憨憨:个性在魂 品读 我的团长我的团
上一篇品读《我的团长我的团》谈的是主题:魂兮归来,这一篇讲魂的个性:
死啦死啦答道:“我恨让我们成了现在这样子的东西。”团长死啦死啦是神汉,职业的巫婆神汉们信众神,雇主有事故才请他们,他们根据雇主的“事”请不同的神附身驱鬼。神汉们在诸神注视下,潜意识反省忏悔的细胞分子活动频繁,假冒团长打败战,鬼子让他成为溃兵,这不怪鬼子怪自己,从自己身上找原因。恨铁不成钢,“让我们变成这个样子的东西”比鬼子更可恨,但不知道究竟是什么?团旗是裹尸布上畫刑天,头都掉了还要搬石头砸天。时局不遂人意,未必你能搬起石头砸天?那么,是什么东西的加持在人类共有的天性融合为这个人特有的人性,这个民族独有的共性呢,进而影响着时局的变化呢,是文化,文化铸魂。何为文化?生活经验教训的积累。由生活际遇环境滋生,我的团长不浑噩,他从自封团长代兵打仗起,一直是个明白人。孟烦了 | 张译饰 男,二十七、八岁。知识分子家庭出身,有良好的知识素养。内心善良,珍惜身边的亲情友情。但总爱用损毒的语言,堕落的行经来掩饰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他在当炮灰的日子中迷失了自己原本的愿望与热情,只希望凑合活着。大家都叫他“烦啦”,一个通达英语的高材生,面对日军坦克,用半秒钟决断,躺下装死。日本人的刺刀非常敷衍了事的刺入两寸,从此有了一条作为对日战争证据的残腿,魂游魄散。我站住,因为没能摆脱“烦啦”这个该死的名字受惊失望到狰狞。为了表示抗议我缓慢地顾盼,其实我知道叫我的人是谁。我现在给人一种迟钝和呆滞的假象。永不言信和杜绝热情,是我这种人为落拓人生掘就的散兵坑,其实我是这时代为数不多反应奇快甚至过快的人类之一。
我站在巷口,禅达的这整条巷子现在已被划为军事区,吓人名目下其实就是个溃兵集中地。溃散的各路诸候被集中于此以免对地方上造成困扰。巷口草率的沙袋工事和工事后的几个哨兵形同虚设,最多表示我们仍算是军人。我仍穿着装死时穿的那身衣服,这也是我唯一的衣服,它更加脏污和残破,显然在一月来的逃窜中又失落了某些部件。男,三十岁左右。东北人。有着东北人的狂野。热爱生活,热爱生命,很善于利用自己强壮的身体来改善自己的生活。对战争十分厌恶,又对日本人恨之入骨。希望和妻子夜夜笙歌,却又放不下部队的战友。表面上他欺负身边一切亲近的人,可实际上又非常在乎他们。一旦愤怒就不管不顾,不考虑后果,为了保护自己心爱的人,可以随时献出生命。最终为了救妻儿枪毙了一个是军部陈大员的侄子的炮兵兵长,得罪了陈大员。被唐基以“恃功自傲,持械杀人”为罪名逮捕,龙文章为避免其被军部折磨,亲手将其处决。白山黑水之人迷龙,上等兵,他有一张竹躺椅,顺便守候着他身后的仓库和一个“童叟无欺,概不赊欠”的牌子。他正和他的亲信羊蛋子在躺椅边的一张小凳上掷骰赌博。赌注很好笑,谁输了谁就被对方在屁股上踢一记。迷龙占尽便宜,十有七八是他赢,而羊蛋子就算输了也只敢轻轻来一下,迷龙则不怎么喜欢节省自己的力气。从外表无法看出迷龙只是个上等兵,因为这货穿了件并不合体的校官服,为图凉快又撕去了袖子,下身是条轻纱纺绸裤子,加上裸露的虬结的肌肉,看起来像个刚干了一大票的土匪暴发户。他赢舒服了就给自己扇两扇子,顺便吃一片羊蛋子早给他切好的西瓜。少尉李乌拉在旁边怯怯地欲言,但总被迷龙例无虚发的向后一肘子捅回。郝兽医在为蛇屁股检查他胳膊上的一块溃烂,他是望闻问切加摸心脏看舌头,主观加客观地乱用,可以说他用尽一切在无器械情况下能用的诊疗手段,但没有任何治疗手段。老头子五十六岁,或者说,才五十六岁,就被我们不客气地称为“老头子”和“老不死”。他是我们中唯一的医生。没人知道他算医官还是算医兵。做老百姓时匆匆赶往战场救助伤兵,然后被伤兵裹挟进溃军大潮,套件军装,便成军医。他的医术很怪,三分之一中医加三分之一西医,加三分之一久病成医。他从没治好过任何人,所以我们叫他兽医。
蛇屁股及旁边在等待的两位候诊者也只是聊胜于无地在打发时间。他们希望得到治疗的心愿是虔诚的,但对眼前这位医生他们是不信的,老不死是一个不拿抢不拿抢的兵对战争几乎没有用,但老不死的总讲道理,他却是炮灰团中唯一让团长害怕的人。
康丫,有着还算清晰的外表和绝对粗糙的心灵,生活对他来说是理应心不在焉对待的东西,在这样的世界里他的甘为弱智是一种自保。他最大的特点是无论何时何地,永远在问任何人要任何东西,要不到无所谓,要到了便当财喜。他甚至上茅坑都不带厕纸,认可蹲在那儿找人要,他总是厚颜无耻地在这样做,因为他心里模糊地明白:生活不会让他这样人占到更大便宜。
“康丫”,山西兵,见谁都是一脸的不忿,像是欠了他半吊子钱似的,自己毛病一大堆,还总爱挑别人的理,遇见软的就上去掐两把,遇见比自己横的立马闪人,典型的小人物,典型的部队里那一小搓“不安定因素”,这么个小人物,却在最后血雨腥风的战场上,成就了自己“英雄”梦,《我的团长我的团》的特色,致力还原那个时代,要那个时代的人有血有肉地展现在观众面前,而不只是让他们简单地成为一个个“英雄”的符号,
小醉少根筋。她这样形容自己'我哥哥常说我是螃蟹的八只脚,没一只长对地方的。' 初遇时,她将半瓶酒倒到孟烦了的伤腿上.。再回禅达,孟烦了用断腿踱着方步,拿着两个美国罐头,号称此次前来是军务繁忙。镜头里,小醉对孟烦了说'他们说我哥哥养了个女人,但他的饷都给我了,我知道,他是找个女人养着他。所以没关系的,你如果没有东西尽管来找我。'那时,说者眼神清澈,听者羞愧难当。
麦克鲁汉因为负伤,被日军俘虏。他们押着他来到阵地前,日本鬼子用刺刀向他劈刺,麦克的痛苦让进入炮灰团的另一个美国人柯林斯痛不欲生。太痛苦了,麦克一直大声喊央求中国兄弟开炮打死自己,团长龙文章泪目瞄准,拉响了跑栓。麦克最后的话是,我因为和你们打了这样一场仗而骄傲。团长和炮灰团的兄弟,仔细瞧都各有特色与个性,个性越鲜明的人他的灵魂所受加持越深。死啦死啦个性鲜明他的灵魂感召全团炮灰的魂,是支撑这支部队运动的芯片等硬件配置,规定了1000多溃兵的生命轨迹。孟烦了有文化,看问题精准,出言不逊,受到受大家的尊敬和柯护,当逃兵被逮到要枪毙,兄弟们冒死救了他的命,救了他的命,他才能把炮灰团事迹记录下来,呈现出来,像配置中的内存。迷龙、郝兽医、不辣、蛇屁股、康丫、小醉、老麦、柯林斯等被灵魂加持浸泡透彻,个性鲜明,他们在这场战争中的求生态被孟烦了记录下来,其余人则在战争中变成了千分之一粒的炮灰,他们的生命随同战事,烟消云散了无踪迹……
追这部剧,让我发现。人世走一遭,培育和坚守各自个性能加持灵魂,加持生命力;生活的际遇无论好歹记录下来很重要,留下自个儿活着的符号,魂魄不散,即便是烦了烦了死啦死啦的,能留点意思让人念想,活过的意义,便生生不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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