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回望故乡的时候,那些春心萌动的小故事也会漫上心头……
【朝花夕拾】 秋来话春心
北京的秋,美不胜收。眼睛看不过来,手机也拍不过来。
我天生是个好奇心很重的人,到现在都是不改“初心”,依然是闷骚型的老男人。当我回望故乡的时候,那些春心萌动的小故事也会漫上心头——
儿时,春天对我颇有诱惑力。乡村的映山红开了,红艳艳的一大片,有同学采摘一把带到学校来,献给爱美的女老师。春天,万物生长,勃勃生机。
而我自己“开春”也早。小学二年级,教室紧靠大门口和黑板的第一组第二排,趴在同一张长条课桌上,坐在同一张长条板凳上的女同学,大大的黑眼睛,竟然无意之中迷住了我的心思。
多少年以后,我还记得她点燃了对异性的“好感”。每当语文考试,第一题总是老师报听写的字词。我在折叠过的大白纸答卷上,写上大大的铅笔字,趁着老师不注意,推到她的视线之内……
可是,她二年级留级了,我们从此就不同班级,这段“好感”就悄悄地画上了句号。
我记得小学五年级的时候,怎么和一个大我两岁的美女同学产生了矛盾。我从小就是话痨,居然借着听来的“家丑”刺激她——因为她的父母离过婚。
结果,受了委屈的她,回家一“过话”(转述),气得她的母亲差点要寻死觅活,甚至闹上门来。好在两家还有老辈的亲戚关系,才不至于不好收场。但是,这搬弄是非的教训,我算是记住了。
上初一的时候,有位老师的女儿,长得很可爱。在农村孩子眼里,家里有吃公家饭的父母,经济条件就是不一样,营养和肤色自然也好一些。我多少有些暗恋的意思。但是她初二就留级了,我又一次有了失落感。
上了高中期间,听男生说,有个女生像当年红得发紫的歌手董文华,圆圆的脸蛋,黑黑的短发。我起初还真没有在意。因为高二文理分科,很多班级调整了,同学也有新面孔。寻着多次相遇的机会,我认真打量了一下,这位有着明星脸的女生,的确算是端庄和漂亮。
高中生活是极其单调和沉闷的,除了奔着“跳龙门”的读书做题之外,自由的爱情之花很难绽放。据说,有两个同学偷偷恋爱,男生差点被未来的“舅哥”揍一顿。幸亏没有打成,后来他们双双上了大学,最终还真成了眷属呢……
——我是不是老了?儿时和年轻时候的事情,硬是记得清清楚楚的!当然,不瞒你说,我对当下的事情也不糊涂,这就不算衰老吧。
留住美好的记忆吧。那些过往的岁月,如一个个小昆虫,在琥珀之中定格了,凝聚成了心中一件件美丽的装饰品。
书法家李建先生题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