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阳女子在美国:兵不血刃亦可退敌,绘画临摹躲避孤独
圣诞节来了,明州的朋友发来视频,大雪纷飞,鹅毛轻舞,天地茫茫。站在硅谷的阳光下,心生温柔晶莹,羡慕朋友拥有一个白色圣诞节。
没有雪的圣诞节,盼望夜幕降临,小区木屋洋房、花园大都有彩灯或圣诞老人、吉祥物装饰,夜色四起,才能感受到圣诞灯光璀璨闪烁的光芒。这时,黑夜向后退去,小区人家不可思议变成了一个个美妙神奇的童话世界,看得整个人不由晕染浪漫起来,被疫情纠缠不清的心也逐渐松绑。上帝赞美每一个家庭欢乐!也祝福每一个人平安健康!
北美的圣诞节,花园人家的窗台上都会摆上一盆盆圣诞红,层层叠叠,艳丽夺目,圣诞红又称圣诞花,是专门为圣诞而生的一种花,由于开花之时正逢圣诞和新年,有一种红红火火,喜气洋洋美好的花语,因而常被用来装饰房间烘托节日气氛,或作为圣诞礼物赠送亲友。
圣诞节有人欢乐有人忧愁,小打小劫也时有发生。今年因为疫情是一个例外,店铺早早一律关门大吉。而往年圣诞节的前几天,都是抢劫盗窃犯罪的小高峰,酒吧饭店杂货店等有现金流的地方一般都是重灾区,风水轮流转,说不定哪天小抢劫小强盗就神不知鬼不觉出现在眼前。小店主们倒也心平气和随遇而安,这是因为一般劫匪都是小打小闹,不贪心不伤人,通常把收款箱里那点儿钱收了,便走人。偶尔也有店主因反抗被打伤,或者店主打伤劫匪的情况。美国警察坚决不鼓励“勇斗歹徒”的行为,觉得为了钱财以身犯险是愚蠢不合算的,并且法律也十分严苛,就算你有两手咏春拳,胆识过人,胜券在握,搏斗中打伤了劫匪算自卫还是越位也很难说清楚,打起官司一般都是赔本买卖,所以在与劫匪狭路相逢时,报警是上上策。
小劫匪小闹剧,兵不血刃亦可退敌,圣诞小喜剧也是有的。去年圣诞节之前,西海岸傍晚的风吹得城市落叶满地打圈,大街冷清,行人稀少,生意清淡,一个举止斯文的西裔中年男子走进了一家华人开的便利店,面带微笑,声音亲切,迎着店主说:我要打劫!看见店主有点懵,又更温柔说了三声:我要打劫!店主还是没听懂他说什么,便跟劫匪说了一声“等一下”,然后转身拿出英汉字典翻了起来。劫匪心想:店主要干什么?这是紧急关头耶!真糊涂还是假糊涂?明明说了要打劫,还要等等,还翻书,什么意思啊?劫匪见店主听不明白,只好尴尬笑了笑,不知所措讪讪地走了出去。此时,店主终于查明来人说的是“打劫”,但劫匪为何如此娇媚“温柔一刀”呢?店主摇摇头想不明白,最后还是选择了报警。
话说劫匪出门后也百思不得其解,那店主又是等等又是翻书,是同意还是不同意他打劫呢?劫匪决定折回去弄个明白。劫匪第一次进店,因店主的举止莫名其妙,让劫匪也一头雾水,忘了掏枪;第二次再进便利店,劫匪还是面带微笑,一边轻柔委婉地重复着:我要抢劫!我要抢劫!一边笨手笨脚地在外套下面摸索着,不等斯文劫匪掏出枪来,被赶来的警察逮了个正着。这劫匪倒是很有修养,第一次先“礼”,第二次后“兵”。只是在家缺乏练习,半天“枪”也没“兵”出来。最后,劫匪跟警察走时还不忘跟店主挥手“拜拜”!
这会儿,我用小打劫小幽默的故事,祝您圣诞节快乐!
北美候鸟群的父母们来自中国的天南地北,他们的儿女都在美国工作或学习,这些父母们也是多才多艺。阿美是云南的一位妈妈,女儿在旧金山工作,她也爱好画画。有一天,她看了我画的一张素描后,说我画的年轻人很像她读初中时的一位美术老师,然后,阿美给我讲了她画画启蒙的一段经历。阿美说,那个美术老师是一个帅哥,刚从美术学院毕业就分配到阿美学校教美术,看上去高高瘦瘦,面部轮廓清晰,性情温和,教学特别认真负责,也十分有耐心,身上散发着浓浓的大学生特有的纯真和理想气息。阿美和同学们都爱上他的美术课,阿美的美术基础也是从他那儿开始启蒙的。
阿美初中时,跟着年轻的美术老师学习了素描,并接触到水粉,水彩画、油画一些入门的技巧,以及从这些不同画法里,如何去欣赏经典作品。有一次美术老师用一整节课的时间去讲解了“蒙娜丽莎”的文化背景,故事情节,分析了画的结构,画中人物的表情以及达芬奇的表达方式。并告诉同学们欣赏一幅画最简单的方式:一看构图,二看色彩,三看光影,四看笔触。而每一个人的感受不同,画面传递的感觉不一样。
美术老师在学校图书室有一间小房子,他经常在那儿画画、看书,中午在沙发上休息。初二的时候,阿美在美术老师的指导下,进步很快,学习美术的热情和兴趣越来越浓,有时候中午上课前,会提前半个小时,和自己玩得好的女同学去图书室,看老师画画,顺便也把自己画的画让老师帮助修改。阿美说那时她课余所有的时间都用来画画。
正当阿美绘画兴致高涨,飞快进步时,突然同学们对她有了异样的目光,甚至大家开始故意孤立她冷落她,连她玩得好的同学也不怎么理她了。有一天下午放学时,班主任把阿美留下来,非常严肃地和阿美谈了一次话,大意是:你跟美术老师学绘画时,他有没有碰你?你是一个很美丽的小姑娘,学习也很好,美术老师已谈了好几个女朋友了,作风不好,你以后要离他远一点,我们要对你负责任。阿美那时读初二,年龄当时在班上最小,班主任说的时候,阿美脸上发火大烧,还掉了眼泪,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后来,阿美上美术课时,再也不敢和老师说一句话,更不敢去图书室,从此也不画画了。直到退休后,阿美这才又重新拿起画笔。
阿美说,现在回想起来,假如人性没有那么扭曲和阴暗,人们的观念没有那么狭隘传统;假如冥冥之中没有一只无形的手像魔鬼一样去撕毁一个女孩子画画的梦想;假如从那时一直画到现在,阿美没准真成了一个画家,可惜命运从来不由人选择。
岁月会让一切变得暗淡,那个年代无中生有、随时随地风雨欲来,而品行不端、作风不正足以毁掉一个人的一生。年少时的恐怖、伤害还有梦想会让人铭记一生,我理解阿美。
圣诞节的这两天,房屋四周还是一如往常的宁静,花园里偶尔有雀鸟飞过,我的情感也如同腾空而起的鸟儿打着圈,表面平静内心激烈,有时还是很想找人说说话,想听听自己的声音。对我而言,写作绘画也像是“吃药”,专治我的孤独症,但心底深处那份孤独却始终无法摘掉。画画又是爱好又防孤独,可我心里老是隐隐担心,关在画画的小房子里,会不会越画越孤独?
推开故乡岳阳的城门,半个亲戚也没有,是绘画帮我度过了故乡那些孤独的日子。太阳出来的时候,南湖对岸的青山贴在淡蓝色天空上,像是一幅自然天成的写意水墨丹青,看得我一腔心事,我要用画笔把小院的墙壁上种满鲜花。画得多好不重要,这辈子也无法成名成家,但画画对我却意味深长,它已成为我不离不弃的伴侣。等到人生暮年,候鸟倦怠飞不动了,房子出售,希望这儿还有旧时光、怀念的往事。
开始墙绘那会儿,我画画还不久,而墙绘似乎比在画布上作画更难一些,刚开始画笔抖动感明显,有时我感觉已经超出了自己的能力,画得很慢很拘谨,笔触也不流畅,每一次犯错都恨不得打自己两耳光,因为丙稀颜料不能更改。耳光打多了,反倒生出体会:谁说犯错不是一种更快的学习提高呢?我喜欢画画时那种两眼燃烧放光的感觉!
西边的太阳照射在露台花园的墙上,我墙绘的第一幅画临摹的是梵高的《向日葵》,盯着画册,我心里似有一种言语无法述说的深情,我是孤独的,才能理解一百多年前又疯狂又天才又孤独的梵高,并希望通过临摹与大师有一场心灵对话。梵高这幅向日葵中的笔触大胆恣肆,强烈的对比和厚重的色块结合得天衣无缝,绚丽的光泽、饱满的轮廓和婀娜的纹理描绘得淋漓尽致。那段日子,每天在孤独中睡去,早上被绘画唤醒,记忆里那些明艳的夏日时光,那些温暖了我的向日葵,至今我也无法忘怀。我们都一样孤独,内心也一样的骄傲、热情,就像这炽烈无比的向日葵。
顶着七月的大太阳,画了一幅又一幅,接下来,我将屋内意大利“春、夏、秋、冬”挂盘画到了小院的墙壁上,喜爱之物的喜爱之情溢于言表。这四个挂盘产自意大利,表现为春耕、夏种、秋收、冬眠,特色鲜明、人物活泼、色泽柔和、构图简洁。画在墙上,让人能感受到四季更替,还有劳作愉快和收获的幸福,有一种人间烟火、生活的满足感,其实田园简单生活的人们脸上有更多的笑容。我16岁那年下放农村,四月秧田的冰凉,七月田地的暴热,十月打谷机隆隆的欢快,十二月围绕柴火堆的温暖,这些记忆虽然很遥远,但春夏秋冬的变化和人生酸甜苦辣的经历,只要有一个引子一下子就回溯到眼前。
墙绘完成三分之二时,我不小心滑倒在家里的木地板上,腰背疼痛难忍,无法动弹,痛苦呻吟、孤独无助,我闭着眼睛躺在木地板上,那一刻,好像自己快要疼死了,自己已被这个世界抛弃,仿若置身在一片与世隔绝的孤岛,没有人知道我不能动,我快死了,我再也控制不住挤压的情绪,眼泪像决堤的海流进耳朵、流到地板上,从头到脚的脆弱和孤独拽着我的身体、灵魂一起跳入万丈深渊。我在想,如果一直不能动,呼喊也听不见,拖上几天不吃不喝无人搭救,死了也不会有人知晓。我就这样躺在地上悲悲切切,胡思乱想一通。夜色降临,南湖广场热闹鼎沸起来了,差不多快两个小时,我忍着痛一点一点爬到沙发边………自一个人生活以来,我的心里一直冰凉如水如“聊斋”,怎么样都暖不过来。我的多愁善感,像栽在心里一种残疾,而这种脆弱在生病无助、刮风下雨、逢年过节时尤被放大。
这次真把我摔怕了,我有点不敢坐在楼梯上墙绘了,但我不画心里又发慌,心神不宁、坐立不安,我开始转向画布上临摹梵高的《鸢尾花》。
临摹《鸢尾花》的过程,就如同阅读作品一笔一画的灵魂,用眼用心体会百年前的颜料,凹凸的笔触、画面的纹理、油彩的质感,让人不由自主地推敲作者绘画的过程,梵高使用最强烈的色彩,浅如海蓝,深似墨团,串连起无数愁楚的鸢尾花与野菊泥土呼应,整个空间几乎都被 四面八方挣动的花朵所覆盖,只有左下角的一小部分可以看到棕红色的土地,形成上下呼应的构图。
我临摹得很细致,这幅画的灵魂之处就在于光的运用,挣动的花朵,浓密的花叶,蓝紫色的浓郁,使整幅画的生命充满了蓬勃的生机。画面中一朵白色的鸢尾花在整幅画中显得孤傲而夺目,突出强调了色彩所赋予的动感,让我从白色鸢尾花的孤独里看到了自己的身影。
画着画着就有点懂了,一个人生活虽然孤独,但灵魂是自由的。我一直认为孤独是自己的宿命,小时候没有父母的爱,老去没有生活的伴侣,儿子的爱和周围的友谊虽然可以抚慰,但却不能根除,千种想法万般思绪想表达,多数时候无人倾听,年少时因为缺爱,总希望有人温暖我说爱我,才能感到世界不是一片冷漠荒凉,而如今更多的则是将要老去将要独自面对未来的恐惧。但生活还要继续,我必须要减少孤独带来的伤害,今天如梦幻般走进了画画的艺术殿堂,不指望画得多高级,但会暗暗庆幸自己从此又多了一个躲避孤独的小屋。
上班工作时,全身心投入拼命旋转,错过了最后的美好时光。退休了,一个人生活习惯了,一条心一个人一辈子。也许我的生活姿态不被有的人理解,我是孤独的,可我又是自由的,我可以孤独地在自己的天空中飞舞,而这片天空是如此广阔,足以挥动我的隐形翅膀,弹琴画画写作等等,有积累就有进步。人生不同的阶段有不同放弃和寻找,人的情绪如同一碗水,寡情的人水少,怎么晃动也不会洒出,因此平静。而情绪太丰富,水容易溢出,容易被伤害。生活一潭死水老得快死得快,不动情少动情是爱自己保护自己。我从40多岁起,就过着70岁的生活,我的孤独来得太早太多了点,如果可以再选择,我宁愿不去画画,只要平凡的爱与人间烟火。转而一想,应该说上天已赐予了我很多,那么一定也会有它永远不会给予我的东西。
梵高的《鸢尾花》是一生沉浸在孤独痛苦与无奈中对大自然的赞美,是对美好生活的向往。 我相信这个世界一直有等价交换的原则,有多少自由就有多少孤独,有多少热爱就有多少收获。也许是即将老去吧,也或许是成长吧,画梵高的《鸢尾花》时,我心里一直想着他的孤独,只有经历了白天和黑夜孤独的人,才会理解梵高、心疼他的孤独潦倒。梵高一生穷困孤独,没有人愿意施予援手,在完成那幅著名的“麦田乌鸦”之后,他开枪自杀,用极端的方式告别了冰冷抛弃他的世界。
差不多经过一个夏天的努力,终于,生于夏花之绚烂近在眼前,诗和远方也不远,就在小院。完成的画作虽然只有六、七分满意,但内心却早已融化在一片花团锦簇之中了,这一面鲜花怒放的墙,差不多承包了我一个月的快乐吧,倚门望去,满墙开花,让人顿生一种饱满的生命张力感,静默而又热烈!甚至感觉有点像舞台布景的画面,加上高楼流动的空气感,有一种散漫的戏剧性的气氛。自己眼中的“孩子”怎么看都舒服,大功告成的一刹那,心里一阵幸福感油然而生。两个多月无遮挡的西晒足让我脱了一层皮,怎不让我眼睛潮湿,你如果不进行尝试,就永远不会知道自己有多大的能力和坚持的决心,对一个画画初学者来说,热泪盈眶也是情理之中。
近两年,我的绘画水平好像有了一些明显进步。我开始注意平面上高高拔起的意象,日暮时分,爱在高楼的窗前眺望天际边潦草飞舞的晚霞,生活中映入眼帘的一切,都似乎有了色彩冷暖、厚薄层次的对比,并在绘画过程中也学着有意识地藉助色彩、传达自己主观的情绪感受。虽然眼高手低,有时画出来像“三脚猫”水平,但我已开始懂得在这方面花气力了。渐渐的,我心里万年不化的孤独冰川也有些融化松动了,冬去春来,变成了一条宽阔而平静的河流。心放缓了,画风也变了,虽然我的画谈不上技法,但已不像刚开始机械地临摹,画里面已有一种心里的东西呼之欲出。每次画画的过程中,我都恨不得钻进画里,同呼吸共命运,投入疯狂时,我也会废寝忘食,只想让自己与画中的气场越来越接近,越来越匀和。学画的第一年我画了一些静物、人物素描,这两年我临摹、画了几十幅油画,也尝试了水彩、彩铅画,这些绘画可能都有很多毛病,构图、虚实、色彩、整体性概括以及各个方面都不到位,但它们就是我心灵柔软的一部分,单纯,率真,有缺陷。所谓文如其人,其实画也如此,它是一个人灵魂深处最真实的喜好表达。
我画画的启蒙老师——岳阳市达观美术馆唐新宇馆长,学生冒昧给唐老师画张素描吧:46岁左右,胖瘦高矮正好,卷曲齐耳短发,五官立体,着装随性自由,整体风格又帅又酷又潮,浑身上下散发着浓浓的艺术家气息。他曾对我说:其实业余一点也没有什么不好,不是你画得越像越好,还是要有自己的想法、个性。唐老师正走在倡导推崇当代艺术的阳光大道上,当代艺术的叙述方式更自由奔放、时髦个性化,更赋予人精神上的活力和鼓舞,现在已被越来越多的人认知。其实任何艺术的表现,都是与一个人的心灵、知识面以及眼界和格局有很大的关系的。我前阶段是以临摹为主,唐老师给了我不少好的建议、指导,我非常感谢唐老师的一路呵护、鼓励!他总是小心翼翼、婉转的指出我的不足,生怕挫伤了我这颗热爱艺术的心。人是要带着感激之情生活的,关于老师的好和恩情我都收藏于心底。
不管到什么年龄,人都需要精神的太阳,生活才有指望,才能活下去,理想不是实惠的东西,它往往无法带给你尘世的享受,却让你精力充沛,精神上妙不可言。有理想的孩子会出众,有理想的老人显年轻。我的理想就是在美国、在画画中悄悄苍老,留在故乡的,永远是最珍贵的美好年轻!
英国新冠病毒变异的事件还在发酵中。这一年世界各地的老百姓谈疫色变,全球40多个国家和地区紧急颁布了对英国的旅行禁令。美国抗疫队长福奇博士认为美国没必要反应过度,尚无证据表明变种病毒更加致命。并表示,目前变种病毒不会对我们正在使用的疫苗的保护性产生任何影响,即便是变种病毒部分已开始突变,疫苗仍起作用。
昨天福奇接种了Moderna疫苗,感觉良好。他即将担任拜登政府首席医学顾问,对目前正在全国范围内使用的两种疫苗充满信心。他强烈建议,所有人在可能的情况下进行疫苗接种。目前,美国累计确诊病例已1900多万例,累计死亡病例33万多例。CDC预计2021年1月初,每周仍可能有120万至230万例新增报告病例。
看到网上流传一个段子,是仿照安徒生《卖火柴的小姑娘》而来:
平安夜纽约街头,一个卖火柴的小女孩在不停的咳嗽,她已经感染了新冠。她太冷了,她划亮了一根火柴,火光中映射出美国的35艘医疗船,118座战地医院,和十万医疗兵,所有患者都应治尽治。火光熄灭了,她赶紧划亮了第二根火柴,火光中辉瑞和强生的疫苗给所有人免费注射,只要注射一次就能终生免疫,火光又熄灭了。她赶紧划亮了第三根火柴,火光中,圣诞老人正在派发瑞德西韦和羟氯喹,只要吃一次就能治好新冠,火光快要熄灭了,她赶紧把所有的火柴都点燃,冲天的火光中她看到大统领的身影,仿佛对她说:孩子来吧,到这来吧,这里有再次伟大的美国。圣诞节的早上人们看到一个小女孩因新冠死在纽约的街头,她手里还握着一把烧过的火柴梗,谁又知道她死前看到了一个多么美丽的世界。
虽然美国现实中没有这么惨的孩子,但对大多数人来说,这个段子也道出了这一年美国疫情发展的脉络,疫情从一个高峰走向另一个更高的高峰。新年将至,美国推特的街头广告:不要把愚蠢带进2021。唉,谁知道呢?
推荐阅读本阁作者文集
推荐阅读本文作者系列文章
“学雷锋”助力美国高考,《乱世佳人》遭遇美国“文革”(7.5)
☆作者简介:赵萍,湖南岳阳市财政局退休干部,现移民旧金山。喜欢诗歌散文,也爱画油画、弹钢琴。随心流淌,怡然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