣怒马
那些厩中骏马,也曾在时间的长河里驰骋,不过偶尔停留在画中。
漫漫千年前,曾有骏马伴大唐帝王征战,它们的形象被刻在石中、绘于绢上,它们身上有令人心潮澎湃的故事,今日依然令我们由衷慨叹。
左:昭陵六骏石刻拓片;右:故宫博物院藏赵霖昭陵六骏图卷局部。
或许同样在千年以前,高贵马匹的形象也曾让海对岸的平安宫中贵族深深叹服。
那时候,马已被认为是为人神之间传递信息的存在。千年之后的神社神事中,骏马身影依然吸引着众人的目光。
遥想当年今日时
太子狩猎逞威武
骏马列队起扬尘
——柿本人麻呂(刘红 译)
武将纵横的年代
在神事之外,武将纵横的室町时代,骏马成为力量的象征。这时,安思远曾在纽约厅中细赏的「厩图」开始盛行。墨尔本国立维多利亚美术馆收藏的17世纪早期的「馬小屋図」屏风这类图绘分为两大类:一是只有栓住的马匹,画中无人,厩中马匹健壮的身姿,便是当时武士阶层权与力的象征。左:东京国立博物馆藏、日本重要文化財「繋馬図屏風(厩図屏風)」局部;右:克利夫兰艺术博物馆藏16世纪早期屏风局部另一种,则是在马前绘有各色人物,他们往往是昔日武士与贵族,厩前此处,是他们相聚畅聊之地。克利夫兰艺术博物馆中的这一幅,推测在17世纪至19世纪添上的顶上的一道金色,专家认为,其底部也曾被裁剪。这些年代久远的屏风,要长久保持原本的模样十分困难。从室町时代起,经历安土桃山时代末至江户时代初的鼎盛时期,厩马图深得日本上流阶层喜爱。往后,江户幕府建立,艺术必定换一番新貌。一对17世纪晚期安土桃山时代的厩马图屏风,曾在苏富比以约110.9万人民币成交这类屏风上俊朗的马匹,由此成为遥远时代的缩影,在另一国度、另一时空形成回响。或许在上世纪,那个尚且年轻的大藏家安思远也曾引着一众名流与富豪,在公寓各处踱步,来回欣赏傲人珍藏。偶尔,他们或在黄花梨家具前坐下,仰望17世纪的厩图,如昔日马厩前的武士与贵族,谈论着停留在跟前的艺术。向左滑动,看看这幅近400年历史的屏风上那六匹矫健骏马 / 独角鹿臻选
属于武士的时代一去不复返。然而,在面对一幅象征着当年武士地位与力量的作品时,谁能质疑那曾经的热血,与400年前画师绘出骏马之力与美时的热切之心?16世纪晚期至17世纪初期日本室町时代或安土桃山时代出品骏马主题六曲屏风 / 独角鹿臻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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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一幅珍贵、少有的古董屏风,不需要言语,画师尽可在绘出的线条中,向四个世纪后的我们展现另一时代的活力。
拴住的马匹依然健壮,仿佛要宣示来自400多年前的一份雄心,仿佛要在扬首嘶鸣的瞬间,向上天道出将相的祈愿。屏风上未曾描绘马厩全貌,却以留白的方式,营造出空间感。
骏马也有安静时,而屏上每一个神态、姿势却都能将马匹的高贵与优雅淋漓展现。
屏风上,白马俯首,仍可见肌腱之壮实 / 独角鹿臻选屏风上的每一曲都以银箔装饰,泛着岁月光泽的纸本设色绘图,在光线之中,更有华丽质感。屏风上,骏马两旁都有银箔装饰,斑驳的痕迹,是400年时间留下的记号 / 独角鹿臻选
东瀛传统的装裱方式,留住了古雅的细节,也留住了屏风特有的精致感。
当年屏风画师在每一匹骏马旁都印上朱文印章。也许,400年前的他已经明白,这仔细描绘的厩中骏马,一定会在往后年月里,遇到那个憧憬着历练时光之美的藏家。这位藏家在面对画师的笔墨与印章时,想必也会感叹——纵使人生短暂,艺术却可永恒。
风雅屏风前,忆鎏金岁月
银箔饰六曲,傲然绘六骏
四百年风雨,尊贵未曾减
四百年磅礴,仍在此屏间
顶级东瀛屏风典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