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在今天零时绽放
呵，黑眼珠的我梦想的妇人穿着象牙舞鞋在那些舞蹈的人们中没有人像你舞步如飞
午后没有蚂蚁
你因此为脏兮兮的街巷欣喜
那些无关紧要的洼地
次日晴好，崎岖不平晾起了内衣
徒劳这种东西是不会慢慢消失
至少此刻，我一次一次举起酒杯
对面的人儿没有动弹，像婴孩啜泣
我无法描述之外的什么语言
水在流，云在走
靠左一点，再靠右一点
曾经有过的可能才会过去
春天都是假的
无花果炸开脸庞
这未必即是青春永驻
可能是另一场战斗
怪物多半想拯救自己
即使你看透了镜中的你
不知身在何处，勒住马缰
暴风雨里出现了黄头发的女人
这些色彩渲染的瓦砾
就在厚厚的窗帘下面颤抖
天道轮回
当时，你怀旧的眼睛嘎嘎作响
夏天留在女人的裙摆
抑或我不眠的床
利用山峦松树的目光
透过你，一个漫长的日子
万物都在成熟中诉说
丝毫不了解，奴役自己还是继续逃亡
我想它们都将会熄灭，糟糕在于
沉默回到了黑暗，不声不响
烘烤出鸡翅的芬芳
厨房里有妖魔鬼怪，都需要警告
没有谁恋恋不舍原来的它们
你承诺做一盘豆芽青菜
绿油油的，没有胡椒
餐桌玻璃压着一只豹子标本，像镜子
动物和植物的皮囊呜呼哀哉
我只瞧见一张饕餮大嘴
哼唱着似一朵青云刚出岫
插图：Zheng fanzhi 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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