携妻设美人局,妻却变心让他做王八,明朝:“美妻见色叛变”笑谈

浙江嘉兴有一个秀才,名叫沈灿若,年二十岁,是嘉兴有名的才子,他本人长得也十分俊朗,娶妻王氏,也是个美貌的女子,二人门当户对,家底颇丰,日子过得十分快活。只是有一点不好,那王氏身娇体弱,汤药离不得身,好在这沈灿若是个体贴之人,倒也未说什么,且这沈灿若仗着自己有才华,一直瞧不上别人,他平日最爱同一班好友去游山玩水,其中有四个秀才和他十分要好,当地有个叫稽知县的,十分欣赏沈灿若的才华,便和他认了师生,往来亲密。一年,遇上科考时节,沈灿若辞了王氏去赴考,临走二人话别,王氏拖着病体给他整理了行李,眼中含泪道:“官人前程远大,还望早去早回,奴家不知以后是否有福分和你同享富贵,”沈灿若也十分悲伤,回道:“你有病在身,我去后你要保重自己,”待告别后,沈灿若拿着行李出门,王氏倚门痴痴的望着丈夫远去。行了一日,沈灿若到了杭州地界,他寻了客栈住下,第二日便去考了三场试,沈灿若胜券在握十分欢喜,又同朋友游了西湖大醉而归,睡到半夜时分,忽有一道士来扣门,沈灿若开门问其他的来由,只听道士回道:“贫道能测吉凶断祸福,今日从东南而来,无处投宿,还请秀才行个方便,”沈灿若听了十分大度,便将这道士迎了进来,沈灿若听说他会算命,便请他替自己测一测,只听那道士说道:“观君丰格,功名不患无缘,但必须待尊阃天年之后,才能如意,我还有两句话送给你,鹏翼抟时歌六忆,鸾胶续处舞双凫。”

沈灿若不明白这话的意思,他忽听得窗外一声猫叫,下一秒竟醒来过来,沈灿若这才知方才是南柯一梦,他醒后又暗自想道:“方才那道士的话,分明是说我妻子亡故,我才能得功名,只是我深爱妻子,若是弃了功名她能活命,一辈子无官做也罢了,”次日一早,沈灿若还未睡醒就有人来报,原来沈灿若得了第三名的经魁,还未等他欢喜,便想到昨日梦中的诗,当下这沈灿若心中十分焦躁,待到傍晚时分,家里的仆人来报信,竟是王氏病故了,沈灿若大惊嚎啕大哭,这哭声惹得客栈中的人无一不落泪,哭完后沈灿若不顾众人劝阻,执意雇了船回去奔丧,在船上沈灿若不由得惊叹那道士的神通,原来放榜时是二十七日,王氏病故时是二十六日,岂不是应了他的话了。船行了一日到家,沈灿若见了妻子的棺木越发悲伤,几次哭得晕了过去,他白日招呼来参加葬礼的亲友,夜里便宿在棺材旁边,有人恭喜他中了经魁,沈灿若却道:“若是我能换回娘子,我情愿一辈子无功名。”待过了头七后,亲朋好友都劝沈灿若想开点,沈灿若也觉得有理,当下便收拾行李和四个好友上京去了,又到了考试时节,四个朋友都考中做了官,唯有沈灿若十分失落,他因挂念妻子也不放在心上,次年,沈灿若收拾行囊回家,在妻子的墓前哭了一通,又请了算命先生给王氏选了个极好的坟地迁坟。因这沈灿若的人品才貌俱佳,又不少人都给他做媒,沈灿若却看不上对方,又是三年,沈灿若要上京考试,又放心不下家中无人照应,他叹道:“家无主,屋倒竖,”这时的他也有了续弦的想法,只是恼恨没有合适的女子,彼时正是八月时节,沈灿若跟着朋友外出踏青,见了一个骑驴的妇人十分美貌,这女子一身素缟头戴白花,像是去上坟的人,待那沈灿若一回头,沈灿若的三魂不见了七魄。浙江嘉兴有一个秀才,名叫沈灿若,年二十岁,是嘉兴有名的才子,他本人长得也十分俊朗,娶妻王氏,也是个美貌的女子,二人门当户对,家底颇丰,日子过得十分快活。只是有一点不好,那王氏身娇体弱,汤药离不得身,好在这沈灿若是个体贴之人,倒也未说什么,且这沈灿若仗着自己有才华,一直瞧不上别人,他平日最爱同一班好友去游山玩水,其中有四个秀才和他十分要好,当地有个叫稽知县的,十分欣赏沈灿若的才华,便和他认了师生,往来亲密。一年,遇上科考时节,沈灿若辞了王氏去赴考,临走二人话别,王氏拖着病体给他整理了行李,眼中含泪道:“官人前程远大,还望早去早回,奴家不知以后是否有福分和你同享富贵,”沈灿若也十分悲伤,回道:“你有病在身,我去后你要保重自己,”待告别后,沈灿若拿着行李出门,王氏倚门痴痴的望着丈夫远去。行了一日,沈灿若到了杭州地界,他寻了客栈住下,第二日便去考了三场试,沈灿若胜券在握十分欢喜,又同朋友游了西湖大醉而归,睡到半夜时分,忽有一道士来扣门,沈灿若开门问其他的来由,只听道士回道:“贫道能测吉凶断祸福,今日从东南而来,无处投宿,还请秀才行个方便,”沈灿若听了十分大度,便将这道士迎了进来,沈灿若听说他会算命,便请他替自己测一测,只听那道士说道:“观君丰格,功名不患无缘,但必须待尊阃天年之后,才能如意,我还有两句话送给你,鹏翼抟时歌六忆,鸾胶续处舞双凫。”

沈灿若不明白这话的意思,他忽听得窗外一声猫叫,下一秒竟醒来过来,沈灿若这才知方才是南柯一梦,他醒后又暗自想道:“方才那道士的话,分明是说我妻子亡故,我才能得功名,只是我深爱妻子,若是弃了功名她能活命,一辈子无官做也罢了,”次日一早,沈灿若还未睡醒就有人来报,原来沈灿若得了第三名的经魁,还未等他欢喜,便想到昨日梦中的诗,当下这沈灿若心中十分焦躁,待到傍晚时分,家里的仆人来报信,竟是王氏病故了,沈灿若大惊嚎啕大哭,这哭声惹得客栈中的人无一不落泪,哭完后沈灿若不顾众人劝阻,执意雇了船回去奔丧,在船上沈灿若不由得惊叹那道士的神通,原来放榜时是二十七日,王氏病故时是二十六日,岂不是应了他的话了。船行了一日到家,沈灿若见了妻子的棺木越发悲伤,几次哭得晕了过去,他白日招呼来参加葬礼的亲友,夜里便宿在棺材旁边,有人恭喜他中了经魁,沈灿若却道:“若是我能换回娘子,我情愿一辈子无功名。”待过了头七后,亲朋好友都劝沈灿若想开点,沈灿若也觉得有理,当下便收拾行李和四个好友上京去了,又到了考试时节,四个朋友都考中做了官,唯有沈灿若十分失落,他因挂念妻子也不放在心上,次年,沈灿若收拾行囊回家,在妻子的墓前哭了一通,又请了算命先生给王氏选了个极好的坟地迁坟。因这沈灿若的人品才貌俱佳,又不少人都给他做媒,沈灿若却看不上对方,又是三年,沈灿若要上京考试,又放心不下家中无人照应,他叹道:“家无主,屋倒竖,”这时的他也有了续弦的想法,只是恼恨没有合适的女子,彼时正是八月时节,沈灿若跟着朋友外出踏青,见了一个骑驴的妇人十分美貌,这女子一身素缟头戴白花,像是去上坟的人,待那沈灿若一回头,沈灿若的三魂不见了七魄。

他便悄悄撇下了一群朋友,又雇了一头毛驴跟着那妇人,那女子也知道沈灿若跟着他,只回头瞧了一眼再也不理睬,一直到那妇人走到僻静处的一所人家,待入了内室后,沈灿若站在门外焦躁不安,他正欲敲门时,忽见里头走出一个人:“相公站在门口观望,为何不进去?”沈灿若道:“我方才见一个女子进去,想问问她是何人?”那人又道:“这是我表妹陆蕙娘,新丧了丈夫住在我家,我正打算给她寻个亲,”沈灿若大喜,又问了那男子的名字,只听那人道:“我叫张溜儿,”沈灿若又问:“你想寻个什么样的人?”张溜儿回道:“只要对方是个读书人就好了,”沈灿若忙道:“不忙你说,小生正是读书人,方才见了你家表妹十分喜爱,若是你肯做媒,我必当重谢。”张溜儿听此话,竟满口答应下来,那沈灿若忙给了他一锭银子做谢礼,张溜儿也不推辞就接了过去,次日一早,沈灿若又去探听消息,只见张溜儿来回话,说道:“相公有福,我家妹子十分欢喜,说要嫁给你,那就请相公回去备下聘礼吧,”沈灿若听罢,忙回去备下三十两银子的聘礼,又送了不少缎子,那家人也不论多少,还定下了日子等着过门。沈灿若忙完后才觉得这事太容易了,心中十分疑惑,待到了那陆蕙娘过了门,沈灿若看着灯下的美人,心里的疑虑这才打消,谁知等二人喝了交杯酒,那陆蕙娘只在椅子上坐着,不肯上床去睡,她推脱说不困,沈灿若也不想催她,只得自己上床睡去,到了三更时分那陆蕙娘还是不睡,沈灿若醒转过来觉得十分奇怪,又问道:“娘子为何还不歇息?”

这时的陆蕙娘才悠悠的叹了口气,问道:“你在京城中可有亲戚?”沈灿若答道:“我又许多好友,这京城中有一多半,”陆蕙娘这才放下心来,说道:“既然这样,我们就真的成婚了吧,”沈灿若听了这话不解,陆蕙娘又道:“你可知晓,这张溜儿是有名的拐子,我并非他表妹,而是他的妻子,他见我生得好看,故此才让我嫁给你骗钱财,且不让我和你同房,明日他再叫一群光棍来,说你奸骗良家女子,到时候我和你的财产,都要被他占了去,如此受骗的,也不止你一个了,我那日去给母亲上坟遇见了你,张溜儿又故技重施,但我对你有意,不愿再做这事,既然你京中有朋友,快快去去投奔吧,我也自愿跟了你去。”一番话说完,把那沈灿若听得目瞪口呆,他忙起来叫仆人打包行李,又把陆蕙娘带上,急急的去投奔了京中的一个朋友,次日一早,张溜儿果真带了人打上门来,却不想这陆蕙娘和沈灿若都不见人影。他一问客栈老板才知晓,原来昨日半夜里,那沈灿若就带着陆蕙娘逃走了,当下气得这张溜儿上蹿下跳,待他追出去时哪里还能找到人,至于那沈灿若,一直在朋友家住到开考,他这次的运气极好,金榜题名还做了江阴的知县,那陆蕙娘也成了知县夫人。此事到此也算完结了。图片来自网络,如侵权请告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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