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0039总第三十九期 小小说 佫雪生 罗璐 石龙吉

航母诗词散文号——发布正能量诗词歌赋。 以字契心,以词会神,以句沁魂。 随它世间沧桑, 我自吟歌狂啸。 揉碎时间空域, 九州笔墨皆友。 诗文岂有价, 道义值千金。

小小说三篇

 改沟

文/佫雪生(小径通幽)

初春二月,乍暖还寒。正是小麦需要水的时候。麦田一般在冬前要浇一次水,现在熬了一个冬天,早已是“嗷嗷待哺”了。这次“改沟”就是给麦田浇开春后的头一道水。

那天下午下晌后,老队长临时派活,叫我和另一个社员水存去庄口西门外改沟。掌灯时分,我俩扛着锨就向西门口麦地走去。

那时改沟都是俩人一组:一人看守柴油机,负责发动、加水、维修,算是技术活。柴油机一发动,抽水机出了水,也就没了什么事儿。只要机器响着,人就可以放心睡大觉了;农村的农活有许多。像改沟,春耕,秋播,扬场,犁地,赶车等,不少都是技术活。刚下乡,我还什么都不会,只能干“配角儿”的活。这次我的任务当然是最简单的给麦田开口浇水了。

庄西的麦田挨着我们六小队的菜地,菜地边上就是几处坟茔。春寒料峭,夜里寒风“嗖嗖”地刮着。那时农村还都没有电,庄里庄外一片漆黑。除了远处传来隐隐约约的柴油机声,就只有“呜呜”的风声了。干累了,我就把铁锨插在坟旁,把马灯挂在锨把上,坐在坟边歇一会儿。看着被风吹得忽明忽暗的灯光和周围隆起的座座孤坟,感觉就像到了“丰都鬼城”。嗖嗖的风声就像小鬼儿在嘶厉,顿时让我毛骨悚然!一件破袄哪能抵御夜间的风寒和恐惧。

一人,一锨,一灯。熬到后半夜,麦田浇到了西北地。这片儿地不那么平整,高的地方水上不去,浇起来很是费劲儿。因此,一会儿挖挖这,一会儿补补那儿,不停地挖高补低。忙活了一阵,已是又困又乏。实在撑不住了,就给下一畦麦垄开了个口儿,任水自由漫地。自己便裹着破棉袄在旁边的麦地里打起盹儿来。不知过了多久,早已酣然入梦。梦中遇到发洪水,看到滔天的洪水铺天盖地卷来,猛然惊醒,身子已经浸在麦田的水里。望着惊魂未定浑身湿漉漉的自己,更是哆嗦不已了。

记得古有“南柯一梦”、“黄粱一梦”,梦中的主人公都是被“美梦”美醒的;可我这“麦田一梦”竟然是被大水泡醒的。这别开生面的“水中之梦”也算是创下梦中之最了。

2017.4.19

开   镰

文/佫雪生(小径通幽)

74年,下乡的第一个初夏。热风吹着麦浪,麦穗儿一天天泛起了金黄。阵风中,仔细闻,已能嗅到淡淡的麦香味儿。

我和传明,满昌早已是意气风发,磨刀霍霍了!向队长请缨,给块麦地,让我们放镰,以小试牛刀,显显身手。

记得队长给了村东南的一块三角地,不大。当时感觉,这也太小觑我们了!巴掌大块儿地,不够我们一人开镰的。一大早我们就到了麦田边,看着金黄色沉甸甸熟透了的麦子,波浪般地随风起伏着,真是喜人。这块地不足两个篮球场大,紧临村口的路边,进出村的人都能看到。想着“一袋烟儿”的功夫就会解决战斗,不敢耽搁。于是三人攒足了劲儿,挥镰左右翻飞,很快便撂倒了一片。一会儿弯腰,一会儿蹲下,一会儿站起,动作不停地反复着。一开始速度还相当快,割了一会儿,速度就渐渐慢了下来。我喝了口水,抬头看了看已经升起很高的太阳,再看看没割完的麦子,心里有些焦急。在烈日的高温下,我们的力气很快就耗尽了,全都打了蔫儿。实在有些撑不住了,三人有的坐在地上,有的蹲在地上,有的的干脆跪到麦子上,谁都懒得动了。这真是应了曹刿兵书上说的:“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此时全都泄了气。当然,镰刀也不给力,给知青发的镰刀,就是破铁片!没有钢性还太“肉”,别说割麦子了,就是拿来杀鸡,鸡都不带眨眼的!再加上麦杆有些皮,越发费劲了。手上磨满了泡,身上出透了汗,此时“意气”全无,只剩下“风发”了。一晌下来,不管是割,还是拽,好歹是收完了。有农民评点说:“好手割麦子,麦茬贴着地皮,远远一看,又齐又平,割下的麦子一拢拢摆放的规规矩矩”。回头看看我们的“作品”,高低错落,东倒西歪,割下的麦子散乱一片。这次开镰没有显露出身手,只能是狼狈收场了。

年轻的时候对“腰”没多大感觉,一晌的苦战,腰的感觉找回来了。回来的路上,把镰把儿横着顶在后腰上,两个胳膊肘蒯着镰刀两头,细细地品尝着腰的滋味!没想到腰也有如此丰富的神经。那真是,坐也不是,站亦不是,比疼带酸,比酸带沉,挺也不是,弯也不是,个中滋味不可言状。回到伙房外,贴墙而坐,动弹不得。此刻幻想着能有一顿大餐犒劳一下该有多好!怎奈当时知青的午餐,就是清水面条,再撒上几把芹菜叶,能照出人影儿,犹如笨手弹琵琶——太单调啦!不客气地说:“一碗清汤,两滴油花,三根面条,四片菜叶”。想想那年,那月,嚼字佐证:

一碗清汤映日月,

二个粗馍度春秋。

辛劳困顿风著雨,

唯弄胡琴消苦忧。

那时的生活确实是苦的,割麦回来最大的奢望就是能喝碗绿豆汤,能吃碗捞面条。其实,逢麦收大忙季节,农民家里也会吃上几顿捞面、白面馍什么的。

面对艰苦的生活我们也曾有过几分抱怨牢骚,可看看农民们,整天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天天粗茶淡饭,不也是以苦为乐常年论辈这样过的吗?

尤其看着麦田里大家挥汗如雨,舞镰、装车,你追我赶的火热场景,听着他们在田间地头爽朗的说笑,偶尔听着他们从心底随意哼唱出的“丰收小调”,那种乐观情怀也会让你陶醉其中。

我喜欢农村夏日的火热,更喜欢开镰喧嚣的季节,尤其喜欢聆听麦收时节田野里传来的布谷鸟“布谷、布谷”的叫声

      有没有一幅画让我想起他……

罗璐(弦乐之路)石龙吉(南京老树)

时间是爱说谎的天使,不知声不作气,悄悄地推着我们往前走,不管你是否愿意。稀里糊涂,兜兜转转,一不留神都到了这把年纪了。我们早就不是回忆中的那个熊孩子,那个印在脑海深处的往事,一幕一幕的场景,尘封久远。那所有的甜蜜,苦涩辛酸,悲欢无奈的情感,都在等待着电闸的推上,开启这扇回忆思念的大门。有没有那么一幅画,会让你突然想起他?

“毕生都在寻一路,每天想法总无数。可怜此身驻红尘,做梦却在青苹处。”这首诗,是老树画画的新近配画诗。我喜欢,还特意用笔抄了几遍,用心默背了多少次。此时此刻的心情还真有同感。

我这几天做梦总梦见一幅幅跳跃的画面,在我眼前瞬间划过,同样的梦境,反复出现过多次。昏暗的夜空中,有个身影缓慢飘过来,立在我的对面。难道是他?真的是啊!虽然身影面像模糊不清,凭感觉肯定是他,我日夜思念的的哥哥——薛建新。我奋不顾身地猛扑过去,拥抱我哥。可总是定在画面的边缘,怎么也扑不上去。我的泪水呀,顿时刷刷涌出……

纽约薛建新就是我哥,我就是他弟弟罗璐。我们是同父同母的亲兄弟,我哥随我们的父亲姓薛,我随我们的母亲姓罗。母亲是罗家三兄弟(罗万福,罗万财,罗万全),三房管一个的独女。那时候罗家在南京还是有点名气的,按现代说法叫成功的民营企业家。母亲是罗万全的女儿,排行老七,由于当时的医疗水平不高等原因,前面六个先后没有成活,罗家听信算命先生的话,把母亲过继给罗万福,这样就可以保全母亲成活下来,因此母亲就成了罗万福的养女了,也是罗家三兄弟的掌上明珠。母亲从小受过很好的教育,琴棋诗画样样精通。在我哥薛建新认为,母亲的绘画最棒,我哥的画画天赋,就是遗传了母亲的基因,也就成了我们兄弟姐妹四人中真正意义上的画家。

我哥的画,从小的天赋。在我记忆中,他画的第一张画应该是饭票。自己家流通使用的。那个年代,粮食是计划分配制度,定时定量,毎个月凭粮油簿到粮站领取。体力劳动者计划多点,脑力工作者相对略少一点,学生就更少了。我家兄弟姐妹四个都是学生,计划少吃的多。特别是建新哥和我,两个厌蛋头(调皮的男生)好动吃的肯定多的。为了公平和方便起见,我哥就发明了家用饭票,一两、二两、半斤的票面。由我大姐薛丽丽撑勺,凭饭票打饭。我姐时常会在建新哥碗里多加一点,有时我也跟着沾光。

建新哥的绘画,除了遗传母亲的基因外,还受到下关外公外婆的“小人书摊”薰染影响。我上小学之前,一直在下关热河路外公外婆家住,因为我姓罗呀。外公罗万全是江边一个大砂厂的厂长,文革时期成了资本家,被挂牌子,戴高帽子,揪上台挨批斗。外公连气带累,吐血住进了医院。下关的外婆和我母亲商议,在热河路沿街的三层楼下,开设了“小人书摊”以贴补家用,维持生计。建新哥和我两位姐姐住在中华门信府河,那里也有一位外婆,是母亲的养母刘素贞。解放前夕,罗万福外公随国民党迁都台湾,(罗万财因病去世)。那时候母亲很辛苦的,要在下关和中华门两处奔波,两头照顾。建新哥也常常跟着母亲来下关玩,他在“小人书摊”里,真是如鱼得水,如饥似渴,废寝忘食地阅读。“小人书摊”对建新哥后来的画家生涯,有着绝对重要的影响。

我上小学了,回到信府河这边的家,才知道建新哥本来就是我亲哥,还有两位姐姐,大姐薛丽丽(53年出生),建新哥(54年出生),二姐薛丽娟(56年出生),我(59年出生)。她们对我都很好,很关心照顾我。特别是建新哥,到那儿去玩都带上我。我深深的感觉到有哥哥就是牛。我小时候身体比较弱,一生病都是哥哥背着我往医院跑,他比我大五岁,对我的关怀照顾以及一起快乐有趣的事情,我一辈子永不忘怀。

文化大革命的暴风骤雨,信府河这边的外婆也没能幸免。居委会天天批斗她,外婆实在无法忍受,跳河自尽了。捞上来的遗体夹杂许多水草,惨状无法言表。雪睡了,夜有一个白色的枕头。………

在我童年的记忆中,中华门城堡前广场上,经常搭建的露天舞台上,由革命文艺工作者演出革命现代样板《红灯记》、《智取威虎》、《白毛女》等。我哥对舞台画面埸景极感兴趣。而我对琴师们的演奏倍感兴趣。这也许是我母“琴”的基因吧。那时我做梦都想拥有一把二胡、京胡、板胡 ,反正能拉响的“胡”都行。为了“胡”的梦想,开始行动!琴筒、琴杆和弦轴由我哥哥帮助我共同完成……。琴弓怎么办?马尾巴是做琴弓的重要材料。那年头环卫工人都赶着马车走街串巷收纳生活垃圾,这可是我获取马尾巴的最好时机,有哥哥陪同壮胆就不怕!每天下午马车一到,乘环卫工人摇铃离开马车通知住户来倒垃圾之时,拔它二根三根,积少成多。

记得那时候下午三点左右,拖垃圾的马车就会停在巷口,赶车大爷一边摇着铃,一边走进巷子喊:倒垃圾啦。此时,我们就乘机动手,摘下几根。切记,一次千万不要拔多,否则后果严重。

什么样的严重后果呢?马会惊!有一次,我看到一辆马车停在巷口,那高头大马特别威风。我盯着目标马尾巴,长长的尾巴,一摆一摆的很诱惑我。我一个人胆小不敢冒险行事,急忙叫来建新哥。兄弟俩到了那里,有建新哥壮胆,我迫不急待地窜过去,一把揪住马尾巴,用吃奶的劲往后一拔,坏了,拔多了,马惊了。这下闯大祸了。

当时的情景,我吓傻了。两眼发直,嘴巴张开大大的,手里还紧握着马尾巴毛。惊恐万分,呆若木鸡。还是建新哥沉稳,拉着我往家跑。跟我说:“没事!有哥呢!”。 是啊,有哥在我还怕什么?哪回犯错不都是建新哥顶着,护着的。哥唉!罗璐弟真的想你啊!……。真希望哥能再牵着我的手,顶着天,护着地,天地随我们兄弟任性呀。泪水夺眶而泻,眼睛模糊不清,不知是梦是醒。……。

马尾巴的故事还得继续,知道犯了大错,闯大祸了。建新哥和我,老老实实地跪在搓衣板上(从前洗衣服时,放在盆里搓揉衣服用的木板,上面有棱子,犯错时跪在上面反省)。听候发落。

父母回来了,都绷着脸。父亲手中提着毛竹片,母亲双手背在身后,看来一顿“竹片面”是在所难免的了。“检讨写好了吗?”母亲发问,瞟了一眼桌上放的“检讨书”,回过头又凑近桌子仔细看着。这是检讨?嗯,画得还马虎,不错,还是扬蹄飞奔的马呀?那四脚朝天躺在地上的娃娃,头上的大胞胞是马踢得吧。还不起来,这次就算了,再有下次,看怎么收拾你们。

没想到建新哥的一幅“检讨画”,竟然逃过一顿打。我对建新哥,真是崇拜的五体投地。

文化大革命,文攻武卫。大人们真刀真枪的械斗,我们小孩子只能用木制的红缨枪和木头枪,驰骋属于我们的沙场。

我上三年级的时候,我家搬到文革新村(御河新村),转学到红旗战校(八宝东街小学)。光听名字,就知道是充满战斗力的时代。

建新哥上初中了(信府河三十二中),课余时间就到处找做枪的木头。我家旁边有一所中学(后来称瑞金路中学,也是我上初中的母校。现在是一中初中部了),从围墙洞洞向里搜寻,发现修课桌的废木头。我哥和我翻过围墙,在铇花堆翻找,还真找到几块可用之材。就从围墻里向外扔,说巧真巧,正好落在行人的头上。开花了,流血了,又闯祸了。受责罚是逃避不了的,又是建新顶着了。

红缨枪做好了,凭建新哥的美工功底,那银光闪闪的,红缨飘飘的,就和真的一模一样。

红缨枪玩玩觉得不过瘾了,我又对《智取威虎山》样板戏中,侦察英雄杨子荣身上挎着的二十四响驳壳枪,感兴趣了。心动不如行动。建新哥为了帮我达成心愿,说干就干,木板材料是现成的,就是我家水缸盖子。那时候自来水还没普及,一般生活用水,就去井里边拎,饮食用水,就要跑过文革桥,去茶水炉子(老虎灶)挑水回来,倒进缸里盖上盖子储存备用。水缸盖子是用父母单位废旧的包装箱板拼钉的,看来建新哥早就有预谋的,先锯下一块木板,在上面画出手枪的轮廓,继续精雕细琢,成型后再涂上墨汁,凉干。刷上一层桐油,慢慢晾着,那时清㲺精贵(稀有),要是用清㲺就省事多了。害得我们天天用手轻摸试试看,干没干。猫抓心似的等了一个多星期。枪完全干透了,又给枪做了“皮套子”,用纸板沾粘成的,涂上棕色水彩,就和真皮一样。再系上红飘带,我斜挎在身上,那个得意的样子,威武的一米多高。掀起枪套,拔出手枪,“呯……,呯……。”啊!……。你中弹了。牺牲了。……(建新哥认为这故事发生在信府河,不在文革新村)

东风吹战鼓擂,这个世界上究竟谁怕谁?那个年代是红色的时代。到处是红旗飘飘,红宝书和红卫兵就是红色时代的标志。我们红旗战校,有红小兵守护,站岗放哨的佩戴红哨兵袖章。建新哥的中学(三十二中),是红卫兵的大本营。红尖兵是威武霸气的红色战将,我哥刚上初中不久,没资格当红尖兵。但又非常羡慕红尖兵的呀,于是就私刻“萝卜章”,带着盖有公章的介绍证明,去旗织用品店购买红尖兵䄂章。证明盖着公章没有问题,只是年龄太小,还是个孩子样。被怀疑盘查。哈哈,又得写检讨了吧。

时代在延伸,风景在变幻。上世纪七十年代初,建新哥进入南京晶体管厂工作。没想到画画的天赋,在这里找到了英雄用武之处,那就是黑板报。也是那个时代的特色之一,红色宣传的重要阵地。许多当代的成名画家,著名的作家。未来的画家,业余的作家。在黑板报这块阵地上,挥洒汗水,浴血奋战。

我哥厂里的黑板报,自从我哥接手后,就一揽子全包下了。画花边,画宣传画,写国内外新闻,厂里的好人好事,有趣的插图和独道的评论。每期不一样,各期都有新的特色。建新哥的奇思妙想,把这块阵地搞得生龙活虎,他的粉丝越来越多。工人群众们拥护,厂领导班子赏识支持。一不小心,把建新哥推荐上了工农兵大学,成了一名大学生了……。

一九七四年,建新哥进入苏州丝绸学院美术系(后来的苏州大学艺术学院)就读。七八年毕业,随后进入南京艺术学院,从师冯建亲院长和张华清教授。学成回苏州大学任教。八八年留学美国巴德学院并获得MFA美术硕士学位。九十年代初,和陈丹青,钱大经等从师木心先生。(一群浪迹美国的青年画家,跟随木心老师举办的“文学回忆录”沙龙学习)。九八年美国东方文化基金会成立,任董事。同时任康洲新英格兰艺术中心博物馆当代中国艺术馆馆长。

二OO六年下半年,回国考察。对当时国内的“𢤦画的不买画,买画的不懂画。”有着自己独特的见解。

冯建亲院长邀请建新哥,到南艺做讲座,深得师生们的欢迎和好评。冯老的六十岁,七十岁的画展,在江苏省美术馆展出,正面是冯老(刘海粟的学生)的作品,右边就是薛建新的作品。可见他们师生的感情,情深意重。

你要去何方?为什么拋下罗弟,去永远迷失的哈迪逊河湾!

建新哥为了他的艺术圣殿,纽约——苏州不断地来回奔波。由于劳累过度,还是装饰材料有害气体的长期侵蚀。身体状况一天不如一天。有一次在飞机上竟然吐血了,经检查结果是患上可怕的血液病。虽然有国内外最好的医学专家诊治,好了一段时间,最终还是于二O一三年九月三号,离我们而去……

九月七号,建新哥的骨灰伴随着鲜花,漂洒在他曾经就读的巴德学院内哈迪逊河湾……

惊闻噩耗,我的眼泪从长江泻入大海,又漂洋过海,洒向纽约哈迪逊河湾,和建新哥汇合交融。一生一世的好兄弟,来世再牵手!建新哥啊……

问苍天,为什么这么狠心让我们兄弟生离,硬拉他去天堂。

问大地,为什么那样忍心让我们兄弟死别,把他永远收藏。

(完)2017.7.24.

航母星辰

总编辑:傅绪文

理事长:田海石

刊务委员会主任:李伟仁

委员会副主任:王蔚

首席常务副主编 张競方

副总编:言家楼 张萍 王文君  江涛

艺术总顾问:祝敏成 石龙吉 言家楼 韩春生 王华秀 蒲先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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