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水账12月27日|日常
公号老朱煮酒发了篇站桩:一种精神糖尿病(我的2017之三)|日常
嗯,站桩2个半月,颇多收获。我相信会坚持站桩的,就像我的其他那些习惯,读书,写字,写毛笔字,走路一样,成为我生活的一部分,也是自我完善的一个重要的锻炼。锻炼好了,才能维持身体的平衡,就像沙拉莫夫《科雷马故事》里说的,才能熬过各种斯小林们。
今天早上一觉醒来已经7点,总算补了些觉。
晨课选了费特的《春思》。
早桩。浑身发热。只是前晚腿脚受凉后遗症未消,尚酸痛。
整理公号和流水账。遵太座嘱,换了微信后面跟的广告。
写了篇与鮰鱼有关的记忆。1300余字。吃了鮰鱼好回家,回家不会找不到路。老封在微信后面留言哈哈,看样子他还记得当年情景。
发了条微信微博:
社科文献每年的好书多多。但今年的十大好书里,竟然没有《雷蒙·阿隆回忆录》,这是我失望的地方。2016年我个人最期待的是《帕斯捷尔纳克传》,2017年,《雷蒙·阿隆回忆录》是我最期待的,尽管是增补重版。我在新京报书评周刊年度好书评选时重点推荐了这本书。它的意义在于,当下性。阿隆和过去的20世纪,已经告诫中国的知识分子,在历史大转折的关键时刻,在历史进程加速的时候,一个知识分子应该做何种选择:
“捍卫自由和理性。”
另外,新增的雷蒙·阿隆的传记作者巴弗雷的长序写得非常好。
上午老太太过来拿家里寄来的青菜,顺便说到老岳父牙口不好,倒是白象的快刀削能吃,以后就让家里人买吧。
整理了“天下酒徒”的公号,发了篇故乡的酒风
都7天没打理了,以后还得注意。整理了网易号自媒体,把一篇新的纸上烟云发邮件给大家的编辑。
忙碌了一上午,煮碗面犒赏自己。青菜青蒜都是家里种的,放了几块肉,是当大厨的大舅哥做的。
新京报书评做了个胡德夫的访问,《60多岁,我相信自己还是一个被梦托付的人》,胡德夫被誉为“台湾民歌之父”与“台湾原住民运动先驱”,从上世纪70年代开始,他和他的朋友用一首首歌唱出所处时代发生的事,唱出他们自己的追寻与抗争。这背后有台湾原住民的命运,也有文化冲突之中的幻灭与责任。
我喜欢胡德夫最最遥远的路。昨天应大鱼约写回望2017年,题目就用了他的歌词:从此走进自己的门自己的田。
午课。接着小楷写了黄仲则的一首诗,《汉江晓发》。坚持,则有万水千山。
中午稍眯20分钟,想多睡都不得。收拾好大虾。翻书。
出版研究院人力电话我,讨论相关事宜,感谢。应该快可以了。
午后插空走路3公里,微汗。走路时得一篇纸上烟云选题。赶去超市,作为家庭煮男还得负责采购日常用品。买了两捆卫生纸,53大毛。结果晚上还被太座责怪,说双十一时买了不少,也不问一下放哪了。真是。我的时间如此金贵。
回家,在书房盘腿读书。充电宝发了写的一个东西给我,哎,连这种东西都写得这么认真,可惜,是对蠢牛弹琴,他们才不管呢。
朋友发了首歌给我,是马宜中唱的《你是恒久的歌》,都忘了这首歌了。本想请朋友喝杯咖啡,没在北京,简单安慰鼓励了下远方困厄中的朋友。
到5点半,开始洗菜做饭。姑娘回来即开做。
清炒红嘴绿鹦哥,炒鸡蛋的青蒜,都是自故乡快递而来。第一次尝试做家常油焖大虾,小朱姑娘喜欢就行。哈哈
晚饭之后,与家人简单聊了聊天,签了些黄金般的天空,洗了个澡,然后躲进书房读书。最晚必须在明天读完,因为后天一早要去贵州茅台镇。
尽管嗓子痒痒,感觉感冒要来袭,我还是安心地盘腿,喝着茶,听着歌,读着阿斯塔菲雅夫的《鱼王》。厚厚的书里,我最喜欢的是那个卑微的小人物阿基姆。
“时时间意味着什么?
空间意味着什么?
为了灵感和创作,
你一旦出现,
就讲以这样的面目永远存留。”(普拉斯洛夫)
终于读完了阿斯塔菲耶夫厚达630页的《鱼王》,我很喜欢,读的过程也交织着好奇与向往、悲伤与绝望,以及丝丝的欢愉。
“我写的是和我个人血肉相连的东西,结果却有很多人同样地感受着我的忧虑、我的痛楚。”阿斯塔菲耶夫这样说。
明天会很忙碌,办档案啊,下午还有正知书院的年会啊,后天一早还要去贵州啊,要准备的事太多。
有两位出版社编辑约我给两本书写推荐语和序,但我没读过之前,不敢应承。必须读了觉得不错才敢答应。感谢他们的厚爱。
晚上整理了几篇准备发公号的文章,十一点半后开始补明天的小楷,明天一天要在外跑,恐怕没有时间了。
突然接到通知,说我的《无知者的觉醒》被人举报而遭删除,我大怒。傻逼也就只会举报删文,却不知道,删文是毫无意义的,改变不了任何东西。无知者觉醒后,这觉醒就会像风吹过原野,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我的《无知者的觉醒》,讲述的是我如何成为一个有尊严的有自我的个体的文章,是几年前的约稿,今天被傻逼举报从我公号中删除了。好嘛,接着来
整理出门要带的书,决定带上《弦诵复骊歌》和《向家泰罗尼亚致敬》,这任何一本打开,恐怕都是本年最后一本了,但我希望两本都能读完,不过,这一趟是醉酒之旅啊。
睡觉前发了条微信微博:
起败坏道德作用的只是受检查的出版物。最大的罪恶--伪善--是同它分不开的;……政府只听见自己的声音,它也知道它听见的只是自己的声音,但是它却欺骗自己,似乎听见的是人民的声音,而且要求人民拥护这种自我欺骗。至于人民本身,他们不是在政治上有时陷入迷信有时又什么都不信,就是完全离开国家生活,变成一群只管私人生活的人。(卡尔·马克思,1842年,马恩全集第1卷第78页)
关于老朱煮酒
更多分享,敬请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