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非缠、禅非禅,枯木龙吟照大千(十)白话版
缠非缠、禅非禅,枯木龙吟照大千(十)
(2006-02-02 20:25:56)
译作者:缠终禅
道者,因世而有,离于世而言道者,臆测也;机者,因时而发,离于时而言机者,臆测也。世存而道有,时现而机发。假道而逃世、离时而投机者,痴人也。世不可逃、道无可假,机等得失、时一去来。世者、时者,心之共业也。道者、机者,共业之心也。
道这个东西,只要我们这个世界存在就会有,离开我们这个世界来谈道,就属于臆测了。
机会这个东西,因时间而发生,离开了这个时间再来谈机会,就属于臆测了。
这个世界存在,就有道。这个时间存在,就会有机会产生。
假借修道而逃离这个世界,离开时间而谈投机的人,是痴心妄想之人。世间是无法逃脱的,道也是无法假借的,机会在于等待,在点则得,不在点则失,都是因为时间一去一来的原因。世间和时机这些东西,都是心机的共业所产生的。道和机会这些东西,都被共业所主宰。
心者,业之集也。物象者,业之显发也。所谓阴阳者,离心而论阴阳,名言也。离心无所谓阴阳。阳者,业之显发也;阴者,业之藏隐也。一阴一阳,成此共业之心,即道也。道者,必依世而托时,道本无道,依托心之共业而道也。世所好论阴阳者,有句而无义,臆测也。
心机这个东西,是共业所产生的原因。物质现象都是共业的表象。所谓阴阳这些东西,离开意识而谈论阴阳,只是一个概念罢了。离开意识,无所谓阴阳。阳这个东西,是业的表象;阴这个东西,是业的隐藏。一阴一阳,成为这个共业的主宰,也就是道呀。
道这个东西,必然是依靠这个世间而在一个恰当的时候显现出来,道本来就没有这个东西,依托心机的共业而称之为道。世间上喜欢谈论阴阳的人,都是空话连篇,却没有实际的意义,是臆测出来的呀。
时者,非时,是名时。时者,非去来今也。去来今者,名言也,终不可得。机者,阴阳之易也。易而不易,不易而易,是为易也。机不离心,离心之机,不可得也。心不离机,离机之心,亦不可得也。
时间这个东西,不是时间,所以才假借时间之名,称之为时间。
时间这个东西,不是过去、将来和现在。过去、将来和现在只是一种方便的称谓方法,最终都不可能得到。
机会这个东西,是阴阳的变化呀。变化而又不变化,不变化而又有变化,所以,称之为易呀。
自然的时机不会离开人的心机,离开心机的时机,是不可能得到的。心机也不会离开时机,离开时机的心机,也是不可能得到的。
心者,毕竟空也;业者,毕竟空也。空而不空,不空而空,是为空也。寻空守空者,痴人也。能空非空、所空非空,非空而空、非能非所。以禅为一切皆空者,大误矣!
心机这个东西,毕竟要放下;业这个东西,毕竟也要放下。
放下而不执着于放下这个意识,不执着于放下这个意识而自然地放下,才是真正的放下。
寻求放下,而抱守着放下的这个意识,是痴迷的人。
主动地有放下意识地放下,不是真正地放下;被动地有放下意识地放下,也不是真正地放下。无放下意识而自然地放下,即不是主动地放下,也不是被动地放下。
一味地认为禅是一切全部都是空的人,是一个非常大的错误的认识呀。
诗曰:
秋深于水夕涨风,微蓝缥缈紫朦胧。千重影没乾坤幻,四起声浮今古空。
恍觉燃灯汰孤寂,犹迷举指扣圆通。天心处处明如昼,一点冰花溅火红。
作首诗来表达一下:
深秋了,晚潮的海水也涨起来,还刮起了阵阵轻风。
微蓝的天空缥缈着紫气朦胧的东西,
在这美好的夜景下面所看到的千重景象都慢慢地消失,天地在变幻着,人也进入到幻境之中。
慢慢地四周响声渐起,浮现在眼前,已经没有了时间的分别。
恍惚之间觉得燃灯古佛过分地孤寂,
好像迷糊之间,抬起手指就能达到遍满一切,融通无碍。
天心处处都像白天一样无所隐藏,
就像冰花落入火中,迅即灿烂地燃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