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录之:绿洲
城市。在下午也显得空旷。一切皆有可能。一切源于自身。一切暗隐勾当。
喝下。有茶。有时。有光。她说,要有就有了。我不明白,海子说的曙光究竟是什么意思。
也许会是这样一个大梦,沙漠金黄夺目。绿洲在远方。远方除了遥远一无所有。远方除了梦,就是城市阴霾的重重叠嶂。站在此地,远方只在心里,只是多余的想象。所以,远方没有远方。近着,我们彼此把自己打量。
他们其实是来自英伦。大不列颠的摇滚火焰。舞台空旷。音色发亮。歌吟溅起城市的幻觉之梦。迷离之心。我们总得被这样的徘徊抽取一些繁琐的东西:歪斜的酒瓶。伏特加的清白。缭绕在烟灰缸里的失身的烟卷。一本打开的伊斯兰之书。焦黄的花花草草。关闭的心灵之门。芝麻芝麻。饼干是哥特味的。盒子立在墙角。她似乎是在等待着什么。
还有一幅画,他们牵着骆驼。走在沙漠中。足迹延伸了很远。绿洲在画的一角。如果不细细看,绿洲不过是一个小小的黑点。
后来,她把这幅画烧掉了。他们是谁,记不得了。她是谁,也模糊了。
只记得,绿洲。现在也因此想起绿洲乐队。还有什么,可以是无限接近和触摸的呢?
那么,请让我打开你,或许,在梦中,我们会再次遇见那一棵旷野之树。而绿洲渐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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