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水账5月26日|日常
公号老朱煮酒发了篇《水氢发动机事件,记者背锅,真的冤么?|嚼白咀》。水氢发动机事件,记者背锅,不冤|嚼白咀
水氢事件,本质上是赵高指鹿为马与相传媳妇老娘同时落水救谁的逻辑合体。
表面上看,我们这个时代似乎进步了,水氢事件一出来,众声喧哗,但是,就像赵高之指鹿为马,媳妇之落水考验,目前还仅仅测试了一个地级市委书记的能量,要知道,当年钱学森也为亩产万斤站过台,继续往上测试,舆论是否还能如此正义高亢,我是不敢想的……
关于贬低文科生的腔调,其实不值一驳。只有某流才觉得自己理科生站在鄙视链顶端,装逼样。
这种文理科相互鄙视,其实是双方都缺乏现代社会精神的基本要求所致,比如文科生的科学素养理性追求,理科生的人文素养人道关怀;比如平等、尊重,等等。不过,科学素养不等于理科,人文素养不等于文科。
翻一翻爱因斯坦的书,看一看当年芝加哥大学社会思想委员会给博士们开列的书单,读一读艾伦·布鲁姆的论美国精神的封闭……
但我相信,一般张口理科闭口理科的沙彼得罗夫斯基们恐怕还是那个球样。
钢笔抄了俄国诗人叶·卡拉肖夫的诗,《森林里》,我们都曾思他笔下巨大蚁巢里工蚁:
“森林里,我站在一座庞大的蚁巢旁
观察它的居民的生活。
我设想那是一个国家,拥有同一信仰,
恰如亲兄弟,面孔相似。
他们中没有富翁,也没有穷人,
大家都穿着相同的服装。
他们共同分担病痛,不幸。
一起关心孩子的成长……
望着这些不知疲惫的劳动者,我这样幻想,
我忘记了:不久前我还见过这样的蚂蚁:
在闹钟声醒来;狼吞虎咽地吃完不变的早餐。
急忙奔向工厂,他憎恨自己的蚁巢直到心绞痛,直到昏迷不醒。
看得出,发生了可怕的事情,这不亚于恐龙灭绝,
如果我羡慕那些毫无个性的小虫。”
整理公号和流水账。
接着写了篇江南旧闻蒜苗炒嫩蚕豆,1500余字。
今天窗外天色不好,一早就很阴沉,中午终于下起了雨。忙完手上的活,待雨稍微小了些,出门去理发,还要买几件T恤,身边几件,太老旧了,太座早嚷着要扔掉。
不过,一出门,今天就感觉破产了。先是因为下雨,没去自己常去的剃头店,结果理了个我有些不习惯甚至觉得古怪的发型——太座觉得显得年轻些,花了38大毛,比过去剃头多花了13大毛;在迪卡侬买了4件T恤,花了599.3大毛,阿狗很奇怪,我怎么买这么贵的T恤,他说他总是在淘宝买非常便宜的纯棉白T,一买一打,穿三次就扔,我惭愧不上淘宝,而且穿衣服也没有养成扔的习惯;从商店出来,在边上吃了份韩国泡菜汤,22大毛。
回家,继续写日课。今天继续从老子中选了几个字抄录。
明天一早出门,本月日课今日结束。待6月南下归来,再抄汲黯传。
接着小楷抄了黄仲则的《重九夜偶成》:
“悲秋容易到重阳,节物相催黯自伤。
有酒有花翻寂寞,不风不雨倍凄凉。
依依水郭人如雁,恋恋寒衣月似霜。
差喜衰亲话真切,一灯滋味异他乡。”
接着签字笔抄了苏轼的《贺新郎·夏景》:
“乳燕飞华屋。悄无人、桐阴转午,晚凉新浴。手弄生绡白团扇,扇手一时似玉。渐困倚、孤眠清熟。帘外谁来推绣户,枉教人、梦断瑶台曲。又却是,风敲竹。
石榴半吐红巾蹙。待浮花、浪蕊都尽,伴君幽独。秾艳一枝细看取,芳心千重似束。又恐被、秋风惊绿。若待得君来向此,花前对酒不忍触。共粉泪,两簌簌。”
坚持,则有万水千山。自己喜欢的事自己玩。
太困,稍眯,但又躺不住。
醒来,接着写了篇江南旧闻之顺手牵豆,1800余字。我们是最后一代乡下为非作歹的顽童,我们之后,再也没有社戏,再也没有烧野火饭,再也没有一路上学一路顺手采蚕豆到学校一蒸当菜吃的了……
太座回来,觉得特别疲惫,先躺了会。我利用这个时间,整理了行李,夏天要带的衣服比较多,又差不多是一天一地方,没时见洗,当然还有书,此番带了4本,估计差不多。
姑娘馋烧烤,又不愿意跟我们出去。我和太座去吃烧烤,花了108大毛,给姑娘带了些素材回去。
回家,收拾好厨房。太座带姑娘出门,我则打开电脑,又写了篇嚼白咀之美妇一杯茶,能遣老朱愁,1900余字。这是回应有人在我公号留言批评我公号给太座茶坊做的广告写的。
晚十点,微博开禁。微博上的朋友一片雀跃,欢迎我重归微博。感谢大家这些天的关切。
夜读茅海建的随笔《历史叙述方式》,其中他提到越南,越南大学本科生叫“举人”,博士为“进士”,越南国家社科院叫“翰林院”……还是有北方邻国的文化遗存,一如越南的红色。
今天读书,读到最有价值的一句话是茅海建说的:“帝国主义有着帝国主义的目标,历史也有着历史的逻辑。”
这句话说的真好,也可观照当下。不过,有些人是注定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的——今天白天到晚上,大学群里又有对时局的激辩,真是觉得有些悲哀。
过了午夜,订好闹钟,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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