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们文保人来说,守护就是幸福!

文物,

见证着所有经历的过往,

沉淀着生命中的悲欢离合。

时光深处,岁月静好。

在大众心目中,

文保工作者不过是守着悠远的味道,

捡拾记忆的碎片,

总是敝帚自珍。

但其实,文保工作者的爱,纯粹而执着;

他们的工作,与时俱进又乐趣无穷,

这些把人类文明捧在手心里的人,

用现代回应传统,用青春留取未来。

作为一个文保人,

这种简单的守护,

就是我们的幸福。

央视十九大特别策划专题片——

《我们的幸福时光》之“丹心照汗青”,

节目讲述了三位文化遗产保护工作者

和一个民间组织的文保故事。

李黎,

一个给石头、给土看病的“医生”,

为“病人”忧,为“病人”喜,

在它眼中是值得。

奔波于各个文物保护现场,

每天于岩土材料打交道,

在外人看来多少有些枯燥,

但李黎说,这是她的爱。

对她来说,

选择文物保护工作,

是偶然也是必然。

做了三年建筑师的郑宇,

半路出家,

源于纯粹的喜欢,

为文物进行专业的“体检”。

在他眼中,

曾经“只是建筑”的文物,

蕴含着丰富的知识宝藏和文明密码。

地质工程专业的理工男,

却成为敦煌研究院第四代“掌门人”,

王旭东说,

是莫高窟安静的夜熏醉了他,

一留就是26年。

他说:

“当你充分认识到自己的文化它的一些优秀成分,

又了解其他的文化的优秀成分的时候,

那你就一定会,

这种文化自信你就会发自内心的产生。”

次元壁是新兴的网络概念,

有一群另类的文保人就是来打破次元壁的。

平凡的一群人,

因喜爱长城而结缘,

自发建立网站,

为长城保护奔走呼号,

这个网站叫“长城小站”,

他们是“小站人”。

成立18年来,

全国15省(自治区、直辖市),

43721处长城遗址信息,

9万张照片,

在他们的数据库中共享,

成为社会参与长城保护的一个重要平台。

我们来看一下原视频:

当然

幸福的文保人

可不只这些

著名古建筑学家罗哲文先生,

一生都在为古建筑文物保护奔波、忙碌。

他走遍全国文化名城,

被誉为“万里长城第一人”。

2012年5月罗老在北京逝世,享年88岁。

而就在此前不久,

86岁高龄的他,

经常是提起箱子就走,

下了飞机又上火车,

一个月数次出差在外,

不在家是常事。

问及罗老如此辛苦,

身体是否吃得消,

他笑笑说,

从前我们经常一起去跑的“三驾马车”中

我还是年轻的呢!

ps:历史学家单士元,99岁,建筑学家郑孝燮,94岁,古建筑保护专家罗哲文,86岁,向他们深深表示敬意!

现在单老已不在了,

我们这“两驾马车”还在跑。

与古建筑研究保护一生结缘的罗哲文先生,

就这样不遗余力地

在这条他倾注深情的道路上奉献、奔跑。

1962年,一个25岁的北大才女,

抛下恋人在最青葱的岁月选择来到大漠深处,

爬进黑黢黢的洞窟。

这一待,便是半个世纪,

自此,

敦煌,

便是她血脉里割舍不掉的一部分。

一间不足20平米的土屋,

一天只能吃上两顿饭,

没有水、电,

更别提卫生设备,

这个出生于上海的江南姑娘,

就这样守护国宝40多年,

从青春少女到满头华发,

把自己的一生献给了戈壁,

她就是樊锦诗,

敦煌研究院第三任院长,

敦煌的守护神。

樊锦诗曾在她书里写道:

“在莫高窟,不知不觉之间,几十年就过去了。

和千年洞窟相比,

人的一生非常短暂,

我们能在短暂的一生中与敦煌为伴,

就是极大的幸福。”

《我在故宫修文物》中,

有个修宫廷钟表的师傅,王津。

他总是面带微笑,

无论是面对相处半辈子的钟表,

还是自己的学生,

抑或是跟自己显摆的钟表收藏家。

王津说:

“我身边太多的人,身处焦虑。

他们为工作和加薪焦虑,

为明天的肉包子焦虑,

为人际关系焦虑,

为买房买车焦虑。

那种焦虑,

像随时会崩溃的沧桑,布满面孔。”

而王津的微笑里,

裹挟着的是淡定与从容。

当他面对着钟表,

感叹人生有限,

能做好的事情并不多,

特别遗憾,

几丝落寞,几丝无奈。

他愿意穷尽一生,

陪伴那些钟表,

即便是这样,他也嫌不够,

因为不过数十年而已,太少。

我们每天的工作,

就是跟文物的对话。

我们的使命,

就是让自己的

每一笔,每一刀,每一次刷漆,

赋予了文物再次传播文化的价值。

对文保人来说,

这种简单守护就是幸福,

这就是我们的爱。

如果要在这个工作前加上一个期限,

我们希望是

一万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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