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实可恶

和大家闲聊,问及这世间一等一的可恶之人当冠之于何人,便众说纷纭,有人说是势利小人、有人说是泼皮泼妇、还有人说是心机绿茶、婊不婊的就先不表了。然而就有人指呈而言,"窃以为这世间一等一的可恶之人就是像你这样玩文字的!"当下错愕,可是细想而来,也确确如此。
究其原因,别人随口而言,花开了!未言春,未及美。可是写文字的人怎能如此简单敷衍,得言这花颜色几何、芳姿几分、香泽几成,还得表一表蜂蝶缠绕、莺莺燕燕团簇、月下云端的模样,当然还得吟咏古今名句,又托物言志,对花抒情,将几分春思、春情、情窦初开等等的寄予表达出来,那一个简单的花开,可就渲染的热闹非但,寄寓辽远,暗托厚重了!你说烦不烦,恨不恨?
《白雪公主与七个小矮人》里,有恶毒的皇后,大概是不服年老色衰,色弛残败,还要不停地质问魔镜,"魔镜啊魔镜,谁才是这个世界上最美的女人?"魔镜告诉她,是那个雪人❄般冰清玉洁、冰肌雪质的白雪公主的时候,她内心被嫉妒之火点燃,那种歹毒便无可藏匿,许是她要费尽心机地去陷害无辜的、可人的、萌心的白雪公主。也许现实生活中,有些人,比那恶毒的皇后更坏,内心更不堪更歹毒,镆母盐嗤东施之姿,还得描摹施粉、搔首弄姿、用讲话嘴里含蟑螂的不清口齿,解板电锯的噪音问"谁能比我更漂亮?"以丑为美,在大清国的自我陶醉里兀自欣赏。想是他人,也就当个西洋景看看,轻蔑一笑而过了,可是写文章的人,大概就把那一颦一蹙,一丑一陋描绘而出了,即使不用细细雕刻,单单画个行,也可入了骨得刻画出来,可恶不?呵呵,确有几分!
这世间有婚姻有苟且,有许多上不了台面,不可与人窥探的褶皱之处,相互嫌弃,相互折磨,(最经典的一对,旧友的父母,年岁80好几,互相不说话,甚至到了看见就头疼的地步,就那样过了一生,何其悲哀!)却没有能力去面对与处理,然后蒙了眼睛就以为系上了遮羞布,像戏剧里的特定角色(自悟),还自鸣得意。种种现象,像抱着棒芯自我满足的猴子猴子🐵,不知道玉米粒(情感里最纯粹真挚的东西)早都已经掉光了,消失殆尽。粗心之人无心顾及,粗粝之人难究其实,能看出端倪、知晓个中原因的,未必就能形成于文字,所以,用文字刻画众生相,实写人间磨难的,就确实可恶。原本风不见,人不言,就当什么都没发生,大多数的人都这样过了一生,又有几多迟疑呢?躯壳,也是自我的保护,别人乐意也未尝不可,又何必多事要去揭示血淋淋的现实,将真相撕裂给人看?
洞悉人性已然可恶,再将其诉诸笔端形成文字,更为可恶,着实可恶!五十大板大概也难解心头之恨,爱恨于心,终究不过灵魂的小大、人心的善恶!
(一个并不招喜讨巧惹爱的话题,所以lou着悠着没敢太深入,毕竟不是啄木鸟也不是外科大夫。只是老话说,"君子坦荡荡,小人常戚戚"戚戚小人,因为内心阴鸷,用难听点儿的话说喜欢在屎堆里找肉渣,所以,还是善意提醒:请勿或者欢迎:dui   hao  ru  zuo!)
2021.6.2晚          郭江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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