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大人的掌心宠 第十四章 依我看楚大人知道的就很多

文字丨 蔻蔻

图丨北堂文学舍

城主大人的掌心宠 

第十四章:依我看楚大人知道的就很多

国师?

南栀对此一笑而过。

依她看来,老皇帝只是看中她的占卜之术罢了,想要一个堵住悠悠众口,现在朝堂一定不少人都不服。

这日南栀没再推脱早朝,反而早早的到了宫门口。

宫门前已经有很多百官在门前等候。

就差宫门打开,他们便能进去了。

南栀下了马车,果然惹得众人看向她。

“这就是我朝第一女国师?”

"是啊,听闻她长相丑陋,身份卑微,怎么今日倒如仙子般?"

“你难道不知她之前还在百花宴上大展舞技,是那位魅惑众生的第一舞姬忍冬姑娘啊!”

"啧啧啧,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难道那些流言是假的?"

"不管是真还是假,总归是我朝之福气啊。"

......

一阵议论声传入耳内,南栀淡然的走上台阶,与他们并肩而立。

这些话,她自然都听见了。

这时候,老皇帝也从轿撵上缓步下来。

"老臣参见陛下!"百官齐刷刷跪拜。

"免礼!"老皇帝威严的摆手:"众卿平身!"

"谢陛下!"百官站起身来。

"老臣有本启奏!"

这时,一直没有说话的老丞相站出列来,躬身行了一礼。

"丞相大人有何事要启奏?"老皇帝问。

"启禀陛下,老臣听闻蓝州近日有灾荒,当地知府连夜传报却始终未有音讯,走投无路之下,将消息传给老臣……”

老皇帝闻言双眸危险一眯,“哦?灾荒?记得前一月的灾荒,朕吩咐过从国库拨出了银两,怎的,至今仍旧未平百姓哀怨?”

老丞相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好,一直行礼却不曾言语。

“陛下,陛下又何必为难丞相大人?”南栀走出略微行了个礼,缓缓开口道。

老皇帝没料到南栀会突然开口,视线转向南栀。

“哦?国师竟然为丞相说话?既然你说朕为难丞相,不如你来替丞相解决了此事如何?”

一口锅甩的,看来老皇帝平日里经常甩锅啊!

南栀皮笑肉不笑地回:“方才陛下也说,几次从国库拨出银两,可是到了蓝州知府却依旧说分文未见,此事颇为蹊跷,京城与蓝州也有很远的路程,说不好途中发生了什么事,不好猜测啊!陛下何不派一队官兵前往调查此事?"

"国师大人真是善解人意啊,既然这样,那就由你前去蓝州调查此事吧。"老皇帝点头同意。

"谢陛下!"南栀拱手,“只是以臣一人恐怕难以胜任此次前往蓝州之行啊!”

南栀一犹豫,老皇帝的脸色便黑了几分。

"国师,难不成你觉得自己不能胜任此事?"

"陛下,这蓝州乃是天启国最重要的城池,若真发生什么事,恐怕......"

"恐怕什么?"

"恐怕会引起民愤,会影响到陛下的声誉啊。"南栀说的委婉。

"哈哈哈......"老皇帝怒极反笑。

这女国师还真是会挑刺儿啊。

"国师,既然这样,那便让楚子墨与你一起前去!”

南栀如愿以偿领命,出了宫被点了名的楚子墨一脸懵逼地跟在她的身后。

“忍冬大人!国师大人!我们真的要去蓝州那个鸟不拉屎的地方?”楚子墨一脸的欲哭无泪。

"嗯。"南栀轻轻的应了一声。

"忍冬大人......"楚子墨苦着张脸。

"别啰嗦,快点跟上!"南栀冷冰冰的丢下一句话,径自向前走去。

楚子墨无奈,只能紧随其后。

两人走的很快,不多久便到了蓝州。

蓝州的情况并不像表面上那么好,到处都充满了水灾的痕迹,到处都弥漫着呛鼻的味道,到处都是破烂不堪的建筑物,甚至还有人在挖地道。

"哎哟!"楚子墨一个踉跄,摔倒在了地上。

"没用!"南栀嫌弃的瞥了眼楚子墨,冷哼道。

楚子墨一脸的冤枉,但却无从辩驳。

这里实在太糟糕了,他们是来赈济灾民的?

"国师,不如我们绕远路去县衙吧,这里的百姓都很穷困潦倒,若是我们贸然前去,很容易引起恐慌啊。"楚子墨试探性的说。

"恐慌?他们不恐惧就算不错了。"

南栀一点都不把这里放在心上,"不就是一个灾区吗?我去就好了,我们先去县衙。"

楚子墨听后,不敢违抗南栀,只好跟在后面,一路小跑。

县衙。

南栀带着楚子墨来到县衙门前,刚好遇到县令正在忙碌着招待客人,看见有人来,急忙停下了手里的活计,迎接上来。

"原来是国师大人驾临寒舍,失敬失敬!"

"县令不必多礼,我此番前来,主要是想找您了解一件关于灾区民情的事情,还请县令大人行个方便。"南栀客套了一番。

"国师大人言重了,请!"县令客气的将两人迎进门。

两人进了屋,县令亲自奉茶。

"国师大人,你要了解什么?"县令恭敬的询问道。

南栀端起桌上茶盏喝了一口,才抬头看向县令,"关于灾区的事情。"

"国师大人请问!"

"县令大人,我想知道你是如何安排这次灾区的灾民?"

县令闻言,眉心皱了皱,有些疑惑的看向南栀。

这是什么问题,他怎么会知道?

"县令大人,不瞒您说,我们这次来蓝州,是想在这里做个调查,但是我们不懂这边的情况,所以希望县令大人能够告知我们一二。"

"国师大人有所不知,这蓝州虽然不及京城繁华,但也是天启数得上的城池,因此,这里的民风也比较彪悍,这次的灾害来势汹汹,恐怕不止一场,若是国师大人想要做好赈灾工作,恐怕需要耗费不少的精力,到时候恐怕还会牵扯到其他的人。" 南栀眉头微微皱起。

"我明白了,多谢县令大人的提醒。"南栀拱手谢过县令。

"举手之劳,何足挂齿。"县令说完,继续说道:"既然国师大人已经知晓,不如我就带国师大人和楚公子四处逛逛吧,若有哪里得罪到了国师大人,还望海涵。" 南栀笑笑:"不必了,县令大人平日一定很忙,在下就不多打扰了。”

南栀和楚子墨离开县衙,站在门前下意识回眸看了一眼身后的县衙。

县衙之中空荡凄凉,很难想象这么破败的地方竟然是个县衙。

“这县令还真是一贫如洗。”

南栀和楚子墨回了客栈,在客栈中打听了点消息。

“看来蓝州的水混得很啊!”楚子墨忍不住感慨道。

南栀侧眸瞥了他一眼,摇摇头感叹,“或许?”

这几日来蓝州,国库分拨的银两送到了,但蓝州其他地方还是比较贫困的,国库中的银两只够维持一段时间而已,并不足以解决问题,所以这些年来蓝州的水患越演愈烈。

"这次的水患应该是有预谋的吧?"

"嗯?"南栀挑眉。

楚子墨解释道:"这次的水患有些不正常,虽然说水患的症状跟之前在南城发生的一样,但却没有以往那样严重,这一点很奇怪,而且据说最近蓝州水患频发,有一种水患的特征,就是水患过后回出现尸体,而尸体腐烂之后又会随着河流流经,所以往往水患之后就会有瘟疫出现。

这些水患的发病原因是不同,有人被活埋在土里淹死,有人被活埋在树上被压断脖颈而死,但最终的目标还是死亡,但却有一点是相似的,那就是尸体的死因都不是很明确。而且据传闻,这种水患不仅仅是出现在村庄,甚至整个蓝州都有这样的水患,而且还有很多地区都是一样,不过这些往往都出现在偏僻的村子里,或者山林里的山洞中,被人发现尸体被水泡的发胀了。"

"哦?这个水患不简单啊!"南栀若有所思,"这个水患的症状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呢?"

"据我所知,最早发现这种水患的是两前,当时水患刚刚发现的时候,蓝州的水患就十分严重了,不少村庄都遭遇了灭顶之灾,甚至连城镇都遭受了毁坏,不过最近水患的蔓延趋势已经减缓,不少地方也已经没有水患了。

但是,我总觉得事情没那么容易结束,如果我猜测的不错的话,这件事背后一定有一个黑手,而且这个黑手还不是一般的强大,这次水患,一定和黑手有关系!"

"有意思,这倒是挺有意思的!"南栀轻笑,"看起来,这次的事情不仅仅只是水患了啊!"

"这次的事情绝不简单!"楚子墨皱起眉头,沉声说道,“你要小心!”

"嗯,你放心,这件事情我会注意的。"南栀说道。

南栀小酌一口茶水。

这次来蓝州她和楚子墨先来了,玉骨和绵绵在几日后再来。

他们来到蓝州的城外的水源处,这里有着不少的山林,而这些山林都是一些很高的山峰,而蓝州的水源就在这些山峰的山脚下面,所以蓝州这里的百姓都是从这里进入的山林中采药,然后运回去卖,不用担心这里的水患。

但这次的水患却是比上一次要来的凶猛得多,不少的村落和城池已经出现了瘟疫,不少村庄都被水淹死了。

而且这次的水患不是一般的水患,这里面还夹杂着很多的尸体,尸体的死法都不一样。

但是有一点却是一致的,那就是这些人的身上全部带有伤痕,而这些伤痕的痕迹都是在左胸口,而左胸口的伤痕也都有一条长长的疤痕,这条疤痕直接穿透了这个人的左胸口,这就表示这个人死于非命,而且是死于一刀之下。

"难道是这次的水患的幕后黑手做的吗?"南栀猜测道。

"不排除这种可能!"楚子墨点头附议道。

"你看!"突然,南栀喊了一句,指着远处的山坡上。

"那边发生什么事了?"楚子墨顺着南栀手指着的方向望去。

只见远处的山坡上站满了人,而且人数还不少,密密麻麻的一片,好像是在围观什么东西,但仔细一看,这些人却都没有穿戴任何的衣服,他们的衣衫破旧,衣袖上还绣着很奇怪的花纹,他们的衣裳很脏,衣袖上还沾染了泥巴和灰尘。

"这些人是乞丐吗?"楚子墨看着远处山坡上的人,忍不住出声问道。

南栀双眸微眯,仔细一看,“他们或许只是普通的村民,至于身上为何这么破旧……”

南栀抬眼,看着山丘上的那群人,"应该和那个河水有关系!”

楚子墨和南栀走上前去,仔细的看了一会儿,发现这群乞丐的目光都集中在那块山坡上,那块山坡上有一个大坑,大坑深不见底,但里面却有一具具的尸体,这些尸体的衣物都被浸泡成了泥浆,但还保留着一丝丝的白色,看样子是死的不久。

"这群人是怎么回事?"南栀忍不住出声问道。

楚子墨看了一眼南栀指的那群人,随即说道,"这些人应该是死在了这块山坡上,而且他们的死相都很凄惨,而且看样子这个大坑很像是一种剧毒之物,不然怎么会变成这样?不过我倒是好奇,这里怎么会有这样一个山坡?而且这里的人都是在围观什么吗?"

南栀环视了一圈周围的人,发现他们的神情都很凝重,而且看样子,他们是在等待什么。

这时,楚子墨注意到一旁不远处有一条小溪,这条小溪是在山坡边缘的地方形成的,不算宽,大概只有两三米长,而且这条小溪也不湍急,水量很浅,如果水量很浅的话,根本无法形成一个水坑,这个水坑应该是后期形成的,因为这条水坑的颜色不是很纯粹,而是黑褐色的,显得很诡异。

"这条小溪的水是黑褐色的!"楚子墨对着南栀说道。

南栀看着那条水流,脸色也是微微一变,"看来这个黑褐色的小水坑,就是水患的源头了。"

"我们快上去看看吧!"楚子墨提醒道。

"嗯!"南栀点头,二人走上了山坡。

这些山坡上的尸体都堆积在一起,而且这里还散落了不少的木棍之类的东西。

楚子墨捡起一把棍子,拿着棍子敲打了几下地面。

地面上没有任何的反映,不像是有毒物质,那这些人的尸体是怎么回事?

南栀蹲在地上查探了一遍,这些尸体身上没有任何的外伤和中毒,但是他们的血液和内脏都被毒素给吞噬殆尽了。

"这些人到底是怎么中毒的?而且还是这么严重的毒!"楚子墨蹙眉,疑惑的问道。

"我看,可能是被某种毒虫咬的。”楚子墨摇头晃脑地展示自己的学问。

殊不知南栀眉头紧皱,这个毒……好熟悉。

之前她潜伏天机阁的时候,曾见天机阁的长老炼制过此毒,人一旦沾上一点,就恍如中毒一般,随皮肤吸收,然后产生中毒的迹象。

中毒的人先是如染了风寒一般高热不退,然后出现惊厥抽搐,最后连同内脏一同受损就此死亡。

这些尸体看上去才死去不久,所以能看出他们是中毒而亡,若是时间再长一点恐怕仵作都检查不出是什么原因而亡。

"这种毒应该是从水中传播的,而且毒性还不弱,不然也不会有这么多人都中毒而亡。"南栀说道。

"既然是水中传递的毒,这种解药应该不是毒物,而是其他的东西造成的毒。" 说着南栀就拿起了旁边一个人身上的衣服闻了起来。

"嗯?这个衣服有点奇怪啊。"南栀皱着眉头说道。

听到南栀这句话之后,众人都紧张了起来。

"怎么了,这个衣服有什么问题吗?"楚子墨连忙走过去问道。

"这种衣服上面好像是有些腥味。"南栀说道。

楚子墨也拿起一个人身上的衣服闻了起来,也发现了衣服上面有些腥味。

"这种衣服好像不是普通的衣服。"楚子墨又接着说道。

"那你说说这件衣服上面的腥味究竟是什么,有什么效果?"南栀问道。

“……”楚子墨顿了顿,张张嘴愣是没说什么。

楚子墨不知道怎么解释这种衣服的腥味。

这衣服上面的腥味,不仅是手里的这件,也包括了在场的所有人的衣服上面都有。"你倒是说话啊!"南栀问道。

"......"楚子墨看向南栀,不知道怎么回答。

南栀见状也不在追问下去。

她转身继续查看这些尸体。

"喂!你们这些人怎么能够如此狠心,就算你们不把他们救出来,至少也要把他们的遗体送走啊!这可是人命关天的大事情啊,难道不应该让死去的人得到安息吗?"就在这时候,一阵愤怒的喊声响了起来。众人顺着这股声音望了过去,就看到一个穿着黑色斗篷的男子正站在他们身后。

此人身着华裳,看上去不是这个村子里的人。

黑色斗篷男子一瘸一拐的走上前,他的脸上还带着一条狰狞的伤口,看上去十分吓人。

"你是谁?"南栀说道。

"哼,你们这些外乡人,来我们这村子带来了多少厄运!你还有你,不要再来我们村子了!我们不欢迎外乡人!"黑色斗篷男子凶狠地指着她和楚子墨,恶狠狠地道。

黑色斗篷男子指着南栀和楚子墨说完话之后,便又指了指另外几个人。

"你,你,你,还有你们,你们几个跟我走!"黑色斗篷男子一连指了六七个人,随即便转身离开了。

那个被他点名的五个人,看上去都很害怕他的模样,低垂着脑袋,跟在他的身后一同离开了。

"刚刚他说什么?你们都是外乡人,来我们村子带来了多少厄运?"南栀看着那个斗篷男子离开的背影,不禁疑惑地问道。

南栀虽然不懂得这个男子口中所谓的厄运是什么意思,但直觉告诉她这并不是什么好词汇,所以她很是好奇这个男子口中的外乡人是怎么一回事儿。

"这个人真是奇怪啊,来我们村子带来了厄运,还说我们带来了多少厄运,这种人就不应该出现在这里。"楚子墨说道。

"他的口气很冲啊。"南栀说道。

"这个人应该是附近村庄的居民,所以对我们带着一丝敌意。

"楚子墨解释道。

"哦,原来是这样。"南栀恍然大悟道。

"你们快点走吧。"这时,南栀的耳边传来了那个男子的声音。

南栀抬眼看去,只见那个男子已经消失在了她的视线之内。

"这些人是什么人啊?"南栀转头看向身后的众人问道。

楚子墨摇摇头:"不知,这里奇怪的人太多了。"

南栀和他回了客栈,绵绵和玉骨也到了蓝州,就在他们下榻的客栈等他们。

南栀推门而入,玉骨和绵绵拂了拂身子。

“忍冬姑娘!”

“你们怎么现在才到蓝州?”南栀落座缓缓开口问道。

玉骨和绵绵相互看了一眼,“回姑娘的话,我们在路上遇到了些事情,耽搁了两天。”

“长途奔波辛苦了,你们先回去休息吧!”

玉骨和绵绵转身回房。

屋子里只剩下了南栀和楚子墨。

楚子墨默不作声地坐在一旁抿着茶水。

“楚大人,今天的事情,你怎么看?”南栀忽然开口问道。

"这个男子应该是附近村庄的人,不过他好像并不是很清楚我们的身份,只知道我们是从外面来的,他说这里的一些村民都是外乡人,还说我们若是来会带来了厄运,但这个厄运应该不止是带来灾祸那么简单。"楚子墨放下茶杯,说道,“而且蓝州的水患逐渐增多,忍冬大人可知,往往水患这一词并不用在旱涝成灾的地方,而是指着某种特殊的说法,所以陛下说的隐晦,本地的县令大人说的隐晦,我们这些刚入朝堂的新官自然很少能听懂。”

南栀闻言,眉头微挑,“楚大人与我都是新官,依我看楚大人知道的就很多!”

"哈哈......"楚子墨大笑了起来,"忍冬大人实在太抬举本官了。本官不过是略有耳闻罢了,并未参与任何事情,只是略知皮毛。"

南栀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而是换了话题。"对于刚刚那几个人,楚大人有没有什么看法呢?" 南栀说话间,将目光转向了楚子墨。楚子墨也看向了南栀,"忍冬大人有什么看法呢?”

楚子墨把问题又抛给南栀,南栀闻之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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