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记||旁观者迷,当事者清。(不要去揣度任何人,即使是善意)
所记之事生于农历丙申年腊月二十,周二
早上继续微信沟通。本来不想沟通,因为再多的沟通也是白费,也是旧话。我已经不奢望会有改观。我只希望彼此少伤害。
如果自由是能给的,我们都愿意给。
如果幸福是能给的,我们都愿意给。
只是,我们,已经不是我们了。
也许,再也回不去了。
所有的给,都成了不如意。
背了包,骑车子出门,到路口时,担心下雨,就进了车站。司机和售票的都同意我把车子放进车里:“只要人不多,就放吧。”我感谢他们。
这趟车,8点半的,果然人不多。到关刀,上了五六个人,都还没有超载呢——我的运气好吧。
侄女琴琴的公公帮我买了票——他总是这么热情。
葛兰芳师傅帮我扶着车子——他总是这么关心我。
有车子在车上,自然不敢睡觉。于是听到了总支会计的电话,听他说年度考核和报账。
到学校后,打扫几个地方,给幼儿园侧门缺口的地方装上铁丝,初始化监控。
在旗台侧面壁缝里接一点水,烧了,泡一杯茶,也给葛师傅倒一杯。
和徐校等商量一些事。
看通灵宝玉转的党瑾的文章《我和妈妈有了亲密行为》,不敢打赏。
“人的生活方式有很多种。你不深入TA,你就不可能懂TA。每个人都有不为人所知的故事和秘密。”
“永远都是这样——旁观者不清,当事人才清。”
11点多,去学校附近的凤兰娭毑家里做客。开始没有喝酒,只是吃菜,吃饭。后来,道上村老会计森柏、主人家的方波方浪兄妹等来敬酒,才打开酒,喝一点儿。
上礼簿时,已经遇到了老同学方移民。吃饭时没见她来敬酒,吃过饭后,我去另一个堂屋寻到她。她和她的叔爷叔娘在一桌,还在吃。我过去,敬敬长辈的酒,也敬敬同辈小z的酒。天啊,方移民给我倒了一满杯白酒(大杯子哦),她也给她自己倒了一满杯,要敬我!我怕了,想逃。她于是只要我喝一点儿。谢谢老同学——如果不是下午真的要开会,我会喝的。
昨日记,很多朋友看不懂。
荆门的宝通汽配说:“我想说我没怎看懂,但鸟儿的心我有点明了,我想说干什么无所谓,有点小酒就好,我想说和谁在一起一样,只要都快乐就好,如果是小米酒就薰肉,再来支烟,管他活到一百还是九十九。”
这段话,鸟儿喜欢。
武汉的修行者说:“碎片化的生活,截头去尾,看不见场景和演员,只有对白和玄外音。不是诗歌,但是比诗歌更真。不是台词,但比台词有想象力。很多时候,放弃刻板的固定模式,会创造出新的东西。作者不想表达的空间,让读者去构筑。这是一种很好的阅读互动模式。当然,你得承认文化差异和理解能力的间距。”
这段话,鸟儿看得懂。
上海的月华君说:中。
这一个字,鸟儿看不懂。但是,看不懂也认可。
来凤文友谢兄的文字:给大家去想象,去思考:
“有那么一个老头,在小城里捡垃圾,与妻分居了。他们的儿子,二十余岁。据说,这老头有恋物瘾。他迷恋妇人的奶罩,鼻子埋在奶罩里深呼吸,极其陶醉。最初,我觉得这老头好猥琐;然后,我觉得这老头多可怜;最后,我觉得这老头挺可敬。他残存的那点儿对异性可怜的念想,都转化了、都升华了,由人及物,恋人而不可得只好恋物,视觉而不敢看,触觉而不可摸,只好闭着眼睛由嗅觉来感知。从这个意义上讲,这个可怜又可爱的老头,践行了通感,践行了佛洛依德的泛性欲说、变态心理说。他类似于一个哲学家、类似于一个美学家、类似于一个语言大师、类似于一个行为艺术家。孤独的人、孤独的灵魂,善于思考。一个痛苦而又善于思考的人,容易成为哲学家。譬如独生子女,譬如鳏寡孤独,均比普通人更容易走上哲学的路。”
你还可以去批评,去抨击,去拉黑——文人,是胆子最大的——坐牢都不怕,文字狱都不怕,还怕拉黑?
15:30,和乐校去高桥的吴校家。东书记已经从县城赶到了那里,后来,徐校坐邓主任的摩托也赶来了。几个人一起议议学校的一些事,艰难地做出决定。
18点多,吃晚饭。被方益民同学、邓主任劝了些酒。“我们两个高桥村的,来陪陪你这个云水村的。”他们不约而同地“不怀好意”。
吴校一家三口开车去石南娘家,我和徐校、乐校坐顺风车回县城。
无忧茶楼。和L、T、G、X、Z、P等喝茶。后K等赶过来,改喝小毛铺。
零点,麻木送我到法兴寺。法师为我泡好了菊花茶,整理好床铺,端来洗脚水。
空调开着。新牙刷装在口杯里。
躺下后,听到远处传来鞭炮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