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我们的爱停在午时,
我们会在另一面造出新的影子。
起初的影子用来骗旁人,
后来的影子用来骗我们——
对付自己,蒙骗自己的双眼。
九月是暗黑宇宙的
砂石之眼
还有两天就进入九月了,整个盛夏被疫情反复和滔滔的水势搞得心神不宁,枕边书除了几本思南文学选刊,其他即是《浮生六记》,真正在于沈复的浪游篇章,男人不羁的心思,只有自己略懂。九月授衣,有点早矣,衣柜里皆是瘦了的短衫,想象长褂也未必好到哪去,未免有点怅然。哪里有过钱钟书先生的片言只语,大胖子都是小心眼,翻了《围城》无果,倒是钱先生《猫》:“结婚十年来, 李先生心广体胖,太太叫他好丈夫,太太的朋友说他够朋友。” 只是胖子都有颗脆弱且敏感的心,我要努力不算。
世间本就没有“不负如来不负卿”的境遇,肉身皮囊横亘在欲望面前不值一提,译者加诸于梵文或长或短的欲望,其实影响了阅读者,却与大喇嘛没有任何关系。所以西藏仍停留在我自己视线模糊的背面,始终没有心理准备到此一游。如此逝者如斯夫,又被王守仁的心学绕进去了,世人皆以为自己被痴迷所误,岂知审时度势还要稻梁谋。周末五点钟起床,应尽的责任,边涂鸦公事材料,边天马行空,灶上正酣,牛尾汤也趋近了尾声,再也顾不了续冷水的滋味。锅碗瓢勺的午后,洗面奶难以洗净脸颊的油腻,诸多无奈的是镜片浮尘。不过拉美文学欲望厨房的情欲色香,虽然魔幻,还是属于美味,伊莎贝尔·阿连德有“穿裙子的加西亚·马尔克斯”之称,她花甲之年的《感官回忆录》,文学的邪魅之感,多少有点召唤行将消逝欲望的哀伤。
实际上《乡愁》看得很头疼,《八佰》太鸡汤,太过真实,反而失去真实,塔可夫斯基热爱时间,其实我总以为时间是我们自己标注遗忘的坐标,而并非塔氏追寻的主观性和精神性。选择泛滥的话,多半会重回拉美魔幻的边缘游弋,上次对热带孔雀鱼密集的恐惧,这次我把握不住情绪,长一点的阅读,还是短暂如猫哈气一样无聊。短篇和长篇的纠结,类似余光中说过多读无益,一味地多读更无益那样,从来不会斟酌从一本书中汲取什么,换而言之,也未必真得能读出什么颜如玉黄金屋,糟糕的是眼睛视力下降严重,这都是拜枕边书所赐。
早就下定决心,把哲学等等的放在卫生间,转而把卫生间的金大侠请回床头,梦里增加的一甲子功力,幸亏是降龙十八掌,而不是另外诡异迷人的葵花宝典,过去刘小枫和邓晓芒之争很有趣,嘴里念叨的哲学和口头上的哲学家,不知道有什么意义?《火中遗物》是玛丽安娜·恩里克斯12个短篇组成的短篇集,这么许多隐秘诡谲的魔幻花簇,毕竟科塔萨尔之后,再有惊艳,就差不多是该把你想起,还是忘记的问题了。清醒与幻梦之间,《脏男孩》的流浪,《旅店》的复仇,《中毒的岁月》的坠落,以及《阿黛拉的家》的战栗等等,至少在“秋老虎”旺盛的时候,我与惊悚同行了一小段时间。
阳光一般是劫后余生的暗示,屋内早已关停了躁动不安的空调,它也老态龙钟,甚至不愿分辨自己的无能。布宜诺斯艾利斯这座城市,被掩盖在小说家光怪陆离目光里,包括小说集同名的短篇故事《火中遗物》,女人无力反抗,只好焚烧自己,但是现实最好不要招惹她们。偶尔晨起跑步,般若湖一大半的水面,被褐色菱角的藤蔓遮住了,八月末的东方,混沌不清,汗水顺着脊背潺潺下流,当我重新凝心聚力的一刻,阳光已经毫不犹豫地晃荡在了碧绿幽深的湖面,记不得最早何时吃过曲线苍白的菱角米,汁水甘甜,仿佛从来不曾在污浊的湖水中浸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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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除了设计、摄影、生活中的小确幸,我们什么都可以聊
古今多少事,皆付笑谈中
晋人王质入山打柴,观人下棋,局终发现手中斧柄已烂...山中一日,世上千年...只恐烂柯人到,怕光阴、不与世间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