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1921到2021年间存续
100周年,听来是不长不短的 要把大多数人的一整个人生吞下去的时间段。
100周年,实际上也是很圆满、又有仪式感的数字节点。
我也不知道有多少人可以真真正正的和党的这一百年平行成长,我们多数人只是或多或少的见证这100年中的某一段,前面的 中间的 或后面的,还会有新的人、更多的人参与到100周年以后绵延不断的时间里,经久不息。
每每想到自己的终将缺席,就不免心底荒凉。
但又庆幸,在这个特殊的节点上,我正当年。
又自豪,无论是在哪个时段上,追随者必将无穷无尽。
最近地铁的播报里,新天地的那一站变成了“中共一大会址新天地”。想起上次去参观,就在前不久,行将毕业之时;地铁驶离时,也会有悠扬的播报声“上海是中国共产党的发源地…”
“入党”对我来说真的是神圣的。我的第一份入党申请书其实是写于高中时代,芦台没有魔都那么开放通达,孩子们很小就可以接触到这方面的教育,实地参观一些历史注脚。我们最多就是看个电影,透过电视。生活没有那么多元,但我始终还是怀念那种日子,简单而纯粹,所信所想也都是扎扎实实的,一颗种子就是那样看似毫无缘由的深深的印刻在心里。一个组织、一份归属感、一种追随,远远早于2014年5月29日入党开始。
一旦获致这种身份,就一定是有一种高阶的东西在这短短一生,带来一种指引。
正好这段时间追完了《叛逆者》,感受历史这件事在任何一个时间点上都是不过时且常省常新的。而且每次,都会惊叹那种坚毅,一种只存在于特定时代背景下,或必须由特定时代背景所激发的坚毅。不是时刻准备着的坚毅,而是在刀刃上淋漓尽致的坚毅。在难以平复的苦难、分裂和屈辱中,在内外战争天灾人祸之中。
这种坚毅背后就是信仰,前方即是光亮。这种坚毅需要积淀也必然留存。
感觉每一个角色、每一个在历史上真实存在的人,都在发光,都用自己有限的存续在足够长的历史维度里驻足了一笔。叛逆是逆向的,逆向的从来都难,但迎难而上实现承诺的那批人,应该被铭记。被铭记也许就是对他们最大的尊重。
去电影院支持了《1921》,15人围坐长桌前的点点滴滴,并非是轰轰烈烈,但是那种细水长流的坚守,默默无闻的牺牲,说动容二字都分量太轻。非大流时的坚持、非公开式的相信,说伟大二字都分量太轻。
我时刻打心眼里钦佩这种伟大,血肉模糊仍坚持抗下最后一颗炮弹的伟大;多年与组织失联但仍时刻准备在关键时刻自我唤醒的伟大;奋起反抗不问结果甘于只做承诺一环的伟大。
这种伟大的特有背景也许已经过去,中国用它的强大给予了回复;但这种伟大仍以另一种形式存续。也因为它的存续使我太常常知觉到自己的渺小,在这种值得复盘、又值得展望的节点里,我总是在问,我又能做些什么呢。
生活在幸福时代的我们,平凡普通成为了注脚,没有什么轰轰烈烈的事情去做,做好个体就是维系群体、维护团体。每一个时代都有它的命征,我们当然也有我们的历史使命,只是也许不在宏大的题材里,不在悲壮的基调里。
以史明鉴,我、我们当然是幸福的,不需要流血也只是流流汗;不需要忍辱负重也只是沉浸在生活始末的自我判断里。因为大家的强盛给了我们机会能够沉浸在小家的纷扰里。
快接近30岁的年月里,一旦把目光放的远、再放的深,一旦又集中的感受到一些触动、一些伟大,就总不自觉地不甘起自己的这份平凡、普通和渺小。我在1921年到2021年的部分时间存续着,这种存续是悄无声息的,是自我知觉的,是终将毁灭的。这并不悲观,这只是任谁也无法撼动的事实。只是微观生命的全部,好像大部分段落都用来接受和印证这种事实。从不断追求璀璨到无力绚烂再到不必灿烂。
这种感觉甚至会出现在,听一首很好听的歌时,看一部非常好看的剧目时,读一本总能带来思考的书籍时,细细的想起这个太平盛世的来由时,被身边的人事物触动时,在某种社会事件发生又度过时,在一盏一盏灯光亮起来又熄灭时,就这样在这个世界的一个很小的角落里,也许是不为人知的知觉着。有时候作为一个享受者,有时候作为一个旁观者,有时候作为一个参与者,有时候作为一个彷徨者,有时候作为一个追寻者。
有时候因渺小而豁然开朗,有时候因渺小而茅塞难开。我当然知道答案,所谓找到自我价值和社会价值,所谓无畏和无谓。
我问戴先生,我们到底能够做些什么呢,他说先做个好律师吧。我知道这就是道理和答案,我们多数时候只能歆享伟大,只能庆典宏大,但在它面前的时候,看看身边有很多人,也在仰头驻足着,就已经是很棒的事情了。
能够驻足在眼前、瞩目在手头、落脚在微观,真的是幸事。做那微小叙事里最小的一环,不知不觉混入宏大轮廓里,这也许就是我、我们每一个人的宿命。
我敬仰及追随的中国共产党,100周年荣光。你的诺言兑现让我有幸念这篇字,没有战火纷飞、没有饥肠辘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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