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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年，朦胧的爱恋               文/雪儿飘

一

还记得，那些年，朦胧的爱恋。

  抓不住也容易逝去！很多时候，我常常也在想是否是出现的时间与地点不对，让我们错过了彼此？还是我们充其量也就是彼此人生的过客，匆匆罢了！有时矛盾还是在脑海里萌生了，生活的许多事情，包括那朦胧的爱恋，却成为当时学校沸沸扬扬传播的“谁喜欢谁”，而且也成为学校的同学谈天说地，八卦的话题，同学老是喜欢添油加醋的去说，让听者以为谁与谁真的已经在一起！

  那时，学校的部分男生，都是因为流言蜚语认识我，说原来你就是谁谁谁谁说的喜欢的人，那时感觉突然很被关注，感觉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很放开的去做，总感觉有人无时无刻不在关注我！

  回忆是会变老的，但是人少不了会回忆，或多或少，多少还会存在部分记忆是你长大了，老了，也会在你脑海里面记忆犹新。是的，我的回忆录里面满满的记忆如何也磨灭不了对曾经那些过往的念念不忘么？

  也许不是，是我的记忆力太好了吧。回忆录可以写成一部小说三部曲都足矣。我算一个记忆很好的人，但是因为记忆太好，也是折磨，不管是如何的记忆。在了就不会离开。一直在我的脑海里面来回旋转着。犹如旋转木马般的一直没有停止。

二

2002年的夏天，你转学到了我的学校，我们成为了同学，那时候，我们是前后桌的关系，“一臂之隔”的距离。那时候起，我发现有一个眼神的关注，不管我做什么，就都在关注着我，每天都会有很多话可以和我说，但是我却不在意，就当做普通。我知道你对我超过一般同学关系，但是我还是默认你是同学。那时的感觉就是有一个人对你好，是理所当然，用过了很多拒绝，你还是会一直跟随我左右。蛮缠人的方式，有时候会觉得窒息，完全没有了自我空间，在学校，你是一直会出现在我身边。

记得还有一个叫熊浩的同学也喜欢我，一直也是很多古灵精怪的方式出现在我的世界里面。我记得那时候是我去那个学校的第二年，平时的我下课了会一个人看书，写写东西，他便不去玩耍，会在我前桌看着我，会时不时和我说说话。那时候的我，算是文静，也算是任性。文静是我一般喜欢独处的安静，任性是我觉得反感的人是不会给他很好的接近与寒暄的机会，就是很冷的对待他。第三学年，六年级，他转学了，我想是不是我对他的不理不睬，对他的伤害，他离开了……

也许你知道，他是为什么离开，因为男同学之间沟通会比女同学好。你还是一直喜欢着我，那时候我对你是没有什么好感，我表态是学习的时候不谈恋爱。你还是一直喜欢着我，忍我的任性。

     是，天不遂人愿，说学习的时候不谈恋爱的我，却因为一次偶然遇见ZZH，而改变了原本的态度。那是2002年的一次中午放学坐校车回家的车上，那时我们正好在上体育课，因为我是第一趟校车，所以是提前和老师说坐车回去。上了校车发现只有一个位置了，我便安然坐下了，在靠窗的位置看着球场旁的同学与树被风吹动的样子。你上车了，你的同学正和你说没有位置了，你站着吧。可是我旁边的位置还是空的。不料，你却坐了下来。我反应了过来，有点尴尬，脸上泛红。可是不知道那时候我是怎么有心思再在那个位置不肯走，我记得是你开口，说我把位置让给你坐，女孩子和陌生男孩子坐在一起肯定会被人说闲话，因为这个学校就是这样八卦。你的同学也在起哄了。你和她坐，你认识她么？我那时候，任性的说，要走也是你走，位置是我先坐下的。你觉得尴尬，你可以不坐，起来站着。后来，我弟弟上车了，我让我弟弟坐在我们中间。那是显然没有那么尴尬了。

那次那么不给面子的对白，你对我的印象极其深刻，后面，你通过关系认识了我认识的人，才知道我的名字。第二次相遇还是在校车，也许不能说是第二次相遇，是每次相遇不是在学校，就是校车。因为你住在我的隔壁村。记得你叫出我的名字的时候，我发现我又多了一个烦着我的人，不然竟然是如此，你每次都会和我搭讪，我觉得很是反感。我知道你的名字，也是在校车上，你同学叫你的名字的时候。我才知道的——ZZH。又一次下了校车，在学校的走廊经过小花园的时候，你叫了我的名字，你的同学在你身边紧跟着。我没有理你，你同学说你喜欢她什么？你说“很特别”。是的，是当初我的任性的对白让你觉得我这个人与其他女孩子不一样。后面的每天坐车，我都在有意无意的躲着你，慢慢的心里放下了，后面我是怎么喜欢你的，我不得而知，就是那种见不到心里不是滋味，见到了又会被小鹿乱撞。同学说你喜欢一个人会这样。

       就这样被宣判死刑，我喜欢了一个我反感的人。

大我两届。那时候，我是学校的当值值日生，负责的片区偏偏又是你的视野范围内，算是“冤家路窄”。那时候，我算是很“严厉”的值日生。只要违反了扣分条款。我会毫不犹豫的直接扣分。因为那时每个班的班主任都想着拿“优秀班流动红旗”，对我们值日生，很是“巴结”，经常会和我了解你们班有没有扣分。每次我当值就是很是严厉。我记得，眼保健操的时候，我去例行检查，当值，有睁开眼睛看着我的人，就是你，那时候，我就警告，不过三，就扣分。我算是一个很冷血的值日生。我的学长，不怎么乖巧的，不听话的都被我训过，字字见血。那时候，一个班主任见到我，打趣道“蛮有管理能力与说服力”。我说是他比我大，还被我说，不好意思了吧。他说是，男孩子嘛，好面子。

我这个值日生，严厉不单单对其他班，就连自己的班上的同学也是极其严厉。违反了就不会留情面，铁面无私的扣分，扣分。也许是我这样的性格，这样的严厉才是学校当时选择我当值的原因。

                                             三
       
       2003年，我们在同一层的教室。你在我们教室斜对面。2002年，我们的教室，隔离一层。我记得六年级，我们班的女孩子多半都被某某班的学长，或者其他班的同学追求着。

情书是算满天飞的气势，如此雄伟。

那天，我们在走廊的拐角遇到，心跳怦怦然，与你相对，眼神看到了我的样子，因为是拐角，我们差点撞上彼此。险些就是。还好我们都没有迈开太大的步伐，站着些许你才说，你手上拿着一封信，替同学来传情书予CLN。

CLN，我们班的洋娃娃般的头发的女孩子，算是可爱的那种，也是算美女。正好碰到我，又怕CLN拒绝情书，想让我拿过去。我说你们追女孩子都不主动，我不会当信差。我没有理会你，直径的避开了你，走向我班上去了。

我每次去当值，人家看到我胸口挂着的学生卡就说原来你也是那个班，那个班很多美女，你们班的人就在八卦的开场了。后来，你们班的同学发现你看我眼神不一样，就在说你，是不是也喜欢了那个班的谁谁谁。那时候学校有魔咒，爱情魔咒，就是我们班的女孩子是极其难追。追求我们班的最多的男孩，也是学长级的。譬如，你们班就有出现几位。那时候，我们每天都在销毁情书，男同学是极其叛逆的。是会看了再销毁。说我们班没有男孩子了？还得要他们来追我们班的女同学。男同学极其不悦。女同学的情书，多半都是自己不看。让男同学去销毁。或者直接销毁。可是，他们的战斗力很强。情书是接二连三，他们还是终究没有如愿追上任何一个我们班的同学。

也许就是这样，对于他的喜欢慢慢藏在内心深处，无人知晓，触及不了。我记得你经过我们班的时候，看到我，正好看到我和一个男孩，在说笑。你的眼神身影，一直停留着，难以忘却，那份不从容，那份在意。也许那时候，我也不知道怎么样去处理吧，是来得太快。怎样的处理方式都会伤害任何一个，唯一只有保持现状，对谁都很一般。这样就没有人知晓，我的心意。因为我的骄傲，我的任性，我说过的话，就是写下的书，那样的不可改动。

ZZL，2004年，你读了一年辍学了，同学都在说你离开了，问我舍得？其实那时候是有点不习惯，因为曾经很多时候，你都在我身边，不远。老师都知道了。2002年，去黑板上写数学题的解答，你和熊浩都在下面算了千真万确的答案告诉我，怕我在班上丢脸，不过我每次都没有算错，不过你们也就是怕我出差错。但是还得谢谢你和熊浩一起那么的“关心”我。

2002年我生日那天，熊浩拿我的小刀，我直接抓过去，手指几乎快断了，我没有哭。熊浩都快哭了，说那么疼，你也可以忍住。我说今天是我生日。我不哭。他说你怎么不早说是你生日。

或许，我说了是我的生日，还有收到他转学前的最后一份礼物。因为2003年，他不在了。离开了我的世界，还回我的小世界一片没有他的气息的味道。

四

 2003年一次英语课，老师教的“I  like you ”。

       在教我们读着，“Love”与“LIke”的区别，与读音，你读的时候是对着我读的。害的一堂同学哄然大笑。

 语文课上，不知道那天老师让你起来说什么了。你是对着我说的，老师说你怎么看着她。我在这边。老师看出了你的意思，你也没有怎样，就是脸红了。我可不么？你害的全部的人都齐刷刷的看着我，很多话都在抛向我们这边，还有的……

因为有你，每天都过得被人说这说那。还有人直接说，当他女朋友算了，他对你那么好。我每天都得强调一次“我们只是同学关系而已，没有其他”，后来，我是懒得澄清了。解释不清楚。

在你辍学之后，有一次你回来了。在我们体育课上，你得知是体育课，你才会在校园外透过缝隙看到我存在。听到你在外面，我就躲开了。因为只能看一下，还不如不看。也会少了执念。后来一次，不知道你怎么进来了校园，我那日在当值。一句“很久不见，变漂亮了”就风一样过去了，看得出来，你那次回来学校有事情。

     “悄悄是离别的笙箫，沉默是今晚的宏扬”。

是的，就在你辍学的第二学期过去了，也就告别了初一，快上初二，ZZH，也就离开学校，毕业了。但是偶尔会在学校遇到他。他还是会经过我的教室，看着我，当时我也望向他那边，他就只是匆匆走过去。眼神还来不及相对望。一个学期好生漫长，只能遇到他几次。却会越发想遇到他，但是直到后来，我发现这样是习惯的依赖，与喜欢或爱无关。只是突然消失，不见，会越发想念。那只是喜欢，朦胧的喜欢。

他跟了黑社会，打打杀杀在所难免。是的。那时候的叛逆，那时候的……很多事情，都得有一个不去想它的过程。我答应了父母的安排，转学了，那时候，同学们的多般不舍，千言万语的求我留下来，再一起读完初三，因为我在这边，没有了他，我会无法收拾自己那段朦胧不该萌生的爱恋。我痛心的选择离开。是的，悄悄是别离的笙箫，沉默是今晚的虾米，回忆忧心。

五

2004年，学校通知了，有军训，目标对象是小学高年级组的六年级与初中部，而你正好也是目标对象里面的。那天你在校车说去军训五天的，说有兴趣去。本来我就想着要不要去，还在犹豫，我们的费用是五天300元，你们初中部的费用是比我们少50元。

回到家里，我和家里说了要去军训，家人本来也想让我去，然后又说会不会学不到什么，而且费用也不是说很贵，但是不怎么想让我去军训，因为你的一句话，我还是和家里闹了就要去军训，不去不行。家里也不是不让我去，就只是说不去也好，后面我真的哭了，就为了去军训，后面打败了家里，还是拥有了去的权利，就在我“兴高采烈”的收拾行李与心里“美滋滋”的想着你也会去，我们又会在军训见面，那时我想好了，去了军训就告诉你，因为再过一年，你就离开了，那时我想说也不能说了。

也是在校车上，听到你们的聊天对白，我才知道你不去。只有我和QCX,LJW,CLN……

我们班的很多美女基本都去了，唯独就是缺你，我去的路上一点都不开心，因为你的一句话骗人，不真实。

军训也是很累，每天都吃的没有任何滋味，每天很早就得起来去晨跑，而且每天女孩子都得五点半到集合点，五点就得起来洗漱，去的时候是冬天，睡的地方，很冷，每晚都是两个女孩子挤在一个床上，被子也不够暖，床是铁的那种床，深深的冰冷的感觉。五天的军训好似漫长，我却不想回去，不愿看到你，可是我还得回去，军训在五天内告一段落。教官MHL与我们在一起共度；五天军营生活，知道军人的不易，很多事情不是只想自己，要看重整体……

回来了，过完了周末就是星期一，校车上遇到你，我一点也不奇怪，我们每天都在同一个校车来回于校园与家的转折，你还是先开口说我，怎么了？生气？怎么不笑？我还是没有理你，一直冷眼与对，或者看也不看，你看到我对你的不理不睬，好似不悦，就一定要看着我，让我看着你，好似霸道主义。乘务员都笑了，他看出你的心思，就让你不要一直站在座位旁，让你坐在我的座位前面，你却不管三七二十一，坐了下来，就在我的位置前面。说很久不见，好想你，说去军训还好吧？我说很好，好的都不想回来。是气话，因为你突然一句说去军训，又说不去。坐在我旁边的是一个学妹，也是我们邻居GJ。你对她说小妹妹，把位置让给哥哥和姐姐坐好么。我说不可以，我不和你坐在一起。你就一直在说话，最后我都不想再搭理了。

没有一次坐校车是让我静心的，烦死了。有一次在校车后面，你伸手拉住我，不让我过去，我用力推开了，说你不要那么无聊好么？和你一起的玩伴都说你是怎么了，那么有战斗力？我就是“冰山雪人”对你，你就是“夏日暖暖”对我，那时候，我要挖地道回家的感觉，才会避开那些八卦的传言，还有你的纠缠不清，还有很多……

六

每一次旅游，你都没有去，仙湖植物园，2002年，我也记不清，你那次有没有去，好像是去了，好像是没有，但是我记得有一个影子，不是我们班的，好似有看着我的眼神很相似你，也不清楚是不是了。ZZH，你在我读初二的时候，就毕业了，我初三那年就转学了，离开了这个城市，从此毫无音讯，不再联系，因为彼此也没有彼此的联系方式，只是知道双方的家在哪个位置而已。每次去隔壁村的时候，经过你家就想会不会在这边遇见你，就在想，就算真的遇到，我们也许会不记得了，都已经多少年了。或许你不在深圳。我的第六感是很强的，真的，你那时候不在这个城市，后面，我也不在这个城市，这个城市，我们都离开了。

很多事情就在我们再次重遇的时候得知了，出来学校，你跟了黑社会，打打杀杀都有过，也干了很多坏事。但是很多事情都过去了，你变好了，没有再和黑社会在一起，也金盆洗手了。可是有些秘密，就应该隐藏起来，就算是再亲密也不能说，人少不了秘密，可是你却告诉我了，你的妈妈走后，你和爸爸在一起，爸爸爱上了后妈，后妈很有钱，而你在家地位岌岌可危，家里对你并不好，就算是再有钱，也是家里的，与你无关。还有一个秘密是你的私人事情，在此我不提及，就当做彼此之间的一个不可以说的秘密。你毫无保留的告诉我很多，说了之后，舒坦很多，但是第二个秘密，并不是我想知道的，你有选择不说，说也不要与我。

原来，你和我们班很多同学都认识，我们班的有些男孩子，也因为曾经叛逆，和你一起一样和了黑社会。我通过你，认识了我的同学，也包括他——ZXL，原来你们认识，读书的时候就认识，因为你们转学之前你们是同一个学校的。原来如此。

原来世界就是这样小，转了一圈，我们又见面了，也不算很久吧，2009年，我们都相互的见面了，包括同学ZXL，还有一起读书的同学，不过他们结婚了，两个都是同班的，他们是小学四年级就一起了，初三结婚了。现在孩子都好几个了，我们现在也很久没有联系了，最后一次联系是2011，我那次生病之后，我们就没有再见了，ZXL也是，三年多的别离，我想你在香港，因为你说过，你会把户口迁移过去，在那边，回深圳也是极少，估计不会回来。这边也没有任何你挂念的，除了宏扬，

七

ZXL，还记得那次喝酒说真心话大冒险？DCB和我说“你真的没有喜欢过你面前的这个人？”我说没有，游戏再继续着，公交车颠簸在回来的路上，看着你是醉了，你的酒量不行，一面红晕的，你说想吐，又吐不出。我喝的头也有很痛，那晚记得是过年，忘记是年初几了，公交只能抵达九鼎皇，我们下车了，你还坚持的，执意的说送我到家门口，我说不了，你说我，我送到你安全回去了，我再回去，再说我是男孩子，怎么好意思让你一个女孩子那么晚一个人自己走回去，很晚了，不安全。我们都是晕晕的头，啤酒酒精度不高，但是不能喝多。路上，我们是谈着的，但是记不住了，因为酒精麻痹着大脑，就算那晚记得，隔天真的会忘记了，毕竟也已经好几年了。

2009年，我记得，我坐车回家的路上，坐错车了，我那晚回去之前也没有告诉家里，我回去，只是自己突然回去了，我就打了ZXL的电话，我说迷路了，我不知道到哪里了，很晚了，是很晚了，都快12点了，一个女孩在外面安全？你那天是飞奔的就出来了，是从家里出来了，路上遇到好几个流氓，看着我下车，想跟着我，好几个呢，我就一直跑，跑着跑着，我发现这个地方我有点熟，但是太晚了，我也记不清，什么时候来过，你的电话又来了，我慌忙的接了。

“你在哪？快点来，我在……

有人跟着我，好几个男人，我就一直跑，我现在在一个天桥这边，我发现很熟，但是我不知道在哪里？那些男人还在那边跑过了，分了几个方向。”那晚我发现我一下子就胆小了，以前在宏扬读书时候的大胆去了哪里？后来，我们终于碰面了，我的心就放了下来，你说拍拍心，不要怕了，我来了，坏人不敢来了，那时候我想，有同学真好，这个点叫了就出来帮我了，而且还是马上就到。也就没有想曾经我们之前学校的事情，眼前回家肯定很晚了，明天又得去上班，那时候，就说我们去网吧玩电脑吧，可是玩着玩着，我困的不行，你说我不愿意看你在这钓鱼啊。索性就去你家，深夜，你家人都睡了。你妹妹却醒了，说哥哥，那么晚才回来，就把她闹醒了，我好似尴尬，怎么介绍啊，我说我们是同学，你妹妹很是不信，你说真的就是同学。

本来说我们聊天到天亮，这样不行，你们家人都睡了，会影响，但是毕竟我们很久没见，再一次遇见，就那么尴尬的出现在你面前，后面是你家。因为你的叛逆，你房间的门是你爸爸踢坏了，现在就剩下空洞，挂了一块布，正好挡着那个门。男孩子的寝室确实是有点乱啊，可是我太困，去洗澡之后，我睡了你的房间，你去睡客房。隔天我很早就起来，不要被你妈妈发现，还会被误会，那就不好，毕竟昨晚你妹妹还误会了。虽然我走的早，但是我留在门口的鞋子。出卖了我，因为你们家是没有的，是陌生的鞋。不过，你妈妈还未与我照面，我还问你，你妈妈不会我睡了之后，看到那个鞋子，去你房间看到睡觉的人不是你，而是我，而你却在客房吧？你说你想象力能不能别那么丰富？是的，当时就是怕阿姨误会。后面，你妹妹追问我是什么名字，什么学校的同学很久吧。因为没有人愿意相信只是同学。是的。我们就只是同学。

一句，我们就是同学，是的，我们就真的是同学。同学，近来可好？

八

ZZH，2009年，那次是家里电脑坏了，找了你来修，就这样，便在家里请你吃饭，不过后面你说要我帮你写简历，没有办法，你不会啊，只有我帮你写了，但是我不是你啊，很多需要你填写的资料，我无可而知，就只能拿着样本去找你，你家。你家的路，我记得的，你没有下来开门，把钥匙丢了下来，我自己开门上去， 本来是在厅里说的，可是你家有人回来了，好似我见不得人，就让我去房间，你来了句玩笑，把房间反锁就不让我出去，你会这么办？我说这样好办，你家在三楼，不高，我就跳下去。你说你傻啊，还是那么可爱。你帮我修电脑，我帮你简历，我们就这样扯平了。让我去你房间是怕你家里人说你闲话，因为他们对你多半不好，也不看好你，因为你之前与黑社会，他们不愿意去相信你变好了，我相信，因为我们不是第一次认识。后来我开门。发现姐姐，是你姐，但是不是亲的，你后妈的女儿。她看到我讶异了，我说帮他写东西，就出去了，你姐不相信，我说就只是写东西。我先回去，你自己把基本资料写下。就差不多了。

很难相信,会去家里教你写简历，也很难相信去男孩子家里，不会发生什么，是的，我们也只是朋友，多年后，我们都成为了朋友。试过试着在一起，但是没爱了，因为时光带走了曾经，那些过往，就过去，现在我们也没有见面，也没有必要见面吧。每次胃痛的时候，我会想起你，你的胃比我还难受，你也有经历胃痛的过程。只有经历过的人才懂。
     
       我们就是校友，是的，没有再多的不舍，写这篇就是为了澄清，那些过往，就是小时候不懂事。不管是谁，不管是在哪里，不管以后还会不会也所交集，我们就是校友，同学，朋友，一辈子。没有了遇见，或许以后也很难遇见，但是最真诚的祝福，由心而生，深深的祝福着宏扬的我们，宏扬的一切。

       ZZH，ZXL：或许很多对不起，是曾经骄傲与任性的我不曾对你说的，我曾经有自己的底线，也有自己的自尊，但是后来，你们还是闯进了我的世界，我再怎么逃离，还是逃离不了。我就不能逃离，就该接受，但是不能吸收，就应该释然吧！

简介

李燕霞，女，（1990.6-），梅州市梅县区隆文镇人，广东梅州90后诗人，作家。 其父：李清文（1966.9-），名字与李清照一字之差。有人笑称雪儿飘，或许李易安是你“小姑姑”。 雪儿飘作品作于miss blue rain studio（蓝色雨小姐 工作室）。自从2003年开始部分作文被列为班上的优秀作品。现居住深圳。现笔名：雪儿飘（原虾米、雪碧、 冷清)。现号：冷钰鞠(原易仙居士)。网络用名：L 小姐。英文名：Shelly Li。

作品发表在《中国诗选刊》《新文学》《齐鲁诗歌》《中华作家》《作家日报》《吉苑》《华文月刊》《世界作协报》《闽文学网》《国惠康报》(2011)《栖居》《指纹诗刊》雪儿飘的微博： 1.新浪微博：90后诗人李燕霞；2. 腾讯微博：L 小姐。2013年入选《新锐——当代网络作家诗人作品精选》 著有诗集《那段诗意的岁月》2015年5月30日注册了微信公众号：雪儿飘诗语，5月31日审核通过，首发《执念》2016年入选贵州文学网  微信诗歌年鉴-2016。

雪儿飘微信：lyx900613，微信公众号：雪儿飘诗语，xueerpiaoshiyu。雪儿飘的诗文在国内各大文学网站，杂志，都可以寻见踪迹。雪儿飘诗语主编雪儿飘，梅州文学网（嘉应文学网）特邀编辑，雪儿飘百花驿站主编。为你诵读雪儿飘主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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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雪儿飘

校对：Shelly L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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