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里《独立排》
——此文献给当年“独立排”的同学们
是日,2021年2月7日,年关将至,老伴回娘家看她的老娘去了,孙子去了他姥家,我独自一人刚刚吃过午饭。此刻无聊,打开电视没找到自己赏识的内容···关机!···
打开电脑,漫无目的地浏览着,鼠标在文件夹上游荡,无意中点出来这么两张照片?
触“景”生情。勾起我对“独立排”的怀念,时间倒退到1967年,陕西省咸阳市礼泉一中有个“独立排”( 初中年级的一个班)。我们都是这个“排”的“排员”(同学),照片又勾勒出我们五十多年前的独立排情节。
尤其我,对“独立排”情有独钟。
我没有考上高中,本来就很惭愧!
本人安身立命的文化知识,都是在独立排期间学来的。
所以,独立排在我个人心中的份量很重很重;对独立排的每一位同学的情谊很浓很浓。我感恩“独立排”和礼泉一中,感恩教授过我们的所有老师。
小学的,王抗、贺德民、张万里、杨腊梅、王广渊等,还有记不起名字的韩老师和陈亚平陈老师。
我们都经历过那激情燃烧的岁月,是从那个火红的年代趟过来的人。
“独立排”这个称谓,是一个时代的产物。
独立排的时代,是全国“深挖洞、广积粮”的时代,是我们挖凿地道、烧制砖头的时代;是(左倾路线的受害者)王惠民,刘小某,张晓芬,窦亚眉地主家出身的同学,小小年纪却不敢被贴上标签的时代;是刘三道(质问)说班主任老师(孔繁文):“你是看我姓刘不是?”的时代。
它是中国历史上唯一一次在校学生独特的组织编制。“前无来者,后无古人”,是历史对我们这一代人的特别眷顾,是这一代人的福分。你看,总理、主席不正是我们的同一代人嘛,他们正在走向辉煌。
我们也已步入“古稀”,距离“天黑”还有一段路要走。迈入老境的我们,带孙子,取快递,仍然任重道远。切忌倚老卖老,要向前看,快快乐乐度余生。书生意气,挥斥方遒。
老有所乐,老有所为。榜样的力量是无穷的,一个大国的总统,七十八岁刚刚上任没有几天,只干一届,都要干到八十三岁,假若连任······。在这个人最容易“自暴自弃”的时段,我们有什么理由不好好活着?不好好锻炼?不好好参加各类友好聚会?!
看着合影我思绪万千,对着照片认真端详,不由得悲从心中起,四五个同学已经驾鹤远去,实属英年早逝,给儿女,有的甚至给父母留下无尽的悲伤与痛苦。
我们同一个太阳,让同学情地久天长。
活着的我们,大家都已步入“古稀”,活一天就开心一天,没有烦恼。活出弥勒佛的境界:大肚能容,容天下难容之事,开口常笑,笑世上可笑之人。安得太平美满,人家说他“真的还想再活五百年”,凡人不行,那咱们就凑凑活活再活二百年拉到!
不是还有一句很接地气的话,就是不到九十九,谁也不准走。愿我们且行且珍惜。
“不忘初心”是新时期最响亮的口号。且被亿万人民所接受,我们的初心就是勿忘“独立排”勿忘“礼泉一中”,学校尽管经过建设改造,和旧一中比已经面目全非,可她的名号还在,那个招牌还在;正如我们也正在老去,当年的容颜不在,可星星还是那个星星,月亮还是那个月亮。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还想说:“高楼万丈平地起”。“1969”到后来,无论你走得多远,飞的多高,跑得多快,多么富有,你都是“独立排”一名“排员!”
是礼泉一中给了你文化知识的基础,处世、做人也是从那里开始。另外,独立排还有一特质,而且是唯一的,要欢聚、有个事,只有独立排的同学都七十了,还能召之即来。
高中的同学,大学的同学,工作的同事、朋友,想集中,就不是那么容易了。路线的问题?交通工具的问题?
试想,当独立排的同学,都九十岁的时候,漫步,就是坐着轮椅都能相聚,其它同学,朋友、同事九十岁还能集中嘛?就是再硬朗,不坐轮椅,儿孙也不让你出远门了,不是嘛?
再看这合影(照片),相信你也会有所触动,有所回忆,无论酸甜苦涩?说(写)出来吧,也许说(写)出来就不那么“郁闷”了。
附:独立排小花絮
老有所乐
每天午饭过后,是小区礼泉籍乡党集中起来休闲的固定时间。
这个群体里,有教授、副教授,研究的课题分等级由教授或副教授主持、主导,群内组织纪律严明,实行教授负责制,有事须请假,旷课必罚款,制度比较严。
庚子年立春的那一天,独立排排长郭立先生新作《爱润永康》举行首发式,召集少部分同学欢聚庆贺。
作者签名赠书的过程中,我提说小区一位从礼泉县邮局退休的老同志,曾言其爱人是教育局退的,是郭立先生同事吧,送她一本岂不甚好。
排长说姓陈,想不起来名字?张亚庆说叫陈XX。排长立即签好名字,写上祝福的文字央我代为转达,欣然遵命。
翌日,揣书于衣兜,准时赴闲聚处,乡党大多齐聚时,径直走到张(陈女士老伴)跟前:“张先生,有礼泉女叫陈某某,认识否?”
见问的一本正经,张略带迟疑“······认识。”
并未说明他们是一家,这正如我所期待。
张不解地瞪大眼睛看着?似乎待下文,我话锋一转,说听到个闲言碎语,值此众人等,当说否?
到这份上,张亦严肃,喃喃地道:那就说吧。
声音小得几乎无人听清楚,在场的人全哑然,表情皆认真地瞄张又盯我。
鸦雀无声间,才故弄玄虚道:“说出来不美吧?”
张不吱声,众不吱声。
我又卖关子道:“哎呀···能说嘛?”
还是无人言语,只是有人很不自然地作笑的表情。
我说:“咋听人说你和这个女的有嘛哒(方言纠缠不清的意思)呢?”
就听“噗嗤······”一声,有人笑出来。
张如释重负回了句:“那喔是有证的”才笑了,才释然了。
先笑的哪位是最熟悉、了解张师一家情况的二厂退休的另一位张师,这个谝闲传群里称他为“副教授”。
小小的“恶作剧”到此结束。
副教授是二厂退的,姓张,阡东人。他认识碎毛、胡根强,丁建明,陈茹等咱们好几个同学。
作者简介:
冬里,本名赵东理,铜川下石节煤矿原党委书记,作家,出版有《岁月留痕》《我们一起走过》( 岁月留痕续集),新作《e ye说矿山》即将出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