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小学那个“高大上”的“草房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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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记得小学那个“高大上”的“草房子”吗
得知曹文轩获得“国际安徒生奖”,紧随其后便是他的一系列代表作,几乎每个人都知道他的《草房子》,我记得的是我不知道在我的哪个学生时代看过他的《草房子》和《山羊不吃天堂草》,当然,那时候书不是我的,在学生时代我也买不起那么多书。这不,最近迫不及待地,买了包括《草房子》在内的一共七本。更加迫不及待地,挤出适当的时间重温一次。
更确切地说,我在重温我的“草房子”。
我的六年小学是在村小,和周边的几个村子相比,我家所在的村子很大,也就有了一所小学,关于它在我之前的历史我并不清楚。从我记事时候起,也就是一直到现在我记忆中的样子。我的村小在村子南边,离我家500米左右,出了我家门口向南走就是。学校大门朝南,银白色的大铁门,两侧的墙上还贴着瓷砖,当时是挺气派的,据说大门的颜色是校长亲自用油漆刷的。我就看到过一次,是在一次临近暑假结束时,校长一手提着油漆桶,一手拿刷子,很认真的刷。那校长姓朱,在当时看来,很少摆校长的架子,很多事情他都亲力亲为。印象最深刻的就是,他每次上课去班里的时候总喜欢拿一整盒完整的粉笔,而且手端着书,粉笔盒就放在书上,他个子挺高,走路时步子迈得特大。我在上低年级的时候总是在想,我什么时候能上高年级呢,也好成为校长的学生。小时候的想法很简单,对好多事情很好奇也很期待,总希望哪一天如果实现了也就心满意足了。
在我上六年级之前,早上还是要很早起床去学校的,有一次迟到,就被校长关在了大门外,还有其他不少学生,透过门缝,看到一个个班级都在围着操场跑步,等他们解散回到教室之后,校长就要来“收拾”我们了,真得挺可怕的。校长让我们这些迟到的学生排好队,围着操场继续跑,跑完两圈再回教室。对我来说,面子上真过不去,惩罚事小,丢人事大。再后来,我又迟到,我干脆不在门口等,等所有被惩罚的都遣回教室之后,我再去我的教室,而我的班主任也就是我的语文老师,相比之下,比校长不知和善多少倍,看到我来了,摸着我的头说快进教室吧,外面多冷······
就这件事,对我的影响挺大的。我现在是老师,不管如何,我一定不会伤害到学生的面子,每个人都有自尊心,万一有的学生和当年的我一样敏感呢。
去年,很偶然的一次,那个朱校长竟然出现在我现在所在的学校,几近沧桑的面孔。看到他,我赶紧上前打招呼,他肯定不认识我了。按照我粗略的计算,他应该退休了吧。我笑着说,朱老师,您来听课啊。他对我很礼貌,说,你在这里上班啊?几句寒暄之后,我问他要不要去我办公室里坐坐,他说不去了,要在这里转转,还没分得清方向呢。再见之后,我又有点小小的自责,激动之余竟然问了句他有没有退休。
从三年级一直到五年级,班主任都是语文老师翟﹡﹡,我很喜欢她。上学那会,就觉得翟老师很时尚,皮肤白白的,爱干净,短发,笑起来很好看。有时候她会把她儿子带学校里来,下课时间我们就会逗他玩。先前好多人也就是同村的哥哥姐姐都说她很厉害,都怕她,等我成为她的学生之后,我几乎完全否定了他们的看法。后来,我读高中,而她的丈夫就是我的数学老师。
回望这些老师,现在唯一的感觉就是怀念,时间太久了,二十年的时间,不知道他们都变成了什么样子了。想见到他们,想想又觉得心酸,宁愿不见吧,只要他们一切安好就好。
走进村小大门,正对大门是一条石子路,路右边是操场,就是我们下课后撒欢的地方。那时候,觉得操场好大好大,跑一圈大概需要好长时间吧。现在想起来不禁觉得当时的想法好可笑,实际上,那操场小的不能再小。路左边是三排教室,最北边一排是四个教室,最南边一排是五六年的两个教室。第二排是老师们的办公室,所有的老师都在一个大大的办公室。留给我的印象就是大冬天,办公室中间有一个炉子,老师觉得冷的时候就到中间烤火,有时候该换煤球了,校长就去换。说也奇怪,那时候的条件那么差,竟然也没觉得苦,也没有抱怨。教室是灰瓦红墙,教室里却是坑坑洼洼,所谓的课桌也就是不宽的木板加了四条腿而已,直到五六年级,教室里的地面才是水泥地,稍稍平一些,用上了带有桌洞的课桌。读一二年级的时候,班里差不多有四五十个人,等到了六年级差不多只剩下了二十多,到了高中,同村同届的就剩下五个人了。低年级时,时常羡慕那些哥哥姐姐,觉得他们好有学问,盼望着自己快快长大,真正长大了,经历了也没觉得有多神奇。
学校东边是一片小树林,有时候校长就会带我们到那里,说是上体育课。小树林里有几颗松柏,当时有种说法,松树一年会开一次花,而且只是一瞬间,整棵树都是白色的小花,谁看到谁就有福气了。我没看到过,这种说法也不知道谁传的,为此,我还遗憾了一阵子。在这片小树林里,有一座很大的坟。据说是翠翠家的一个长辈的。当时有个特调皮的男生,姓李,故意跑到坟顶,还叫翠翠看着,气得翠翠朝他大声喊骂,还哭哭啼啼跑去报告校长。校长就找那男生好好说教了一番,还安慰了翠翠。
那个男生叫李﹡﹡,头发总是卷卷的,为此,也有不少人给他起了绰号。后来,读了初中,村子里修路,修了宽宽的柏油路,他爸爸就是其中的一名铺路人。据说一次酒后从压路机上掉下来·······去世了,很惨········
我毕业后,一次回家在村里遇见他,看到他走路的样子,一点也没变,我跟他打招呼。他听到了,也看到我了,可是却没有回应,我尴尬了一下,随即也坦然。跟儿时的很多伙伴一样,大家彼此就是组成的角两条射线,曾经出发点在一起,然后各奔东西,渐行渐远,几乎永不再会·······每个人都有自己要走的路,走的路不同,终点也不同,谁也走不进对方的世界。所以,每个不同的时期,总会有一些新的朋友,以前的,一旦离开了,也就远了,距离远了,联系得也就少了,心里的距离好像也随之大了。
一次极大的意外,一个陌生的电话,电话那头叫着我的小名,说把自己的孩子送到我所在的学校,让我照顾下!当然可以,岂止是可以啊········大家曾是再熟悉不过的小伙伴啊,我几乎是激动。平静下来,就算彼此坐下来,还能找回儿时的感觉吗?
离开村小没几年,就近的几所小学就合并了,之后的孩子都要到挺远的一所学校就读。而那个校园,逐渐荒废了,我再也没有去过那里。但是在那里发生的所有,开心的还是不开心的,很多都是是锥心般的刺痛,不想去回忆,而我能写出来的也无非是一些边角边料罢了。
徐单单
江苏丰县创新外国语学校中学部教师,积极的态度面对生活且不将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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